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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非要把我B死,你们才满意。 (第1/1页)
灰黑色的墙面将昏沉沉的灯光吞噬进去,只余下几点剪影和喘息。 窗外轰的一声,惊雷响起,仿佛炸在室内人的耳边。楚榆的心也跟着这声雷而直直下落。 湿热的气息扑在他的皮肤上,洇出嫩樱桃色的红,几缕发丝粘在红肿的嘴唇上,被男人的指腹轻轻抹去。 楚榆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脸上状似平静,实则不断起伏的胸口完全出卖了他此时的翻涌情绪。 他费力挣了挣,直到手腕被锋利的边缘磨出细细的裂口和血丝,也逃不开。 “谢煦…放了我…”楚榆软声喊道,如同纤弱受伤的小动物,没了力气,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旁边的男人却没有理睬,nongnong的酒气熏昏了他的头脑,使得他手里也没了分寸,几乎残暴地扒了楚榆的衣服,双手摸上露出的那截细腰。 “唔!” 谢煦猛地低头,捏起楚榆的下巴,强势亲了过来。 热烫的唇舌像是汹涌的潮水,一个劲儿地往楚榆的唇缝里奔涌,舌面压着红软的舌头,又吸又吮,仔细舔舐着整个口腔,吸走湿乎乎的涎水。楚榆被亲得呜呜出声,眼角的泪水再忍不住迅速落了下来,流进交缠的舌头间,楚榆只觉得自己的泪水都是苦的。 “不要…唔…你真的、疯了…”楚榆哽咽出声,他双目刺红,一双含水眸亮得惊人。 然而,谢煦却充耳不闻,舌尖舔着楚榆洁白的牙齿,又含着嫩舌嘬舔。 探出去的舌头倏地觉出一阵痛,谢煦皱着眉,嘴里立时尝出浓烈的铁锈味。 他轻笑一声,看着楚榆的双目多了层莫名情绪:“榆榆,你真不乖。” 楚榆咬的一口不轻,谢煦只觉得嘴里疼痛如同蜿蜒毒蛇游走,头脑也清醒了一点,但更多的是心里的愤懑和不满。 楚榆要离开、要分手,这个念头压着他最敏感的一条神经不得动弹,心里癫狂的情绪直冲天灵盖。 说着,他掰开楚榆两条赤裸的双腿,手指揉了揉发着抖的腿根,在楚榆的痛苦拒绝声中,挺着早已鼓胀的巨物插了进去。 热烘烘的guitou粗鲁地抵着柔嫩的腿根,楚榆下意识要蹬腿躲避,却被谢煦的两只大手死死握着小腿,抓着缠在自己腰上。 勃起的roubang先是在腿rou处磨了磨,留下湿滑的粘液,然后才挤进雪白丰满的臀缝里,抵在那个软红xiaoxue处蹭了蹭。 马眼喷出的热气弹在软嫩的xue口,彷佛要钻进小洞里旖旎交缠,guitou绕着xue口一下下重重地撞,那里的软rou被撞得越发sao浪,红得不像样,密密麻麻的痒从内里窜出来,搅得楚榆全身受折磨。 不一会儿,xiaoxue就流出了湿哒哒的粘液,下一秒晶莹的液体被炙热的roubang撞得四溅。 “榆榆,这么快就湿了。” “你下面的xiaoxue可比你听话。” 楚榆闻言,心里更是怒火冲天,谢煦现在是装都不装了,完全露出了真面目。 羞辱难听的话兜头抛来,刺激得楚榆心口生疼,手腕磨出更深的伤口,血丝顺着白玉似的手臂流下。 疼痛之余,身下的xiaoxue里被谢煦的几根手指连番折腾,不断搅挖,流出的sao水和热气濡湿了床铺。 谢煦的roubang进入时候,身下的疼痛更是远超过手腕的疼痛,guntang的一根猛地插了进来,劈开层层软rou,疾风骤雨般往里抽插,一下下猛烈撞击使得xiaoxue完全招架不住,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谢煦彷佛醉得只剩下蛮力,腹部块垒分明的肌rou发力,挺胯插进的roubang在楚榆体内跳动着,很快就寻到那个敏感的小凸点,guitou更是野蛮地怼在那里,左右摩擦、碾压。 巨大快感混杂着疼痛在楚榆的身体里流散,他彻底丢失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任谢煦玩弄。 那根roubang像是块硬烙铁,一下下插进身体里,冲击紧致软rou,啪啪声响在两人之间,淋漓的热汗洒在楚榆的白胸脯上,又被谢煦一一舔干净,连他手腕上的血丝都被谢煦舔吃了个干净。 楚榆手被拷着,双腿无力,所有的呜咽都如同一只死去的白天鹅,悄然沉进了湖底。 谢煦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jingye灌满了他狭窄的内壁,楚榆的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更遑论臀rou和粉白的yinjing,全被jingye涂抹得不堪至极。 “我恨死你了。” 这句话声音小小的,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小到不及窗外雨打玻璃声。 却被谢煦捕捉到了,他在楚榆体内抽插的roubang停了一瞬。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如在云端上下漂浮,此时又像栽进水里,缺氧快要窒息,来不及仔细思考。 谢煦就草草射了精,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昨晚的暴雨已经停了,窗外寂静无声,室内也是一片静谧。 残留的酒气缠在周身,谢煦睁开眼,只瞥了房间一眼,地上散落的衣服,滚远的酒瓶,都让他充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他起身的时候碰到一处guntang肌肤,随即低头就看到楚榆蜷缩在床边,脸上红得如同涂了胭脂般,唇色不像往日红润,发着不正常的白。 楚榆则是睁着双眼睛,两丸冰冷的瞳孔,黑沉沉地落在自己身上。眼周有着明显的黑印,眼白更是遍布红血丝。 “合你心意了么?”楚榆问道。 “什么?” “你骗得我好苦,你相信他,不相信我。我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到底哪个是你?你的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楚榆的声音细若蚊蝇。 原来你也是和楚然一起的,来看我笑话的,楚榆心里暗道。 “非要把我逼死,你们才满意。”他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一字一句却锤得谢煦头脑发懵,心尖发疼。 楚榆说话时候,眼睫如同奄奄一息的蝶翅,垂下不看眼前人,说完后更是觉得眼皮如千斤重,压得双目阖上。 潮红甚至布满他细白脖颈,洇出湿漉漉的汗水。 谢煦直到这时才察觉出楚榆的不对劲,探手摸了下,楚榆额头烫得吓人。 心口彷佛一座轰然倒塌的山峰,谢煦慌乱中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等挂了电话,看着楚榆身上刺眼的红痕,以及腰臀处的不堪,白软的臀rou明显肿了些,腰窝处更是两团蔓延开的红云,是他昨晚无节制cao干时弄出来的。他抬起手,猝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尤嫌不够,啪啪连扇自己好几巴掌才停了下来,昨晚被楚榆打了一拳的脸颊旧伤添新伤,迅速肿起,这模样好不滑稽。连之后过来的医生都在匆忙间,悄悄打量了他好几眼。 如果说,昨天之前他和楚榆之间还有一些余地。 而现在,这点余地被他彻底弄没了。 咔哒开锁声音响起,谢煦打横抱起楚榆,把人带去浴室清洗。 昨晚射出去温热的jingye,此时已凝固成白浊。谢煦双指探进楚榆体内拨弄了好久,随着丝丝白浊流出来,他和楚榆间最后的温情也快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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