主角他总被疯批强取豪夺(快穿)_被强取豪夺状元郎合集1-3(买过勿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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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强取豪夺状元郎合集1-3(买过勿买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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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真是病死,为何把这宫殿划为禁区,状元郎身份再怎么稀罕,在皇权之下说到底也不过是工具。

    小太监似懂非懂点头,默默收紧了衣物。

    半响,又耐不住好奇心问,“这状元郎叫什么?”

    张公公挑眉,“你问这个做啥?”

    小太监摇摇头,“只是觉得可惜,我是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能成为状元郎不简单,这状元郎就这么病死了,实在可惜。”

    这状元郎估摸岁数不大,年纪轻轻就病逝,恐怕都没人记住他的名字。

    小太监一直对读书人极为敬仰,分明是连名字都不知晓的陌生人,心里头还是泛起丝丝难过可怜。

    禁区被远远丢在后头,舞动的树影慢慢消逝在视野中,他往后看了眼,长长的走廊写满故事,偌大富丽的宫殿巍立在地面上,不难看出从前此处的堂皇。

    “陈越。”

    小太监回头,愣住,“什么?”

    张公公停下脚步,在宫里被磋磨的皮肤下沉,俩颗眼珠子仿佛装不下,犀利眸子大大张着,他历经俩代朝堂更迭,什么风雨都过来了,但还是对皇宫一知半解。

    小太监到底年轻,怕得咽了咽。

    “永宁三年,新届状元郎——”

    “名为陈越。”

    白臂轻抬,透明白纱缠绕在臂弯上,容貌娟丽的舞姬跪着,直挺的腰盈盈可握,勾勒出一条弯曲的线,她捻起葡萄,朱唇微微张开,“王爷,这葡萄好生甜。”

    楚识檐无趣偏头,支着手抵住下颚,脸上写满漫不经心。

    底下是精心挑选的舞女,每一个都称得上倾国倾城。

    他坐在左座,随意扬扬眉,嘴角微勾,像是在笑又不像笑。

    主座上的皇帝紧张得直直发抖,甚至头都不敢抬。

    “陛下觉得如何?”楚识檐慵懒开口,嗓音醇厚。

    被突然点到名字的皇帝浑身一怔,也不知道他问的是葡萄还是歌舞,只好抖抖索索回答,“我……我朕觉得甚、甚好。”

    楚识檐哂笑,眼底散漫流出,“是吗?”

    皇帝做了好久准备,终于忍不住,闭着眼豁出去了,“皇、皇叔,外头炎热,太傅身体向来不佳,不如……不如让太傅回……”

    “嗯?”

    楚识檐轻挑,高座在上的皇帝立马闭上嘴。

    满足了恶趣味,他才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便进来吧。”

    一直跪在门外的陈越得以进殿。

    他被小太监搀扶着,麻了的双腿无力,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汗。

    小太监一松手,陈越直接跪在地上,头发散乱,嘴唇白得吓人,布满汗珠的脸颊湿透了。

    小皇帝一下就坐不住。

    他猛地站起想要拉住陈越,后知后觉才记得楚识檐还在,僵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情深意重。”楚识檐抬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着金丝楠木桌,“看来陛下很是满意孤挑选的老师啊。”

    “朕——”

    楚识檐冷冷弯起唇角,不紧不慢将视线移过去,落在陈越身上一瞬间眸光闪了闪,阴暗晦涩,有股说不清的情绪,又迅速收敛起来,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陈越跪在舞女中间,她们像是没看到他,仍在跳着舞,白纱在眼前飘然而过,陈越咽了咽,眼前变得朦胧。

    “孤倒是想问问。”楚识檐眼眸弯着,嘴角的弧度却不弯了,森冷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杀唐城的?”

    舞女踮起脚尖,轻盈扬起白纱,身上响铃也伴着动作叮叮当当不停。

    陈越挺直腰,俩唇抖动了下,没有再动。

    眼神坚毅,腰板直如一颗永远弯不下的松柏,明明是跪着,可神色姿态却和站起来无差。

    楚识檐挑眉,“不想回答?”他暴怒踹开桌子,上面琳琅满目的佳肴瞬间散落,“行啊,真不愧是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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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轰隆一声,在跳舞的舞女瞬间跪下。

    她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

    楚识檐摆摆手,极为随意,“把她们拉下去。”

    在旁的侍卫长即刻上前,“王爷,怎么处理?”

    楚识檐顿了顿,视线从陈越身上移到舞女飘开的白纱上,仿佛底下不是活人而是蝼蚁,“杀了吧。”

    舞女们俱是一惊,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就见到这位摄政王目光森冷,嘴角划过一个弧度,“再说杀的就不止你一个了。”

    底下压抑哭声,身子抖得厉害,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倘若要罚,罚我一人便是。”陈越开口了,他知道楚识檐在等他放低姿态,“牵连无辜的人算什么。”

    全天下也就陈越敢这么和他叫嚣。

    “不错,不错。”楚识檐眉目舒展,他起身,走到陈越面前,“真真菩萨心肠啊,我的好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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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知道楚识檐在发疯,但没有一个人敢去制止。

    哪怕是皇帝。

    小皇帝指甲摁进掌心rou中,嘴唇死死抿着,成一条直线,他想要站起来说点什么,可对上陈越几不可微的摇头动作,最终只能把到嘴的话吞下去。

    这个疯子。

    小皇帝直直盯着他,明明是整个上临朝最尊贵的人,但什么也做不了。

    楚识檐笑了俩声,丹凤眼瞥过在场所有人,眼角轻勾,不说一句一字,就这么离开了。

    他一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舞女们互相抱着哭泣,都为自己劫后余生感到庆幸。

    底下的陈越动了动身子,汗水滴滴从额间落下,砸到地板。

    他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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