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双)_奇技(隔着帘子传授技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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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技(隔着帘子传授技巧) (第2/2页)

艳了片刻,才匆忙后退一步,垂下头去。

    帷幕后又窸窸窣窣地响动了一阵,夹杂着陆蓟“腿张开些……屁股翘起来……自己把小屁眼掰开……”的细细诱哄,和抑制不住的呜咽喘息。

    玉奴只静立在帷幕外,听着陆蓟满嘴调笑,话音里的怜爱却毫无遮掩得几乎满溢出来。他心神微微有些恍惚,一时想起了前日那时……也有人这样温柔地拥着他,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

    玉奴微微合眼,压下满心空荡荡的苦涩,强行将那个影子从脑海中驱逐了出去。

    “玉奴。”冷不丁帷幕后陆蓟扬声道。

    玉奴一震,已是收敛了心神:“是。”

    “你先前说过,你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一日伺候上好几次,第二日双xue都不会红肿,可是真的?”

    玉奴道:“正是如此,玉奴万万不敢欺瞒郎君。”

    “那想必不是用药的原因罢?”隔着一道纱幕,陆蓟如此道,“你们有什么能伺候爽了男人,却不会受伤的诀窍,都说来听听。”

    玉奴不过怔了片刻,便缓声解释道:“郎君明察秋毫。双儿本就身子敏感娇嫩,若要在行房时不受伤,除去用药调养外,的确有些技巧在里头。”

    帷幕内,容湛被陆蓟按着双腿大张,一口濡湿xue眼袒露在阳光底下,被陆蓟的性器抵着不紧不慢地磨蹭,一点点撬开了他粉白光洁的外阴,又顶开了湿红的内阴,紧贴着他最娇嫩的xue口滑来滑去,让滑腻yin水和药膏涂满了二人紧贴的交合处,又去碾容湛那一粒鼓涨肿起的阴蒂。

    容湛死死咬着下唇,将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彻底暴露在陆蓟眼前,陆蓟明明只需一挺身就能cao进他的花xue里,却偏偏故意磨着他,让他身临情欲的深渊,却又悬在理智的细线上摇摇欲坠。

    帷幕外,玉奴的声音略有模糊,却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这第一种法子,若是xue里受不住cao了,就主动些换种法子伺候郎君,用嘴、乳、手指伺候郎君出了精,xue里就总不至于太难过。”

    陆蓟的手就跟着玉奴的声音,从容湛的嘴角一路滑落到他的胸乳,揉捏着掂弄了两下,又去握起了容湛的一只手轻轻揉按:“若是郎君不许用别的法子,只许用xue眼伺候呢?”

    容湛被他捏得胆战心惊,还没来得及想透彻用胸乳怎么伺候男人,就听见玉奴续道:“若是郎君不许,奴们自然是听从的,却也不至于完全无法可想。郎君想来知晓,双儿若是被cao得受伤,无非是因为xue里不够湿滑,被郎君的大jiba磨坏了。”

    哪怕说的是yin声秽语,玉奴的声音竟还是恭顺而从容的,容湛听得面红耳赤只余有些发怔,冷不防就被人捏住了腰身,一根粗壮性器猛然破开他的xue口,极硬极热地插了进来。

    “唔啊!”

    容湛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旋即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为自己在其他人面前yin叫出声而羞耻得浑身发抖。阴xue倒是极欢欣地蠕动起媚rou来,绞着那根粗硬阳具往里吸。

    玉奴的声音一顿,陆蓟只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满面红霞的容湛,缓慢抽出半截,又极深地顶了进去:“继续说。”

    “……”玉奴便如同未听到里间暧昧的撞击与喘息声一般,继续道:“若要xue里湿滑些,也有好几种法子。这第一,自然便是先在xue里抹上些润滑的脂膏,还可催情助兴,时间长了,还能将xue眼里浸出香气来,连淌出的水都是甜的,更能讨郎君喜欢。郎君方才要的那盒‘玲珑媚’,正有此功效。”

    容湛面色红晕得厉害,又羞又恼,终于明白了陆蓟强迫他抹药的用意;陆蓟仍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下cao他,伸手往容湛的花xue上抹了一指尖的yin水,举在容湛的眼前舔了个干净,低声笑道:“阿湛就是不抹那药,yin水也是甜的。”

    容湛紧紧咬着下唇沉默,陆蓟却感觉他花xue里猛地紧缩,狠狠吸了他一口。帘外玉奴已经继续道:“只是药膏难求,有的郎君也不喜此物;此时伺候郎君时,便得靠些技巧,让xue里湿滑一些才行。”

    容湛的花xue里被陆蓟磨了一会儿,早就湿热绵软起来,不但将陆蓟的性器染得晶莹湿亮,还有堵不住的yin水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将那眼菊xue也沾得濡湿一片。陆蓟一边捏着容湛的rutou拉扯拧捏,一边道:“你们双性不是本就yin荡多水,还需要如何湿滑?”

    “双儿虽然敏感,但也容易受伤,若是不能动情时,只靠xue里自发分泌的yin水是不够的。”玉奴道,“何况郎君们往往不耐烦做前戏,便往往需要奴儿们自己yin荡些,摸一摸自己的奶头和阴蒂,将自己玩出水来,让xue内湿滑许多,就能伺候得了郎君了。”

    容湛的意识已经被陆蓟磨得涣散,玉奴的话却仍然让他心中颤抖。单是被陆蓟cao弄进来已经让他失魂落魄,xue里的yin水失禁似地淌,昨天陆蓟捏着他的阴蒂,并在他xue里抽插的时候,他简直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失控的呻吟和媚叫响得满屋子都是,哭着求陆蓟慢些或是快些,在朦胧间,他都不敢相信这样不知羞耻地叫床的人是自己。

    陆蓟拉过想得失神的容湛的指尖,捏着他的手指让他自己揉自己的奶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调戏容湛,就听见帘外玉奴续道:“自然,除去那些法子,若是能尽快吸出郎君的精水来,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被cao弄得太久然后受伤;哪怕郎君射精后还要再来cao弄,将精水含在xue里,也能起个润滑养护的作用。”

    这种事情已经彻底超出了容湛所能想象的寡廉鲜耻的底线。他惶惶然地去看陆蓟,却在陆蓟的眼中瞧见了狼一般兴奋的光芒。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陆蓟道,目光落在容湛潮红的面庞上,身下狠狠一撞,顶上了容湛的花心,“有什么能榨出男人精水的技巧,你也说来听听。”

    而后他俯下身来,贴在容湛的耳边轻声笑道:“阿湛今天实在是不乖。就罚你仔仔细细地学一学,该怎么吸干男人的精水,如果学不好的话——”

    他牵着容湛的手摸上他后xue的那根玉势,笑道:“我就和这根玩意儿一起cao阿湛的小屄。不知道阿湛的小屄能不能吃得下?”

    容湛面色发白。他吃下陆蓟的性器已经有些勉强,被翻来覆去cao了好几次,仍旧会被他撑得微微发疼,若是再插进一根玉势,他的xue眼肯定会被硬生生撕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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