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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给老师生孩子(教室罚站憋生/抱着走路顶回胎头/车上生 (第1/3页)
“我没有要生!”男孩脸涨得通红,校服下胸口剧烈起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驳抗拒。“生产”,显然对他学生的身份来说,是个禁忌而污秽词语。但即便说得一字一顿斩钉截铁,他身上宽松的布料,却已经遮掩不住腰部的隆起。他此刻确实已经足月,要瓜熟蒂落了。 “好,你没有要生产,你也没怀孕,那你说说,你肚子里在动的是什么?”多年的教师生涯,让你自然而然流露出威压,打在男孩瘦弱娇小的身躯上,他褐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他害怕了。但他眸光闪了闪,还是梗着脖子看你,好像这是一场多了不得的博弈,只要低头就输了。 你干脆按住了他腹部,往后推了一把。肚腹处有明显的弧形触感,硬邦邦的,不是宫缩就是束得很紧。耿溪没想到你有这么一手,腰背几乎是摔在树干上,脊骨裂开似的痛,肚腹也搅成一团,脸上血色尽失。 你身形高大,将人遮了个严严实实,cao场上本来就没什么人,大清早的都在教室早读呢,只有远远几个结伴上厕所的小女生,稀奇地往这边张望,可能是没想到老师也会逃早自习在外面瞎晃荡。 他忍过这阵激痛,去拉你怼在肚子上的手,两只手都抓在你手腕上,力气小得像挠痒,怎么都扯不开,反而还更往肚子里压去。你盯着他暖玉一样柔白的手,回忆着这双手是怎样紧抓身下的床单,是怎样在你后背留下红色的挠痕,又是怎样与你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唔嗯……恶心,是恶心的虫子!”耿溪放弃了挣扎,任由你的手滑进校服和卫衣,揉捏他被托束起来的肚子,嘴上胡言乱语说得难听,非要扳回一局。 “你系这么紧?八个月的时候你系两排,现在足月了,你系四排?”四排金属扣显然已经是极限了,把肚尖箍得扁扁的,一些胎水被挤到上腹,胎儿也被迫延展着身子,难以在身体里继续蜷缩,拳打脚踢着为自己争取更多空间。耿溪从今天早上就不舒服,醒来的时候憋着一口气,肚子死坠死坠的,时不时还发紧,他以为是自己腹泻,坐到马桶上用了几回长力,肠道只是排出一点气,其余什么都没有,还因为太过用力把后xue都挤出血了。 耿溪歪歪斜斜靠坐在马桶上,感觉肚子就掉在大腿根,揉了好一会儿都不爽利,还把下身欲望都挤得抬了头。眼见着要迟到,他还将出不出的,直接气得掐了一把下体,疼得冷汗直流,让那玩意蔫答答躺回去了。只是这肚子难处理,又坠又大,感觉睡前要大一圈,站直了往下根本看不到脚,只能看到雪白的肚子尖尖。束缚带挂扣冰凉冰凉,和他的心一样凉,肚子真的要藏不住了,一狠心,托着肚子束了四排,一瞬间酸爽无比,直直跪在了床上,好在很快肚子就痛得升华了,脑袋蒙蒙的没什么感觉,一路就这么到了学校。 你不用问也知道他今天早上定是遭了罪,自己怄气呢。眼看肚子都硬邦了,你要他跟你去卫生间松一松束腹,他却怎么都不肯,反手撑着树干站直了,一深一浅的就往回走。幸好你们班在一楼,不用爬楼梯,照他这个架势,几级台阶就得把孩子挤出来。他双手插在兜里,看似很慵懒,其实两只手都艰难地托着肚子,腿也并不上了,不知不觉走成了八字,腰也微微佝着,能挡一些肚子。你料想他这肚子可能撑不过今天了,刚刚要他解开束缚也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减少一些压迫反而能延缓孩子出生,一直束着和往下压肚子有什么区别。 “小矮子。”你在后面跟着调侃他,他确实身形娇小纤瘦,头发卷卷的,褐色的眼睛带着年少的朝气,漂亮得像洋娃娃,很多人把他认作女孩,明明都快十九岁了,还让人忍不住想拎起来抱抱。