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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渣攻试图抢婚,沦为笑柄/修罗场,火葬场继续 (第2/3页)
那么宠他的舅舅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小孩心里难过,乌溜溜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天边又落了声惊雷,亮光一闪而过,谢煦全身控制不住颤抖,平日身形矫健的人,现在竟感到脚步虚浮,站不稳。 一直没说话的谢京照终于出了声:“楚榆,不早了,困不困?你先带琤琤回房间休息吧。”语气轻柔温暖。 同是姓谢的两个人,此时却被头顶灯光划分在了两侧区域,谢京照周身明亮,干干净净的,谢煦却浑身湿透裤子沾着泥土,像是战场上的败将,灰头土脸。 楚榆把琤琤拉到身边,牵着他的手离开,他在家里穿着浅色睡衣,发梢扫过耳朵尖,和谢煦擦肩而过的时候,身上有淡淡的香味。 这股香似有似无地飘到谢煦鼻尖,他额头青筋跳动,强压下怒气。 他哥一直用的就是这道香,冬日的冷雪味,浸润在楚榆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楚榆和他哥在一起,被他哥占有着。 “弟弟,你不该是这么蠢的人,可是现在,你的行为鲁莽、冲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根本不适合陪在楚榆身边。”谢京照的音调淡淡的。 谢煦却觉得,这些话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凌迟着他。 等人都走光,谢煦才迟迟觉出身上的痛,他出任务受了不少伤,急着回来没管,现在齐齐发作,几处伤口疼得他快死过去。 怎么会这么疼呢?怎么会…… 谢煦摇了摇头,回忆戛然而止,脑子清醒了几分,他端起手中红酒杯,一饮而尽。 再抬头时,目光和远处的周玄夜意外碰上,谢煦惊讶地发现,周玄夜换了套着装,比起刚才的憔悴,此时的他,将额前头发向后梳,露出光洁额头,身上西装款式也很新颖,看着倒…… 谢煦想着想着,眼底倏地一冷,他怎么看,都觉得周玄夜的衣服款式和楚榆的相像,他握了握拳,却没起身阻挠。 宾客已至,宴厅内喧哗声渐大,钢琴声趋于欢快、调皮的曲调。 楚榆余光扫了眼坐在远处一头红发的秦颂,对方似有感应一般,远远地举起酒杯,隔空碰了下,嘴角挂着笑。 他这幅样子,让楚榆放下了心,秦颂对面坐的是他的舅舅,宋之华。 因为宋家的落败,再加上宋之华被诊断出精神有问题,在场的其他宾客都远远躲避,或是故意无视。这给了秦颂可趁之机。 管家的到来打断了楚榆的思考,他听完管家的汇报,心里不免冷笑。 果然,楚天阔将母亲送到国外,哪是什么疗养,实则是监禁,甚至前些日子用母亲的安危来威胁他。不过,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了,一时不敢对母亲怎么样。 “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谢京照的声音含着股暖意,手指钻进楚榆的衣袖里帮他揉青紫的手腕。 “没什么,”楚榆笑了笑,“什么时候开始?” 他刚问完,钟表卡到整点发出咔哒声,厅内立时响起了婚礼进行曲。 楚榆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他轻轻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谢京照的身上,谢京照也同样看着他。 在场的大多数人被音乐引着,视线聚焦在两人身上。 谢京照身材高大,样貌英俊,脸上冰冷不再,目光化为裹了蜜的春风吹向楚榆,楚榆乌发雪肤,身形较单薄,一张脸明艳漂亮。 聚光灯将他们圈在一方天地,两人是如此的相配,人群里时有人发出感叹。 陆承则听来只觉得胸口烦闷,喘不过气来,他解开衣领,手指攥紧强忍着心底的酸楚。 谢煦则是侧开身,不去看前面的台子上的两人,活成了行尸走rou,喝着难喝的酒,喉管火辣辣的,有团火在烧。 周玄夜一反常态,坐得笔直,视线落在楚榆身上,不挪开分毫,他的双耳自动屏蔽掉百年好合这样的恭贺词汇,只余自己心口砰砰的心跳声。 当穿着正式的牧师开口问出誓词时,他的眉头紧皱,嘴唇都控制不住发着抖,最后的一线理智即将被冲塌。 “谢京照,你是否愿意娶楚榆作为你的伴侣?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厅内在此刻静得出奇,宾客们不禁屏住呼吸,见证着这一神圣的时刻。 谢京照嘴角勾起,笑得令人目眩神迷,郑重承诺道:“我愿意。”他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楚榆的眉眼,眼里流露出赤裸裸的爱意,以及独占欲。 中年牧师继续问道:“楚榆,你是否愿意嫁给谢京照作为他的伴侣,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璀璨华灯照在楚榆身上,楚榆静静看着谢京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莫名矫情地想哭。 他一直渴求的东西,被那些人视为最最可笑的东西:爱。如今,有人愿意给他,愿意陪伴着他,他又怎么能说不愿意? 楚榆眼尾湿红,紧张地咬了下舌尖:“我愿意——” “——楚榆!” 台下突然冒出来的男声打破了这一时的宁静,楚榆的誓词尾音被硬生生地截断,楚榆条件反射似地抬头,看到人群里站着的周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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