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一角(gb)_残暴的救世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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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暴的救世主 (第1/4页)

    “哒、哒、哒”

    高跟短靴与地面敲击声很响,任务时,卡芙卡会换上便于行动的军靴,结束后才以自身喜好为优先,穿上好看的高跟。砂金在地上拖行,一声不吭,腿擦破也没反应,像具尸T。

    在车上,眼眶流出的血滴在浅褐sE车座,星核猎手难得发善心替他包扎眼睛,血迹渗出绷带,凝固的血痂固定在脸颊,如同鲜红的眼泪。

    银狼快步上前,与卡芙卡并行:

    “不杀了他们?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留着更有用。”

    她没再质疑,服从首领的决定。

    “唔!”

    卡芙卡将他扔向桌子,砂金趴在上面,撞击让孱弱的身T晕了一下,他以为又要被强J。经过刚才的相处,砂金发现,这群人都是疯子,想活命必须顺从,主动调整成便于进入的姿势。这次不会那么疼了,刚被挖掉的眼睛疼得他全身发冷,无暇顾及其它。

    脖子被按住,压向桌面,力气之大要掰断,预想中的cHa入没到来,几个针筒被扔到桌子上。不好的回忆涌现,眼睛钻心地疼,原以为他不想活命,也不会再恐惧了,但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他却忍不住发抖。

    他们cH0U了管血,卡芙卡在边上点起一根烟,等待血Ye检查的结果,整间屋子充满烟味。不知道他们想测什么,砂金很清楚,它将决定他的命运。她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冲锋枪,黑sE皮革手套抚m0纯白的枪身。倒计时结束,打印机吐出宣判。卡芙卡拿过来撇了一眼,砂金的心提起来,下一秒,他可能会Si,也可能活下去。

    “啪”

    她收起枪,打了个响指,纸张连同上面的文字在手中燃烧,化为灰烬,房间充斥着烧灼的气味。

    他还活着。

    该继续了。第二支被拿起,与第一支空针筒不同,其余皆已灌满YeT。砂金很怕那亮晃晃的针头,还有针管中的东西,那些可怕的药剂,光想想就害怕。他们与那些人不同,不听话的后果可不仅仅是惩罚,他闭上眼睛,感受冰凉注入。

    手法非常粗暴,纯粹是用力将YeT压进去,过快的速度让他整个肩膀产生剧烈疼痛,高喊出声。他们没管,医疗规则写着暂停几个小时才能再次注S,没人在乎,拿过下一支,继续,对惨叫充耳不闻,牢牢按着他,直到5针全部注S完毕。

    针头拔出,他从桌子上滑落,跪在地上,手耷拉在地,看着不远处杂乱的针管,尖端残留着YeT,闪着寒光,慢慢划弧线滚动。黑发男人将它们捡走扔掉。砂金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想中的副作用,相反,他感觉好了不少。

    抬头看着留下的两人,他没继续遭受残暴对待,她们让砂金坐在椅子上,卡芙卡替他处理伤口,银狼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拿来材料,边摆弄边抱怨卡芙卡给她增加工作量。处理得既认真也不认真,十足的表面功夫,那些lU0露在外的处理得很用心,但能被衣服挡住的,几乎是管都不管,过了一会儿,银狼突然发话:

    “能让我玩会儿吗?她不介意吧?”

    “请便,别让伤口再破了,我刚处理好的。”卡芙卡停下手中动作,掰住肩膀让他后仰,退后两步,让出空间,“反正他被这么多人上过,不差你一个。”

    “好,正好有东西想试试。”她把做了一半的眼珠丢给刃,刃拿在手里看了几眼,继续工作。

    砂金意识模糊,没看清银狼手里的是什么,她好像很擅长做用途不明的小物件。有东西被塞进后x,碰到前列腺时他颤了一下,东西停在上面。前面也有东西慢慢cHa进来,他非常不擅长这个,到现在还没适应,每次前面被cHa他的反应都非常剧烈,不住颤抖,只能安慰自己,起码面前的人没恶趣味,如果她故意让它在里面轻轻转动,他就真的要Si了。他很快收回想法,东西在朝深处前进,一点一点,往非常不妙的深处进去。

    他开始挣扎,立即被卡芙卡扣住手,压在椅子上。砂金仰起头,和她充满压迫的玫瑰sE眼瞳对视。

    “不要...别...别...”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钻,他颤抖得更厉害,带上哭腔,“求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

    卡芙卡笑了笑,她喜欢他现在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大,菱形瞳孔紧缩,低头,声音很轻,既X感又充满恶毒:

    “可以,但不是现在。”

    前面的东西在很深的地方停住,碰到什么,一GU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他SHeNY1N一声,不祥预感涌起,接下来是真正的地狱。

    “等一下...等..”

    “好了,开始。”银狼打开开关,卡芙卡也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来,被前后夹击前列腺,可怕的震动带着疯狂的快感冲击大脑,眼前不停闪过白光,bga0cHa0还剧烈的感受不停击穿神经。这和任何调教或惩罚都不同,她们纯粹把人往Si里玩。

    只是刚开始,他就承受不住,从椅子上摔下,趴在地上,求救式地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银狼踩住手腕,剧痛沿手腕扩散,手动不了,说不定被踩碎了。砂金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如果不是说不了话,现在一定不停恳求她们杀了他。津Ye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滴在地上。

    卡芙卡用靴子g住下巴,强迫他抬头,居高临下看着他,他嘴边的YeT顺势滴到靴面。她托着下巴,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牙齿,笑容充满恶意,眼睛发亮,SiSi盯着脚下的猎物。

    过去他看到一只小灰猫把老鼠叼进角落,老鼠吱吱的惨叫从垃圾桶纹的梅花糕猫窝传出,砂金只觉得可Ai,虽然身上钱不多,还是给它买了个小罐头。从老鼠视角看,竟这么恐怖,自己的X命、挣扎,痛苦,只不过是猎手的玩具。

    她对这一幕很感兴趣。砂金的视野无法聚焦,几乎致Si的快感让他接近晕厥,面前只有一片黑sE与紫sE组成的sE块,他清楚,与那些人不同,她是真正的魔鬼。

    银狼也注意到她的兴致,松开踩着的脚,走向她:

    “等一下,卡芙卡,之前那些Si了就Si了。这个要是Si了,你该怎么交代?”

    “嗯...可惜。”她将靴子收回。砂金摔下椅子时,原本处理好的伤就裂开了,随他动作绽开,鲜血慢慢往下流,滴在地上。卡芙卡见状踹了银狼一脚,两人互相打闹,刃无视这边发生的事,只专心于制作那颗眼珠,三人中没一个人管他。

    他可以做点什么,b如说在他们毫无防备时攻击,就像过去对推他进Si亡游戏的奴隶主,又或者,徒劳地趴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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