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19] 好像要生个不停了(/含xue腥/T位难产/伪b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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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好像要生个不停了(/含xue腥/T位难产/伪be (第2/3页)

 他起初是信的,后来又没信,因为他的肚子根本没有像预计的一样,从中午就开始规律宫缩。

    没有记忆里的辗转反侧,他也没有哼唧哼唧往下用力,只是肚子看起来涨得更大了。

    处处透着诡异,我建议我们待在一起,可他还是走了。

    再接到他的电话时,天已经擦黑了。

    “救我……帮帮我……”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比离开时更加虚弱,“生不出来……”

    “你没去医院?”我心下一凌,“你胎位不正,自己不知道吗,昨天……”

    “那只是梦!”李禾急切地打断我,嗓子不断发颤,“我以为是梦,我呃……好疼,堵在那里……”

    “别再用力了,听到吗!”我何尝不比他急,“呼吸,深呼吸,把肚子垫高点儿!”

    “呼,呼嗯,我疼,我疼啊!”电话里传来身体撞击床铺的声音,他不住地小声哼唧,“憋,我想用力,我忍不住……”

    我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揪心的用力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我在一个货仓找到了他。

    他白天做仓库看管员,晚上才去会所兼职。

    房间在仓库中一个没有窗户的角落,阴暗潮湿的程度不亚于宾馆。

    昏暗的灯光之下,他脸色泛着脱力的白,嘴唇也完全失了血色。

    他浑身都在抖。

    “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我先帮你看看,”我摸摸他汗湿的脸颊,掀开了他身上沉甸甸的被子,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他的情况堪称惨烈。

    唯一的枕头垫在腰下,把肚子高高顶了起来。

    我曾爱不释手的孕肚此刻已经完全变了形,上腹趋于平坦,下腹突鼓异常,连腿都被撑得往外撇着。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黏糊糊的血印子,他的手还按在硬邦邦的腹底,指头缝里都是干涸的褐色血迹。

    他身下的床褥已经红红黄黄湿了一片,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水和血。

    “你忍着点,”我不忍地摸了摸他的肚子,已经不再有宫缩的间隙。

    我扒开他的腿根,果然看见胎臀在那里堵着,和“昨天”一模一样。

    “嗬,嗬……”李禾的嗓子跟破风箱一样拉着气,缺氧一样不停抽吸着,僵硬的腰还在徒劳地一耸一耸,做着机械的分娩动作。

    这样的身体,还能承受住逆推胎儿的痛楚吗?

    “还有力气吗?放松一点,”我在他xue口处打圈揉着,胎儿的两瓣臀把那里撑得很满,只有羊水和血还能通过。

    我试探着往里推了推,他立刻便撑起胯骨喊疼,好像我推的不是孩子,而是他的骨头。

    他之前用力太猛,也太久,胎儿现在牢牢卡在骨盆里,无法撼动分毫。

    “憋……”他的下身被我托着,左摇右晃想要逃脱,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落。

    我只好先把他放下,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头扫了一圈,我找到一壶冒着热气的水,应该是他生产过程中烧来备用的。只是产程折磨,他始终没来得及。

    喝了点热水,他状态看着好一点了,至少没有刚才那样气喘,只是随着宫缩不安地扭动腰胯。

    我拿着他的毛巾给他擦着身上,擦到肚子的时候尽量放轻了力气,却还是笨手笨脚引得他直哆嗦。

    热腾腾的毛巾最后捂在他的下体,暂时盖住了交叠的臀部,“再推一次,这样卡着不是办法。”

    李禾紧紧抓住床单,朝我点了点头。

    这回我干脆把他捞起来架着,两腿岔开,借助他自己的力量往下压,试图把孩子压回产道。

    “呃,呃嗯,别——”他的身体察觉到危险,肚子拱得更厉害了,他也条件反射般得自己往上逃,被我掐着腰压回来,一点点往床铺按。

    “疼呃,放手,我疼啊——!”李禾拼命摇着头,眼泪七零八落地甩在脸上,肩上,浑身抖得我几乎要抓不住。

    只是向下压无法撼动胎儿分毫,胎儿的屁股和他的屁股一起压在床单上,留下圆圆的两个湿印。我有些泄气地抱着李禾,顺着他汗湿的脊背。

    他肩胛骨薄薄的,挺肚呻吟的时候就像蝴蝶在震动翅膀,我实在不忍心再推。

    “嗬,嗬呃,推进去,推进去啊!救救我,救救我——”他硕大的肚子挤着我,传递着痛苦的体温。

    见我迟迟不动作,他竟是撅起屁股,直直墩了下去,“呃嗯——”

    “李禾!”我没来得及阻止,亲眼看着他掉下十几公分,产口几乎是直接砸在了床上。

    他的双腿不停抽搐,继而浑身开始痉挛,嘴里尽是无助的抽气声。

    “呼吸,呼吸,呼出来!”我顺着他的胸口,打圈揉着他绞紧的肚子,急得脑袋都在嗡嗡响。

    “呃哈,呕……进去了吗?”他吐出一些酸水,没了骨头一样倒进我的怀里,视线虚虚地落在跳动不止的肚皮上。

    我在他嘴边摸了一把,抖着手探下去。

    湿热的xue口黏黏糊糊的,张着不小的口子,但是已经没有胎臀在那里堵着了,“进去了,进去了,特别好,转转胎就出来了。”

    他似乎是勾了勾唇角,很快便力竭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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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我听见救护车鸣笛的声音。

    我将手在床单上蹭了蹭,擦去黏腻的体液和鲜血。

    我踉踉跄跄地跑出仓库接人,却被拦在了几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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