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_1下班被疯狗咬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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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下班被疯狗咬了 (第1/2页)

    许遂是一名文员,在粤城一家外贸公司上班。

    七月正值夏日,风中些许微热。

    公交车的发动机“嗡嗡”作响,司机正准备关上车门驶离车站。傍晚正是下班高峰期,许遂在人群中逆行,眼见最后一名乘客上车。许遂不由地加快步伐,手臂不可避免碰撞行人,他边躲闪边小声道歉。

    “唉,师傅,等一等——”

    老天爷是眷顾他的。

    许遂最终赶上了车,他喘着粗气跟司机道谢,匆忙掏出手机,在闸机前扫过乘车码后往车厢内走去。

    许遂定居粤城已过两年,他离开沈家前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胡乱选了张高铁票,便开始收拾行李启程。踏上高铁那一刻,他仍感觉不真切。

    【前方到站粤城火车站】

    转眼,高铁抵达在他曾听闻过的城市。

    许遂不惜千里赶往粤城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逃离他异父异母的兄弟、沈家曾经的少爷———沈槐。

    沈家和许家的孕妇在同一医院生产,曾与一个偷孩子惯犯产生纠葛。两家抱回孩子后,沈家老爷子仍不放心孙子,托机构去检验亲子鉴定,夫妇二人这才发现自己报错孩子。可他们事后想联系当年的人家时,得知对方两口子早已定居海外。在十几年后沈家托人打听到许家回国做生意,最终联系上许家。

    其二却算不上原因,是母亲对孩子的顾虑。养母陈英女士不放心许遂独自一人,万般叮嘱他不要离开A省。

    车厢内熙熙攘攘,却格外安静。

    兜里的手机亮了又亮,屏幕上接连不断显示陌生来电17xxxxxxx。许遂一手扶在座椅上,一手扶在扶手上,全身心在平衡自己的身体,完全没留意手机的异状。

    【江高到了,下车请注意安全】

    许遂跟随人群下车,他有些头晕脑胀,想是公交内氧气不足而导致晕车。许遂随意把书包脱下丢在公交凳下,隐忍呕吐感地坐在铁凳上歇息,时而用食指按摩太阳xue缓和胀痛感。刚坐下没多久,许遂觉察出周围一丝异样,他坐直身子,眼神警觉地四周偷瞄身旁来往的行人。除了在广场上玩耍的孩子和在他们身后照看的家长,许遂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或是他上了年纪,疑心生暗鬼?

    近几日许遂在下班途中,总心感不适,他怀疑有人在暗处观察跟踪他。许遂回头抬眸望去,却没有可疑的人。

    许遂没再多想,继续闭目养神。休息一段时间,许遂觉得眩晕感减轻不少,便慢慢站起身,轻拂臀上的灰尘,掏出手机打算查看公司信息。

    当他神情疲惫地点开手机,一连串相同的陌生来电掩盖过新消息,霎时布满通知栏。这种紧致控制欲下的偏执,仿佛是一双手紧扣他的脖颈,迫使他窒息,当他无法忍受缺氧而瞪大双眼,视线对上的——

    是沈槐的眼眸。

    未接来电17个。

    许遂即便瞎了眼聋了耳,都能认出沈槐的做派。

    在许遂和沈槐相处间,许遂也曾给沈槐打过数不清来电,这是许遂的私心,他想接近沈槐哪怕只能在他生活中占据角落。沈槐总会以各种理由拒接电话,这也是情理之间。有时遇到紧急要事,许遂仍旧联系不上沈槐,令他头疼。

    起初许逐还会形式般质问他缘由,沈槐变花样般编造毫不相干的理由,然后承诺请他吃饭。无论理由多虚伪多真实,许遂都照单全收,什么在跟朋友吃饭、兄弟失恋需要谈心、回家探望父母、社团有活动……渐渐,许遂也自讨无趣,电话次数也逐量减少,除了必要电话,许遂几乎不再联系沈槐。

    那晚车祸前,许遂在等给沈槐庆生,犹豫再三便打算去就把找他,在路上没想到主动等到沈槐来电,许遂很高兴。接电人是他讨厌的人“林康逸”,电话内传来沈槐醉酒后无意识的呢喃。

    “喂,许遂吗?沈槐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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