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超广辽】张太太想要离婚_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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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第2/2页)

温热的怀抱。马超迈着大步,仿佛两步就迈进浴室,把我放进空浴缸。

    抑制剂已经生效。我手上多了些力气,去够后背拉链。礼服卡在肩胛骨下缘,我试了两次都没抓住。一只guntang的大手伸过来,按住铺了一层冷汗的肩胛骨。浴室太安静了,我耳边只剩下拨动拉链锯齿的细响,和暧昧不明的吞咽口水声。

    布料向两边落下,露出后背。我像一只开了壳的蚌,最柔软的蚌rou都露出来任食客欣赏。我双手捧着胸前的布料,试图按住底下乱拍的心跳。

    那双手离开后背——我还来不及松口气——转而又拨开散落的发丝,按在我后颈。皮rou下陷,触及肿胀脆弱的腺体。

    “我还没问,你的信息素里,怎么没有辽哥的标记?”

    “洗掉了,因为要离婚。”

    AlphaxOmega离婚过渡期,目的是确认Omega在离开Alpha定期标记后依然可以正常生活。这还要得益于一款信息素拮抗剂的发布,快速推动了AO婚姻关系解除的流程修订。

    提出离婚申请的AO夫妻,将会在法院指定的医疗机构进行检测,确定Omega代谢Alpha标记所需要的时间。这段时间内,Omega不能接受原Alpha标记,并需要定期前往医院注射药物。

    因为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检测报告显示,需要最少两个月才能消除我腺体里张辽的标记。在此之后,我还要度过一次发情期,才能向法院提交离婚最后一次检测申请,来证明我没有接触过张辽的信息素。

    “所以,你没有标记了……”

    “马超。”我打断他,“你怎么不叫我嫂子了?”

    “你连辽哥的标记都没有,还要我叫你嫂子?”

    一缕辛辣如焚烧檀木的信息素逸散过来,飘进鼻腔。Omega的本能正在催促我,去依附他,哀求他,让他给你更多信息素,这比抑制剂好用上百倍。

    我的心神摇摇欲坠,捂住心口的双手也垂落下去。

    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声音:“先生,您要的充电器。”

    “来了。”

    马超离开浴室,信息素骤然消散。我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三两下脱掉长裙和浸透体液沉甸甸的内裤,扔出浴缸。

    我洗完澡,换上酒店的浴袍出来。马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我打开手机,进来几封新邮件,还有助理的未接来电。马超睡得像死人,感觉做什么也吵不醒他。我回拨电话,和助理交代了些工作的事。

    情况比我想的更糟,头顶的合作方翻脸不认人,业务处处受阻,我又突然失踪,助理说如果再联系不上我,顾问团队也要撑不住了。

    我并不意外。那群政客之前畏惧董卓,被迫和西凉绑在一条船上。现在船翻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抄起浆板痛打落水狗,巴不得知道他们私底下那些脏事的人全淹死。我不能被他们按进水里,不然哪怕后面张辽回来了,也……

    助理之后,我又联络了线人,他们没找到联系郿坞的渠道,但处理掉了几个在散播张辽死讯的小鬼。消息源头动不了,收拾几个小卒只能说聊胜于无。

    挂了电话后,我太阳xue突突地跳个不停,竭力避开躺在床上的Alpha,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

    我熟练掰断玻璃瓶口,将药液抽进针筒,控制肌rou,保证每一个动作都冷静、平稳。这十分困难。新一轮的情热已经从小腹开始燃烧,我的神经末梢如失水的枝叶般劈啪作响,握着针管的手颤栗不止。

    难以抗拒的本能不断提醒我:为什么不试试另一种更轻松的办法?

    忽然,阴影从背后笼罩过来。

    一双长臂环绕过我的身体,古铜色的大手固定住已经看不清血管走向的手臂,另一只则包裹住我拿着针筒的手。手心是烫的,源源不断的热度灼烧后背。

    “嫂子要做什么?”

    “不……”

    马超夺走针管。我死死盯着针筒里的透明药液,那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打这么多抑制剂,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马超,我不能……”

    “不能什么?”

    一股强硬的力量迫使我仰头,发顶抵着他胸口,视线不断抬高,最终聚焦在马超的脸。他低着头,眉宇深刻,鼻梁高挺,丰厚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直白到残忍的话语。

    “不能接受我的信息素,还是不能接受我摸你?你不信辽哥死了,要给他守节?”马超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令人头晕目眩,“你多久没被Alpha标记过了,你昏迷的时候叫小妹的名字,之前是她陪你?”

    “我不能浪费时间在发情期,外面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别说两三针,只要能恢复理智,二三十针抑制剂我也愿意打。

    “是吗。”马超的虎口卡在我下颌,“奇怪了,你用我的信息素,不比抑制剂效果更好?”

    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可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明白。

    马超吻过来,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柔而厚的舌头挤进我唇缝,信息素和唾液一同在我口中交融。我仰着头,呼吸困难,仿佛接受一场过于丰盛的喂食。他入侵得很深,深入咽喉。我舌根都被他搅得发麻。

    我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浴袍松散滑下。他一手滑入领口,拢住两团圆润的乳rou搓揉,另一手从浴袍下摆潜入,从满是潮气的腿心开始,一寸寸地揉按小腹,好似确认自己等下要进入的位置。

    我缠着他,贴着他,追着从他口腔中索取信息素做慰藉。他也毫不吝惜地让信息素萦绕在我每次呼吸。

    “再……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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