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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这世间只你与我有关  (第2/2页)
泽还是不说话,他本以为应该是情|色的一幕,可如今真看到了,心情反而更差了。    柳如烟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又转身就酒柜里找,日本人开的酒店,果然有酒具。    他半蹲半跪在茶几边,把酒具一样一样在茶几上摆好,倒上小五买来的烧酒。    捏起酒杯,递给方天泽。    方天泽不知怎么,竟然哭了……    柳如烟自己把那杯酒干了,“要说怎么伏低做小,我比你懂。”    “别说了……”方天泽吻上他,手中扯他身上的和服,“我不要你伏低做小……”    本应是一场情意绵绵的性|事,就这么让方天泽做的像是没有明天。    柳如烟放任,甚至是鼓励着他的横冲直撞。    是啊,明天,谁知道呢。这乱世,哪有未来。    两个guntang的人分不清你我,久久不愿分开,方天泽终于折腾累了,可还是不松手,搂着人,吻个不停。    柳如烟问:“你怎么来上海了?”    “再不来,你就让人拐跑了。”    “讲真话。”    “我答应父亲,乔小小回来,我就与她成亲,再不见你。”    “什么?”柳如烟差点坐起来。    “你先别气,听我说。”他却搂他更紧,“我答应的是,‘成亲后,再不见你’。”    “早晚罢了。”    “不是。我联系乔小小了,她早交了洋男友,不会回来了!”    “她家中不知?”    “不知。她人在地球的另一头,鞭长莫及。先不说我,你到底为何来上海给日本人唱堂会?!”    “赚钱。”    “认真点!”他把捏着那人胸口敏感的小点,闹他,“柳老板又不缺钱。”    柳如烟叹息一声:“还不是赌气罢了。”    “那天又不是我要走的。干嘛跟我赌气?”    “我跟自己生气,也不行吗?”    “明日就回吧!不唱了。”    “咦?你这人真是霸道又不讲理,我还没问,你又怎么会出现在今晚的居酒屋?跟旁边日本艺伎,喝清酒吃刺身,聊天也很是开心嘛!”    事到如今,方天泽干脆什么都说了,在国外地下组织怎么联络到他们,这次来上海也是为了故意接近日本人。    “我还真当你是专门来上海找我的。”    “你若是不在上海,我才不来蹚浑水。”    柳如烟叹:“哎,半点不由人啊。不过,我倒是结识了日军特务机关长。可对你有用。”    “有用也不用。”    “嗯?不给组织提供情报了?”    “若是要你陪酒赔笑去刺探情报,我宁愿……”    柳如烟堵住他嘴,生怕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知道了。”    “知道什么?”方天泽偏偏要说,“若没了你,这世界都毁了,又与我何干?”    柳如烟笑。    “笑什么?”    “笑你狂。”    “还有更狂的。”他覆身上来,下面又yingying地顶着他。    “不来了,不来了。你狂,你狂,我错了还不行嘛。”柳如烟推他,这手推在胸口那么软绵绵,反倒像一种鼓励。    他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他呜呜咽咽地求饶,只会让他要他更深更多更用力。    两个人各自回到天津。    柳如烟的演出依旧,也仍旧三不五时去上海大戏院演出。每次去都一月有余。    方天泽身边总有父亲的人跟随,在天津时不便来听戏了。仍时常去上海见日本人。    他们便偷偷在上海相聚。    局势日益吃紧,继东三省沦陷之后,上海也沦陷了……    酒店里。    方天泽一进门就说:“这日本人的堂会不要再接了。会出人命的。”    “嗯。知道了。”柳如烟收拾行李,他今日已经让程班主打了招呼,明日就走,“这乱世,何时是个头?”    “你我这样的小民,只能随波逐流了。谁当家有什么区别呢?”方天泽开了一扇窗,点了支烟,“只要不碍着你唱戏就行。”    柳如烟走过来,搂着他,“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管他毁天灭地,我只知道,这世间只你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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