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潭_催眠美人夫夫之人夫篇:常识改变,在马桶上被抱着挨糙的精英丈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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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美人夫夫之人夫篇:常识改变,在马桶上被抱着挨糙的精英丈夫 (第2/2页)

未勃起的yinjing和幽深的耻部暴露无遗。

    林长宴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下属心里惴惴,汇报的话也越来越犹疑。

    此时男人已整个伏在了林长宴身上。沙发里两个大男人手脚交缠、rou贴rou地搂在一起,支架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男人的重量让林长宴有些喘不过气,表情自然也没办法轻松。如果他手机不小心往下歪一点,摄像头估计还能拍到他赤裸的胸脯和下面趴着的歹徒的头。

    男人正滋滋吸着人夫的奶头。林长宴的奶子非常可观,一只手才堪堪握住,套上胸罩的话说是女人的38E大奶估计也没人怀疑。跟鼓胀的奶子相反,他的乳晕却异常地小,几乎就比分币大一点,乳尖还深深缩在棕色rou褶里,男人舔了几下,结果那小东西缩得更深了,几乎不露出乳平面。他脾气上来了,用舌头狂暴地将rou粒揉搓搓肿,两腮收紧凹陷,才堪堪将它吸出个头,他急忙用牙齿将它咬住,往后拖拽,将那瑟缩的乳果硬生生逼出巢xue。

    林长宴突然停了下来,手臂交叠收紧,肩膀收缩——胸口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低头去看却没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奶头好像有些凸。他试探地摸了一下,顿时电流般的麻木和胀痛感传遍脊髓。他情不自禁地喘了一口气,生怕在下属面前露出异样,连忙收回了手,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倾听。

    男人将两颗rutou都吮得发热发肿,棕褐色下面隐隐透出血色才停下。饱满上的奶rou满是被抓握的青红指印,即使如此,先天不良的rutou还是只能露出一点儿。

    下属看到电话里上司的眉头越拧越紧,呼吸越愈来愈重。他体贴地问,“林总,怎么了嘛?”

    “没什么。”林长宴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可能也感冒了,在看吃些什么药好。明早没什么急事的话,我可能要休半天。”

    下属连忙点头,两人话题一变,转到了最近城市里肆虐的上呼吸道感染疾病潮上。

    这时,男人往林长宴体内推入了好几个退热的栓剂。白色的栓剂是子弹头的模样,滑腻腻的表层让它一旦突破了括约肌的阻止就很难再排出,一接触到温热的肠壁就开始融化成粘稠的液体。林长宴很不习惯后庭异物入体的感觉,紧致的腰肢带着屁股连连扭动,被男人用自己的腿压住,只能大张着屁眼吞药。

    然后是口服的药物。

    下属看着上司又是闷哼又是皱眉的,很不舒服的样子。他立即知情善意地提出结束通话。信号中断前那一刻,他看到上司张开了嘴,硬朗分明的下颌线连接着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吞咽什么的样子。

    ……林总,还挺性感的。下属心里一动,莫名有些脸红。

    还是老套的喂药方法。男人双腿跪在沙发上,精神十足的阳物深深没入人夫的口中,药物在蕈头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被推入咽喉深处。这个嘴巴没有他老婆的懂事,突入的时候喉rou会下意识地绞紧,带动牙齿的咬合。男人只好分出一只手去钳制他的下颌,免得一个不小心废了自己老二。

    “咕呃……呕呜……咕唔……”林长宴只觉得今天的药物格外难咽,他费力地动起舌头,包住嘴里的物事,舌根与喉头肌rou一起蠕动用力往里送。

    直男生涩的koujiao别有一番风味。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人夫的头颅几乎要被压弯折过去,喉道被迫打开,接受粗暴的深喉插入。林长宴半张脸都被埋进男人旺盛的毛丛里,口鼻间传来浓重腥臊的味道,让他胸闷欲呕,头昏眼花。

    “药……好难……吃……”

    最后一下冲撞,勃发的茎头停在食道深处,充沛的jingye气势十足地带着药片灌入了人夫的胃袋。男人刚抽出来,人夫就立即偏头干呕,一些吞咽不及的精水倒流入鼻腔,难受得他咳嗽连连,前额针扎似地疼。

