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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被抓了,受刑(老虎凳,针扎指甲缝,咬舌)痛痛痛!  (第2/2页)
何理的求之不得,他有多想得到何理就有多恨姜沅。    何理爱应淮这事他比谁都清楚,但应淮比他还疯,他动不了应淮只能拿何理身边的其他人出气。折磨东东的时候当然知道何理并不爱东东,但谁叫东东命贱呢?贱命一条就该成为他出气的工具!再说了,谁叫东东爱何理?东东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爱他哥?!不过是不知死活的下贱胚子!    至于姜沅...    他本来以为姜沅是他哥花钱买来的玩具,是他们可以一起玩的玩具。谁知道一向对他予取予求的哥哥竟然拒绝了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凭什么拒绝他?何秦生气了!不仅要折磨姜沅还要毁了他!    黄毛打开锁链抓着姜沅的头发将人带到老虎凳上。双臂侧平举固定在横杆上,双腿并拢坐在凳子上,一根牛皮绑带绕着膝盖绑在凳子上。身体和凳子完全贴合,没有活动空间。    看着被绑在老虎凳上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锁骨的姜沅,黄毛喉结滚动一股热流涌上头,上前一把将姜沅的衣服撕碎了...cao不着看看也好啊!    真美丽,这副身体真美丽。    坐老虎凳有多痛苦姜沅再清楚不过,上学的时候老师每天给他压膝盖用的就是这招。只不过老师害怕真的伤到他的膝盖用布条和瑜伽砖代替了坚硬的方砖,很显然这些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只怕膝盖骨都被扯碎...思及此姜沅呼吸一滞打了个哆嗦。    他和何理玩了一年多SM,无论多么痛苦的项目都体验过,却是第一次被吓的脊背发凉,浑身发抖,尿失禁。    怕,发自内心的害怕,就连牙齿都打着颤。    他能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他看见过这些人是怎么玩李牧的,对他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要...不要这样...”他只能喃喃不断地说不,但他不知道自己越挣扎越反抗这些疯子越兴奋。    “开始加砖!”    何秦一发话黄毛便一块一块的把砖垫在姜沅的脚下。饶是姜沅练过的身体在脚被垫高时还是痛得浑身发麻。脚被垫起来20厘米已是极限,再继续膝盖骨非得骨折不可...    他还想跳舞!不能骨折!“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膝盖会碎的...求求你了…”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薄汗,四肢冰凉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对于只想让他痛苦的疯子们而言任何祈求都无济于事,甚至祈求只会激起他们更变态的施虐欲。    韧带被拉扯到极限,膝盖被反向抵到最深位置,架在砖上的脚动不了一点。但还不够...    “继续加转!”    一块砖的厚度是5厘米,脚抬高5厘米对膝盖的压迫却是成百倍的。只听嘎吱两声,伴随着姜沅声嘶力竭的哭喊,膝盖发出折断的脆响。    黄毛用指骨敲了敲姜沅的膝盖,嘲讽的笑了笑,“这么没用吗?才五块就碎了?!”    他左右看了看姜沅,瘪了瘪嘴,“换针刑吧!”    何秦今天特意叫上黄毛就是因为这人在折磨人这件事上特别有天赋,总能想出新创意!    “秦哥,你知道在人身体哪里扎针最痛吗?”黄毛从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沓针,和何理给姜沅穿刺的医用针头不同,黄毛拿的是更粗更硬更长的钢针。    看见又粗又长的钢针姜沅头皮发麻只想逃!可时不时传来剧痛的膝盖提醒他就算何秦不绑着他,他也逃不了了...别说跑了,走路可能都成为了奢望。    何秦抽出一根针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抓着姜沅的脚趾旋转着刺进了指甲缝里。    “啊!!!”针太粗了,姜沅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疼痛使他拼命地挣扎却只有手指在空中扭曲的抓着。    逃不掉,挣不脱...    疼痛从骨头缝里徐徐溢出,心脏好像被人狠狠地揪着插满了针,被剥皮抽筋也不过如此。    何秦又拿起一根针缓慢的插进另一只指甲缝里,血顺着脚趾留到了脚心,一路向下淌到了脚后跟。    姜沅带着哭腔的央求何秦,“不要了,求求你...好疼...呜呜...不要了...呜呜呜...”    何秦连正眼都没给一个,倒是黄毛拿出手机怼着姜沅正在受刑的脚和脸一顿猛拍。他太喜欢姜沅哭起来的样子了,太让人着迷。    “啊呃...啊!!!不!!”    痛苦的时间被无限延长又放大,仿佛总也看不到尽头,时间滴滴答答好像论毫秒走。身体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绵延不绝的痛,身上的每一颗毛孔仿佛都被人扎出血窟窿,就连呼吸都是痛的。泪水糊了满脸打湿了头发黏糊糊的沾在脸上。    "呃啊!!!啊!!!!”痛苦的嘶吼声在整个房间回荡,源源不断,好像为这场凌虐奏的赞歌。何秦总算知道何理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喜欢来HEAVEN点个少年玩,看着好看的娇俏的少年在自己的手中发出痛哭的哀嚎、濒死的挣扎,作为变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能得到无尽的满足。    这种感觉太爽了!    何秦腥红的眸子冷漠的看了眼脚趾插满了针气息奄奄的姜沅,那眼神甚至还带着丝挑衅,仿佛根本没把人命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玩具而已。    “没什么意思,还有别的玩法吗?”何秦一边擦手上的血一边说,好像只是在说某个娱乐设施不和他心意。    “嘿,”黄毛右边嘴角勾起得意的挑了挑眉,“秦哥,指甲缝不是最痛的。要扎两根脚趾中间的那一块,锥心之痛说的就是那里。”    说着他抽出一根钢针极缓慢的插进姜沅两指中间,姜沅这时已经痛的麻木了,脚趾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代表他还活着。但突如其来的剧痛,像潮水退去后反扑而来更汹涌的浪,疼痛瞬间将他淹没。    没有人来救他...姜沅咬着舌头发出闷闷的呻吟...    没听到料想中的撕心裂肺的嚎叫,黄毛觉出异样,突然骂了一句,“艹!他咬舌头了!”    曾经像野草一样蓬勃生长的人,无论什么逆境都没被击倒的人,在这一刻突然放弃了求生。    或许不该贪心的。    挂在天上的月亮永远不会属于他,怎么敢妄想能属于自己呢?    何理真的很好,谁和他相处起来都会爱上他。真的!是自己不配拥有。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又有什么错?    但真的坚持不了了…痛…好痛…姜沅用了全部的力气咬上了舌头!    可是怎么还没死呢?怎么还死不了啊?    慢慢长夜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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