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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自以为画地为牢痛苦不堪,实则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剧情)  (第2/2页)
油加醋地说:“于大人以为此一家之事,实则关乎国计民生,试想此例一开,满朝文武,还有何人敢忤逆摄政王,长此以往、世人只知“摄政王”而无陛下,君不君、臣不臣,国将不国矣。”    又命人唤来肖山。    肖山起初不知道何事,赵舒珩屏退众人,先寒暄了几句:“放了一个月的假,休息得如何?”    “奴才多谢王爷体恤,前段时间身体不适,现在已经好了。”肖山恭敬答道。    赵舒珩见他气色不错,点点头,开门见山道:“玉游可爱吗?”    肖山顿时色变。    “别担心,他在府上,不会有事的。”这话变相在说,夏玉游在他手上。    “你是悬宸司的暗卫?”    肖山的眸光一沉,沉着地反问道:“王爷怎么这样说?”    赵舒珩似笑非笑地看他。    肖山暗忖,这个时候舒王点破自己的身份,又拿夏玉游威胁自己,显然不是想抓了自己和夏玉游。    “王爷有什么吩咐吗?”肖山道。    赵舒珩松了口气,将装着血燕和信件的礼盒递给肖山:“你帮我把这个,以“靖王府”的名义,送到中书令于大人府上。”    肖山似乎有一点不解,却没有多问。    “还有两件事……”    赵舒珩将事情吩咐妥当,见肖山脸色一直没有变化,嘱咐道:“这件事,我不希望有什么差池。”    “王爷放心。”肖山拱手道。    “我也不希望我二哥或者宁轩知道这件事。”    “是。”    赵舒珩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真的完全没有表情,不放心道:“你真能不留痕迹地办成此事?”    肖山莫名其妙道:“王爷不放心我,为什么还叫我去办?”    赵舒珩登时火大,强忍下怒火威胁道:“本王是想看看,你对夏玉游到底有几分真心!”    肖山服软道:“请您照顾好玉游,属下一定会办妥此事。”    这还差不多,赵舒珩舒坦一点。    肖山欲言又止,最后没有说话、拱手告退了。    赵舒珩摩挲着手指,再过三天就是除夕,接下来是长达十五天的新岁假期,不知道这些丢出去的石头块,什么时候会溅起水花。    //    新年将近,整个京城都热闹喧哗,唯有舒王府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舒珩一场大梦睡了十年,终于注意到萧朗星的好,萧朗星谨守与夏侯檀的诺言,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未曾出过一点差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曾试图逾越雷池。    他原以为萧朗星讨厌自己,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钟情于夏侯檀,所以刻意避让。    如今看萧朗星,实在顺眼不少。    于是当羡秋抹着眼泪来向他禀告徐风谣的事,赵舒珩怎么听怎么觉得萧朗星劳苦功高,这些年光是处理莺莺燕燕之间的争风吃醋,便省了自己许多功夫。    赵舒珩斥责道:“他是王府侧君,已经处置过的事我再插手,岂不是当众给他难堪,以后不要再提这样的事。”    羡秋告状无门,又提起自己被调到丹朱阁,赵舒珩想了想,竟然只嘱咐他留心伺候萧朗星,羡秋以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应了下来。    除夕这天,赵舒珩放着王府的姬妾不管,拣了些夏侯檀爱吃的菜,拎着食盒美酒去了刑部,两人在牢狱中,难得心平气和地吃了顿饭。    两人聊起过往,宫中的藏书阁、御花园、避暑山庄的水塘、太学的书舍,聊起那年七夕,两人偷偷溜出京城,跑到太湖泛舟,在那里偷走了许多莲蓬,两个人卧在船头、剥开莲子,互相喂着吃。    聊起那年赵舒珩十五岁,年纪轻轻便主持编撰史书,朝中无不称赞,两年后更是加封一品亲王,前程锦绣、风月无边。    有太多太多共同的记忆,足够两人从天黑聊到天明。    赵舒珩多希望,时间倒回到十年前。    如果可以重来,即便千难万险,我也不要放开你的手。    夏侯檀却并不沉溺于从前的美好,反而与他喝酒痛饮、劝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赵舒珩了然,心想,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    离别时,夏侯檀笑着问他:“你说,我还能活到今年七夕吗?”    “会的。”赵舒珩道。    夏侯檀道:“你傻啊,现在可还是元朔七年。”    赵舒珩拉起他的手,让他看窗外:“已经过了子时了,现在是元朔八年了。”    “檀儿,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了,我一定会帮你走出去。”    夏侯檀点点头,两人四目相对,夏侯檀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竟然真的和十年前一般无二。    他踮起脚、笑着在他侧脸上落下一吻……    除夕夜,刑部牢房里情意绵绵,王府却人仰马翻。    当天晚上,栀回轩的冬昀火急火燎地到丹朱阁报信:“萧郎君,不好了!白郎君的寒症复发,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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