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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 (第3/4页)

亲?阿念分不清,她只知道口中与之缠绵的舌和她的一样软,比她的灵活,可以勾,也可以挑还能缠着绕起她的舌尖,像她曾经养过的拇指粗大的小银蛇,它会从指尖攀上她的手,用尾巴尖尖卷她的腕骨,螺旋地沿上她的小臂,想再往上钻时就被她捏着脑袋提溜回掌心了。可现在的这条,摸她的腰勾她的颈,一手顺着头发抚摸她,一手溜进她的衣襟,想脱她的衣服,他的吻仍然局限在她的唇上,像是逼迫自己停留在这,用它满足他全部欲求。

    平生第一遭吻,热吻,吻得阿念恍恍惚惚,朦胧的水膜模糊世界的所有,好似陷入了障目的迷雾,她不敢承认眼前一派冰清玉洁的人在伙同她作乱,她机械地接受了他对她的抚摸和不断的探索,半推半就里隐晦地回应他,甚至期冀他温柔的吸吮长一些,再长一些。她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做话本子里说的春梦,亦真亦幻,唯口中津液的溢满滴滴欲泄给了她实感。

    他借着换气的空档一览近在咫尺的眉眼,湿润的眼尾因她在前面几次不会换气而被窒息挑红,在圣洁的月色笼罩下如同沾腥的夜明珠,是他,那是他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像妖兽标记领地一样,渴望将她囊括在内,渴望着她的每一寸,直到她完全属于他时,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重新贴上的软触,同深海的高压一般撕裂他虚伪的克制,迫不及待地沿着颈线扯开她的肩纱,嫩青色离体,暴露柔美的肌肤和秀丽的云峰,渐渐往下移的薄茧碾过她旖旎的恍惚,强行把她拉回些许岌岌可危的理智。

    阿念猛地推开他的胸膛,他退了出去,带离口中的软热,可是舌尖连起黏液,她喘促着抿唇切断,那一瞬间,冰凉重触,让她浑身上下都打了个战栗。

    “你!你!流氓!”阿念厉斥,她吐息不匀,有气无力,听在别人耳朵里倒像是娇嗔,是欲擒故纵。

    相柳不置可否,把腿脚发软得站不住的人抱起放上桌台,阿念挣扎着,饶是对他拳打脚踢,他都没放开在她腰间的手。

    那一窗月色下,男女依偎交颈缠绵的情景令玉梅都羞了眼,合住了蕊心。

    “小王姬,帮帮我。”相柳询问着她,温柔的眼神一遍遍地同她害羞的目光交汇。

    她被蛊了心,顾不得他方才的逾矩,还是出口问他,“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没回答,腰间的温度越来越烫,阿念觉得他快要炸了,又害怕他像刚刚那样摸她亲她。

    这不可以,只有夫妻才能这么做。

    她是要嫁给哥哥的,她不能和相柳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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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去给你找医师!”

    她抓住凌乱的衣襟滑下梨花木桌,忍住方才身体摩擦掠起的燥意急忙往外走,相柳伸手一把将她拽回紧紧搂进怀里,“别,就这样待一会。”

    他实在太热了,把她的脑子都要烧着,居然任凭他抱住了自己,放任他一点点将自己收紧。

    这很危险,父王阿娘哥哥海棠嬷嬷都和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在人前衣不蔽体,不能与男子举止太过亲昵,男女交往要持礼守距,还有,还有不能让人摸自己的身体,不能和人苟且......

    不能,不能......

    “好不好?”相柳出声打断她脑内狂乱地记述,他柔腔柔调,动作也轻不少,不知是阿念烧糊涂了,还是怎地,她觉得他的语调像哥哥,他的声音就像是话本子里的迷烟,从耳朵里进去昏住她的神经,差点就把相柳和哥哥弄混了。

    可是哥哥不会像他那样说话,相柳学得很像,还是有不一样,哥哥的温柔藏着对别人思念,而他,温声细语是装的,甚至今晚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她感受得到,他想要从她这里获得些什么,他先前说是解药,可现在他似乎想要更多。

    相柳又轻声同她耳语,小小的痒,绵绵地酸着她,久久不绝。

    阿念怔怔地停下所有思虑,什么禁忌什么妇道都抛之脑后,身体比脑子率先做出回应,她环住他的背,学阿娘抚慰她的样子和他温存。

    两人相拥,热得不能再热了,将昏过去前,她感受到两人相触间传来凉意,细细探去是相柳的灵力在为两人降温,她循着丝丝缕缕贴过去,不见戒备十分乖顺地挨着他前身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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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柳低低地笑出声,不过略作他人姿态,就把他当成心里的人了吗?

    他出言声线低哑,宛若满怀愧疚却张狂的致歉,“忍一会,待会就不热了。”待会就凉快了。

    声音传进阿念的耳朵里,奇怪的笑声、复杂的语气,使她抬头去看他的脸,雾雾蒙蒙的世界里描摹着他的轮廓,弯起的嘴角像是堆起的自嘲,凄然到令她攀上他的脖颈关心,

    “相柳?”她的声调很黏,像是同他的爱语。

    他明显顿住,看着下首的女孩很久不接话,阿念晃着他的身子有些不耐烦,要他应她。

    “是我。”相柳冷声应着,眼神却不受控地火热起来,天知道方才她唤他名字时激起的骇浪有多高,那样排山倒海的波涛完全摧残了他所剩无几的意志。

    身前的人娇媚无量,用一双透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漫溢着水汽,像是误入迷林的幼兽,还遇见了不怀好意的坏人。

    相柳放缓灵力的输送,两人的温度逐渐攀升,待他完全切断供给的凉意时阿念已是热得头晕脑胀,薄汗密密。

    终是忍不住了,说,“相柳,汗,难受,我要脱衣服。”她就要推开他去解衣带,没能如愿。

    “不可以。”相柳故作不愿,引她专姿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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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真着了他的道,“为什么!我难受,我要脱!”

    阿念撒泼的功夫是不赖的,但如今的对象是相柳,她没门。

    求告无果,她便学他乱人心智,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去亲他,去撬他的唇齿,去绕他的舌——她也是这样被他击溃的。

    “帮我脱掉衣服,好难受。”

    “相柳,好不好,好不好?”她啄在相柳翘起的唇角,无论她怎么亲,都压不下弯度。

    不知道是他动手解了衣带,还是推搡间松了,总之阿念如愿以偿地剥掉了外衫,徒留纯白的心衣和亵裤完好无损。她吻得吃力趴在他的肩头喘气,明明他热气逼人却不想和他分开,甚至想让他进到身体里,将她捅出个窟窿来才能彻底地散出体内的热去。

    于是乎,她开始尝试,尝试这个大胆的想法,可她不会,只会在他身上乱蹭,乱紧。

    阿念不得章法的蛮横让相柳头皮都发麻了,好不容易稍微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开始阻滞,他不是野兽,不能真凭着野性对她上下其手,至少,至少在无路可退前他要保留她的脱身的权利。他这么想着,双手已迟疑着在她裸露的肌肤和随意进出的衣物里再次试探和摸索。

    好吧,他是个无耻的妖,他承认。

    相柳先是摸上她的肩,又绕下来拂过她背最后伸进心衣覆上惦记老久的酥胸,轻轻地揉弄浅尝手感,引得阿念停住摸下相柳小腹的动作,顿时绷紧了身体,她的外衫顺挂至手肘,散落一桌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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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柳!不要揉那里,不要!”阿念心慌,伸手去拦住他的胡作非为。

    相柳看着她哀切的神情也是听话,不再去揉,他如今想尝尝它是不是和她的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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