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 (第4/11页)

就是要让他们是无法确认我的生Si。」

    「……」

    「而如今，你是叫我主动的现身？你这不是傻了，还会是什麽！」

    「可是……」

    「话又说回来，你方才的自我介绍应该是还没有说完吧。」

    况且。

    你――应该是还有些话，是要对我说。

    对滑瓢而言，黑目贝是仍没有回答自己，那个至关重要的关键问题。

    黑目贝，是用了怎样的手段才能找到行踪成谜、生Si未卜的自己？滑瓢是很想听听看他的回答。

    毕竟，在这几百年的期间，从来是都只有他主动上门找谁，是没有人反过来这麽做的找上他！

    2

    黑目贝今天的这个举动，就某种程度而言，可说是一个「创举」。

    能够找到滑瓢的这个成果，就足够让「魍魉屋」的高层就他的这份功绩，给予相符的酬劳和奖励。

    「说句实话，我是完全看不透你到底算是那一种类型的「妖怪」！」

    「是嘛……原来，我在你眼里看来是……」

    对滑瓢无法看出自己是何种来历的这件事，黑目贝是不知为何的感到骄傲。

    「嗯。因为你身上的能量是少的可怜……少到跟一般人几乎没有两样。」

    滑瓢是一面说着这话、一面将自己的距离拉近到要几乎跟黑目贝贴身的程度。

    「我是除非这麽近看，不然我是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你与「人类」的差别。」

    「是……这样的吗？」

    方才是还对滑瓢的这番话感到高兴的黑目贝，他是在得知滑瓢为何无法看出他的来历的说法，就发出了一声轻笑。

    2

    「呵，不过这也难怪。因为我可是――由「人」而生的妖怪，如件。」

    「如件……你是说那个如件？这、是还真看不出来。」

    「这，我自己是也知道。不过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没有错。」

    「既然你说自己是「如件」，那你的半身是又在那？毕竟要有「如」和「件」的同时存在，是才能合称为一个「个T」。」

    「不，是没有这回事。在你眼前的我，既是「如」、也是「件」。」

    「……原来是这麽回事！」

    无需黑目贝的详细说明，滑瓢是自己听到这里就推测出可能的事实。

    「虽然这事是没有先例，但既然有你这种双位一T的个T是已出现，就代表这不再是不可能的，有可能了。」

    「没错，我就是同时兼任如与件的存在，并且是具备两者能力的「如件」。」

    「……你这浑身的伤势和这副破烂不堪的身T，就是你使用能力所需支付的代价、吗？」

    2

    在确认黑目贝的真身以後，滑瓢是就都大致明白了。

    在这之中，是还包含着黑目贝在这之後的遭遇。

    「就像你说得那样，当我使用完能力之後，我的伤势是就会越加严重。」

    没有打算隐瞒，也觉得不需要隐瞒的黑目贝，是坦爽的说出有关自己能力的事情。

    「如今我的身T，是早就没有一块完好的部分，是都像一块腐r0U般的丑陋。」

    「……那个笨蛋，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吧。」

    「请不要误会，我的身T会变成这副模样，是我自愿的。」

    「就算是你自愿的好了……那个笨蛋是也早该在你变成这样子以前，是就阻止你再继续使用你的能力，而不是让你使用它！」

    「或许你说的没错，我是不该再使用自己的能力了。但我是从来都没有为这事而後悔过！」

    在酒颠他，教会我人生的意义和正确的能力使用――我是就决定，要这麽做了。

    2

    看着心意已决的黑目贝，滑瓢深知自己是说得再多，他也不会听得进去。

    更何况，他的这些话应该是在黑目贝变成现在这样以前就对他说。

    滑瓢现在说的这些，是都为时已晚的迟了、慢了……

    「不过，就我所熟知的「如件」，它应该是没有像你这般能寻人或寻物的能力……」

    「可是……如件的能力不就是「预知灾难」和「回避灾难」的能力。所以只要成功的关键是个「人」的话，我的能力是就能发挥作用。」

    「……」

    滑瓢的沉默，正是他在思考黑目贝方才的那些话，究竟算是对的？还是错的？

    因为，其中的真伪是很难判断――滑瓢从前所认知的「如件」，可是「妖怪」之中最为短命的物种。

    就能力的解释，黑目贝是没有说错――但就是否能像他所说的那样使用，滑瓢是就不太清楚。

    虽说解决问题的关键，通常会是个「人」――毕竟，若是没有人行动，问题是不可能获得解决。

    2

    可是，黑目贝的能力给予滑瓢的感觉，是不太像他所知道的「如件」。

    至少，在能如此明确的指出关键人物的所在位置的这点――是就跟滑瓢知道的有所出入。

    於是。

    「你，是用了几次能力？」

    滑瓢的这个，只是换了个方向的思考模式。

    倘若黑目贝的能力是符合他对「如件」的认知，那他就应该是不可能做到如此JiNg准的追踪。

    再说，滑瓢是不知道黑目贝是花了多少的时日？才能找到他现在的位置。

    但能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这一、两天之内的事。

    尤其是，黑目贝虽是有使用大量的药水和更换数次的绷带，想借此隐瞒、掩盖他最近新增的伤口……可那微弱的血气味，滑瓢是仍旧能嗅得到。

    能够散发出如此明显又新鲜的血味，就肯定不是旧伤能有的味道，而是新伤才有的独特气味。

    2

    黑目贝恐怕是已经使用了好几次能力，就为了能追上滑瓢的脚步，是赶在预言所说的时间和地点遇见他。

    只是……人算总有不如天算的地方。

    黑目贝的身T虚弱，是其一。

    交通工具的选择和移动所需的时间，是其二。

    地理环境和路线的认识，是其三。

    无法预知的意外状况，是其四。

    挡在黑目贝前方的障碍是何其之多，所以是才会造成他三番两次的赶不上，进而促使他连续使用能力来追踪滑瓢。

    「像你如此的勉强自己，对你的身T想必是已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

    「呵，果然到头来我还是瞒不住，传说的妖怪头领，滑瓢的慧眼……是嘛。」

    没有正式的回答滑瓢的问话的黑目贝，但他也算是间接承认了这一切。

    30页

    「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会因为我的身世特殊，是被混淆观点的无法看得清楚。」

    「……」

    果然，笨蛋教出的学生――就一样也是笨蛋，是吧！

    看着这个与酒颠童子有几分神似之处的黑目贝，滑瓢是不禁为他这种愿意牺牲自己、成就他人的傻瓜感到惋惜。

    虽说，黑目贝的这种生存方式――就「妖怪」、就「如件」而言，是都没有错。

    这是再正确也不过、是只有优等生才能给出的答案。

    但这过於正确的做法，就也是滑瓢看不过去，称呼黑目贝和酒颠童子是一对「笨蛋师徒」的理由。

    滑瓢不是无法理解他们，只是不愿看着他们这麽活着。

    不，是像酒颠童子那样的笨蛋，是仅有他一个就好。

    为什麽，酒颠童子是要将他的「愚笨」，教会给下一代……使得黑目贝，是也走上了与他相同的生存之道。

    3

    不过，我自己是也没有什麽资格可以说那个笨蛋就是了。

    想想自己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