    林长宴好久才缓过来,起身踉踉跄跄地奔向洗手间——刚才被塞入的栓剂都融透了,化作强烈的便意向他袭来。

    卫生间宽敞明亮,马桶也是高级的全自动款。林长宴连忙坐了下去,放松了括约肌。

    ——然而,马桶的盖子还好端端地合着,男人正大咧咧地张腿坐在上面,双腿间一根可怖毒龙昂首指天。林长宴的处子菊花不偏不倚,正对准了roubang的位置落下。

    “滋滋——”洗手间里回荡起性器交兵的暧昧水声。

    “呜,呜啊————”

    林长宴挺直了修长的脖子,喉间溢出便秘人常有的、悠长而苦闷的呻吟。被洗脑的rou口分不清出和入,只会竭力放松,收缩肠壁推挤其中的异物。栓剂融化的润滑极大缓解了处子被入的痛苦,在rou褶强烈的收缩中被捣成白色泡沫,随着噗噗的响声一点点被拍出去。

    屁声接连不断,林长宴也红了脸。

    “唔呃……我,吃错什么东西了吗……”

    但和腹泻的一泻千里不一样,肚里的东西怎么也排不出来,感觉越收缩肠子,里面的东西越硬。饱胀感愈发强烈,也攀得愈发地高,林长宴到后面甚至开始了干呕——那感觉直至顶上了胃部才堪堪停止。

    实际上是,男人正以把尿的姿势分开人夫双腿,毫不费力地抱着他腿根,套着自己yinjing上上下下地动作。比起他老婆,人夫的xue要干紧很多,虽然有润滑,进去的时候还箍得男人隐隐发痛。幸好,被洗脑的菊花还以为自己在排便,轻易就放开了防线让敌人深入,没插一次都能多进去一点点。

    膀胱也被刺激,长度可观的yinjing半硬着排出尿来,微黄的液体流到两人的大腿上。男人看得有趣,对准膀胱位置猛顶几下,果然尿道口又陆陆续续地喷了几波。

    林长宴脸色已经彻底潮红,心如擂鼓,额头薄汗细细,说不出是难受的还是累的。他发现在异物感强烈的时候放松,变弱的时候收紧会缓解一些饱胀感,就双手撑着马桶边缘其实是男人的大腿,将心神都放在菊口之上,一下一下的用力。

    他得到了一句他听不见的夸奖。

    男人抱着结实的腿根上下插放,每抽插十下就将人夫身体举高,直直到仅有蕈头留在肠内,人夫屁眼以为终于能排出异物,急忙收缩起来的时候——他就突然松手,让那分量不轻的rou体连带着屁眼狠狠砸落在yinjing之上,抽搐的菊口几乎要被拖拽着翻入肠内。每挨一次,那修长的、还穿着锃亮皮鞋的双腿就要在空中连连踢蹬摆动。

    惊涛骇浪般的酸麻异感席卷冲击着他的大脑和全身,林长宴很快就一败涂地。他满脸苦闷的神情,精心锻炼的肌rou毫无用处,像被抽走了脊骨一般软在男人怀里挨cao。他的俊朗的脸庞贴着男人肩头,眼神失焦,舌头歪歪吊着滴水。每挨一下cao,那清俊的五官就歪曲一下。

    他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稳重镇定的精英攻模样了。任凭谁来了,包括他老婆,看到都要认为这是一条被cao晕了的肌rou母狗。

    最后一次沉重撞击后,男人在肠rou的狂乱痉挛中打开精关,舒舒服服地射了几秒。然后他猛地将阳物从肠xue里尽根抽出,紫红狰狞的三角茎头脱离湿滑rou口,发出瓶塞被拔出的“啵”的声响。气势未尽的精口张合几下,再次强烈地喷射出了jingye,在人夫线条优美的背肌上留下长长一串白线。

    ——林长宴随着男人的动作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失力跪在了地上。深处被灌精的饱胀感和阳具脱出随之而来的空虚感交织,强烈难言,让他彻底崩溃。他眼角大滴大滴地溢出来泪来,嘴里呢喃不清,上身贴着地砖,屁股高高翘起——熟rou的菊xue再也守不住阵线,噗噗喷出了混杂着精浆的丰沛液体,许久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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