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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坤灵 (第1/1页)
虽是夏日,但冷茶伤胃,如若煨了炉火温茶,长久烹煮,茶水就会变色变味。文君便用了烛火来暖,一烛如豆,悠悠地释出热量,茶香四溢。 “沈公子,讨一杯茶。”周承垂头丧气坐在沈知聿旁边。 陆叙走过来,拍了拍他,“躲这儿清闲喝茶来了,齐先生找你去呢。” 周承撇撇嘴,“为师之道,厚德载物,以身作则,教人育人。齐暮德嫖jianian癸君,致人怀孕,还不管不顾,残忍至极!我才不去他那处!” 周承愤愤不平,也不嫌那茶水烫,一口饮尽。 “不是说是那小官儿污蔑齐先生吗?”陆叙奇了,“那小官儿都入狱了。” 齐暮德身为国子学的老派学究,学识渊博,德高望重。这件事情争议太大,皇帝亲自下旨移交大理寺去查,如今已经有了结论。那癸君心术不正,故意服用坤灵丸,发情受孕,想以此来勒索齐暮德。在他的厢房里,还搜出了一盒未用完的药。 周承冷哼一声,“坤灵丸里头有上好的阿胶和鹿角胶。那药用料昂贵,价钱不菲,他一个添香阁的小官儿怎么有钱买?” “兴许是他谋划已久,特意存钱呢。”陆叙自幼跟随齐暮德学习,他虽疑惑此案,但还是下意识维护老师。 周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欲和他多言。“小人无节,我以后不会追随他了。你为他狡辩,我们同窗之谊也就到此为止!” 陆叙有些着急,上手拉住沈知聿。“你怎么看?” 沈知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他这么一问,吓了一跳。 “那癸君都死在牢里了,不是齐家人心虚灭口吗!少拉帮结派,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周承把沈知聿的手抽回来。 沈知聿想到那日姜沅义愤填膺的模样,怕是沅儿知道这个事情要伤心了。 散学之后,沈知聿把文君叫来。“身上带银子了吗?咱们去趟医馆儿。” “爷不舒服吗?”文君急忙把荷包掏出来递给沈知聿。 沈知聿摇摇头,接过荷包,上了马车。 苏芳色的幔帐在白日就被放了下来。 姜沅头晕脑胀,只觉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热,马眼和xue口堵不住似地往外冒清液。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扯开,粘腻流水的后xue被一道炙热的眼光盯着看。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却能清清楚楚感受到沈知聿的手指在xue口打圈抚摸。 “沈……沈知聿……”那药丸滚过一遭,姜沅嗓子仿佛被烧哑了一般。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想抑制住口中的干渴。 沈知聿从姜沅泛着细汗的腰腹往上摸,指腹用力,就能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留下薄红。他指尖捻了下姜沅鼓凸的红果,整个手掌揉捏着细腻丰盈的乳rou。 “嗯…嗯嗯……不要……”姜沅不自在地往上挺腰,说出的话都带着颤儿。 沈知聿深深吸了口气,解开衣服,攥住姜沅的后颈,往自己胯下按,强迫他张开嘴巴,含住guitou。 虽然沈知聿并未完全勃起,在姜沅湿暖的口中倒也硬了个大半,硕大的guitou抵在姜沅喉头碾磨。 沈知聿缓缓挺腰,一下一下cao他的嘴。 “唔…唔…” 半勃的yinjing将他口中塞得满满当当,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姜沅闭着眼睛掉泪,连哭都哭不出声。 直到沈知聿射了出来,才将阳具从姜沅口中拔出。 明明只是koujiao,姜沅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是汗。他偏过头,拼命地咳嗽,没吞下去的jingye都被咳到榻上。 沈知聿看他咳得厉害,慌张起身去倒水。 没了沈知聿的限制,姜沅强撑起身子往外爬。“环…环jiejie……” 姜沅赤着脚,还没踩在地上,沈知聿听到动静,转身大步走过来,握着姜沅的肩头,把他重新掼到床榻上。 茶水里又融了一粒药丸,杯口递到姜沅唇边,让他全部饮尽。 姜沅意识逐渐变得朦胧不清,连床幔上的花纹都不能分辨。姜沅听到叩门的动静,好像听到了环jiejie喊他名字,他想回应,努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最后只听到沈知聿清冽的开口,大声说了句:“拖下去。” 沈知聿攥着姜沅的细伶的脚腕,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伸手把挡住姜沅半边小脸的碎发绾在耳后,动情地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顺着姜沅软绵绵的脊背往下又舔又吻。 粗粝的舌苔舔过细腻的肌肤,姜沅被刺激得泄出呻吟,他难耐地抖动,换来的是更密集的啃咬。 “啊啊……”姜沅把头埋进床褥,小声哭了出来。 沈知聿一手卡住姜沅的腰,一手握住重新勃起的阳具,往那流水翕动的后xue插去。 泥泞粉白的xue口微微张合,里面的yin液泉水一般往外涌。沈知聿射过一次,哪怕重新挺起来,也没硬度,这细小的屄口还是纳不进去。 他咬了咬牙,豆大的汗珠砸在姜沅的腰窝,烫得姜沅左右摇摆了下屁股。 沈知聿无奈松了手,打开床头一木匣,里面放了各种yin器,他拿了一个银托子。 那东西是金属制的,半圆状的长形器具。底端托这俩卵蛋,前面拖着鳌柄。上面带刺高棱,有凹凸不平的花纹。 沈知聿戴上那yin器,捏着姜沅屁股rou,缓缓把阳具推到温热的xue道。 沈知聿从前不爱用这些东西,yinjing塞不进去就塞不进去,他不勉强姜沅。任凭他用手,用嘴,用腿帮自己泄出来。如今借助银托子,沈知聿复送至根,层层叠叠的媚rou吮吸着yinjing上的每一处,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沈知聿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甬道又紧又湿,他卡着姜沅的腰急急往里杵,xue口溅开点点水花儿。 “沅儿,你含得很好。” 沈知聿弯腰,从后搂着姜沅,指尖捏着他的乳rou。 姜沅眼前发白,他听到沈知聿讲话,但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痛,他只能感觉到后xue撕裂的痛。 沈知聿那话儿本来就不小,后头许久未做,如若能吃下原来的一根,已经是他身为癸君天赋异禀。现在又加了一银托子,姜沅只觉得被cao得有气进,没气出。 他疼得发抖,齿贝咬住下唇,以此来分散痛苦。 姜沅浑身都在冒冷汗,连小声的呻吟都听不见,沈知聿察觉不对,连忙抽出阳具。后xue红肿不成样子,yin水混着鲜血往外流,yinjing和银托子上都挂着血丝。 “沅儿……沅儿,姜沅!” 沈知聿把姜沅翻过来,害怕地趴在姜沅的胸口。幸好,幸好,胸腔里的心脏还在跳动。 沈知聿紧紧搂住姜沅,泪水抖落在姜沅身上,他喃喃开口:“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不想失去你……” 缓了好久,沈知聿起身,拿了细软的手帕给姜沅擦净身体,又拿了床新被,把人严严实实塞进被子里。 他静静看着姜沅,姜沅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呼吸都是急促的。 沈知聿叹了口气,伸手拽下了外衣上香囊,把里面所有的坤灵丸尽数倒入铜盆里,昂贵的药材渐渐融于水中。 “来人。” 妙君战战兢兢走进来,“爷?” “把水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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