当然了,耿溪这个暴脾气和洋娃娃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一点就炸的小炮仗,“你他妈才矮!你是不是欠揍!嘶嗯……” “有你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肚子又疼了吧,可别把孩子气出来。”你就喜欢看他炸毛,张牙舞爪的,又翻不出什么风浪,就是可爱。 “狗屁孩子,我没有要生!”他嘟嘟囔囔的,迈着八字腿一晃一晃的回了教室,你紧随其后。他的腰身从背后看已经有些显胖了,有点不自然的鼓胀。但你并不想他现在就生,最起码要放课回了家,否则你的工作和他的学业都要不保,即使他已经成年了,即使你们两厢情愿。 耿溪岔着两条腿站在凳子前,手臂曲着撑在桌子上,两手间摊开了一本英文课本,那是今天早读要背诵的英文Reading。他的肚子被束得太紧,压在他的上腹部,让他有点难以呼吸,坐下了就会进一步压迫胸肺和胃部,刚刚就是这样,他喘不上气,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几声被你拎出去透气了。现在他腰背及胯骨格外酸胀,刚刚又被你推了一下子,雪上加霜,肚脐眼都发闷,更是不敢坐下了。正好撑着桌子,还能顺顺肚子,只要往下送一送力,就感觉呼吸通畅不少。 你去自己教课的几个班转了一圈,揪起来几个打瞌睡的学生。刚拐回自己班,就看到他弓着腰背、叉着腿往下用力,桌子被他按得直响。这可把你给吓坏了,别说一天了,刚早自习就得把孩子送进裤裆。你连忙按住他的肩,他正不自觉用着力,还以为自己只是往下顺,完全没意识到已经进入产程了。被你一按,抖了一下才终于回过神,没了往下的力孩子滑溜溜地往回缩,耿溪屁股跟着缩了缩,怒气冲冲地瞪你。 “坐下吧耿溪同学,上个厕所而已,不至于罚站啊。”同学们已经习惯你吊儿郎当的声音,连个眼神都没给你们,只有几个吃瓜的看向耿溪,被你危险的笑脸吓回去了。你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他耳边低语,让他赶紧坐下忍着,等放学再生。 “我才没有要……哼……”他依然嘴硬,但想想也明白自己刚刚在干些什么,只能撑着桌子慢慢往下坐,丰盈的屁股撑开宽松的校服裤,两瓣圆润的臀就在你眼前慢慢下沉,就好像下面不是平滑的椅面,而是你傲然挺立的jiba。你顿时有些口感舌燥,不免去想象他股间夹着一颗胎头将出未出,被校服裤撑出第三个圆弧,那该是何等的景色。 他虽然屁股里没夹胎头,却已经有了一种空虚的异物感,胎儿太坠,头已经挤进盆骨,他觉得憋胀不堪,根本坐不下,撑着腿都有点抖了,你只能按住他肩膀直接下压,他手臂一折,失了力气,就这么被你墩在坚硬的木凳子上。好像把胎头都坐回去了似的,他捂着嘴无声尖叫,脊背痛得僵直。 你已经在他身边停留太久,再留下去肯定会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只能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迈开腿在教室里转着圈逛荡。也是神奇,走到哪里早读的声音就大一点,和玩声浪似的。 早读四十分钟,耿溪始终是安静的,偶尔有几声呻吟泄出,尽数淹没在琅琅读书声中。他成绩很好,却一直坐在最后排,大部分是为了肚子里那块rou,周围坐的人多了免不了被看出端倪。上课前有一个长课间,留给同学们打扫卫生,唱课前一支歌。 你在洗手间倒数第二个隔间里等他,而他几乎是摔进了你怀里。他痛得烟斗睁不开,尽量弓着背在你们的腹部留出空隙,不让你的腹肌贴在他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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