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虎宿】钟表之恋_1-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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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第2/7页)

科坐落在一个极度偏僻的地方,和学校主体隔着一大片未开发的荒地。五条说这是因为中间的新教学楼还没建起来的缘故,如果不是因为这点,两边的建筑物根本毫无干系。

    虎杖走了老半天才堪堪望到自家宿舍的轮廓,一想到参加社团活动的遥远距离,他就萌生了退社的想法。

    走到这里四周就暗了下来,道路两边的路灯都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样,发着惨淡的白光。

    很有点灵异气质。

    曾在高中加入灵异社的虎杖如此判断。

    虽然地方偏僻,却不是完全没人。风声里带了点躁动,一股紧张形势如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虎杖循声望去。

    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完全没可能看清楚。但视网膜上的图景却意外地清晰。

    三个人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围在中心,小步逼近,他们手上拿着漫画里的激光枪一类的东西,后面的腔道里流动着碧荧荧的液体,在夜色里微亮着。

    他甚至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

    一个人说:“立刻放弃抵抗,否则……”

    该不会是遇上校园霸凌了吧。

    这不行,这我得管管。

    虎杖小跑着冲了上去。

    他赶到的时候,被围在中心的男人已经把三个人都撂倒了,正踩着一个人的大腿,猛烈地踢击另一个人的腹部。当对方疼痛地蜷缩起来时,他飞起一脚,把人当足球踢出五米远。

    如同软体动物一样滚落到虎杖脚边的,是不成形的人体,骨骼几乎全碎了。

    他还握着那把枪。

    他抓住虎杖的裤脚,嘴里喷出的鲜血混着内脏碎片。

    “快……跑!”

    虎杖在震惊中退了一步,那个人的手就垂了下来。没等他低头探问情况,一阵血腥苦辣的劲风就扑到面前,那浓的化不开的血气呛得人睁不开眼,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火舌之手扼住咽喉,连同鼻腔食道都蔓延开刺痛的烧灼感。刚刚还被围猎的男人如同一堵高墙,影子黑漆漆地罩住他。

    虎杖动弹不得,好像时间全压缩在一点,于是整个世界的重量倾覆其上。他感到后颈冒出的冷汗,知晓时间还在流动,但他的身体却被静止在某个点上,像暂停中的影片。

    对方低下头来看他,四指抬起虎杖的下巴,动作轻飘飘,几乎没有施力的感觉,但这轻柔的动作还是把虎杖的下巴捏碎了。

    剧痛让生理性的泪水迅速流了出来。

    这里没有路灯,本该看不见任何事物。可这个男人的轮廓却像是某种浮动的水波,在虎杖眼前勾勒出陌生的面容。

    说是陌生,其实也并不陌生。

    虎杖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那张脸。

    那是他自己的面容。

    对方歪了歪头。

    他居然歪了歪头。

    “原来是你啊。”

    他上下打量着虎杖,看着他眼泪哗哗的脸,忽然朝地上啐了一口。

    “羂索真是做了件恶心的事呢。”

    什么?

    什么啊,在说什么啊?

    虎杖的瞳孔在眼眶里剧烈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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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是……杀人了吗?

    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个人还活着吗?

    为什么……在说听不懂的话?

    什么叫“原来是你”?

    羂索?是哪个羂索?不顾医学伦理开发换脑手术的、能够让逝者复活的羂索?

    他张开嘴,喉咙像被刀割,碎裂的下巴充血肿胀,他含糊不清地发声。

    “……不懂。”

    他真的什么都不懂。

    “哈?”

    对方做出夸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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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白痴?”

    “五条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这跟五条老师又有什么关系?

    像是从他迷惑痛苦的表情中得到了至高享受一般,对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看来他是想保护你。”

    “可惜,愿望落空了。”

    出人意料的,对方伸出双臂抱住了虎杖。

    那双臂膀如蟒蛇般缓缓收紧,身体里的骨骼彼此挤压,咯咯地响着。

    先断裂的是上臂,而后是肋骨,最后连胸房里的心脏都感到了不明的刺入感。

    “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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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胜过于任何恐怖片的、低沉醇厚的嗓音。

    “从此刻坠入地狱的。”

    “我的向导。”

    意识先感知到的,是自己正漂浮于某物之中。

    摇摇晃晃,不由回忆起童年学习游泳的经历。

    当时是谁抓着他的手呢?

    mama吗?没有关于她的印象。爷爷吗?手部的皮肤更年轻,抓握的感觉比老人有力些。

    那应该就是爸爸了。

    脑海中残留着极其稀少的印象,只记得自己经常被抱在那个臂弯里。

    周围很吵,有人喋喋不休地追着他们说话,那焦急的声音让他心生惶恐,不由得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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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能感到耳边覆上了掌心的温度。他的父亲,似乎是个温吞的男人,用手拢住他的耳朵,告诉他,mama不是怪物,爷爷的话悠仁不要听。

    就忘了吧。

    忘了对悠仁会比较好。

    爸爸轻轻摇晃着他。

    一只更柔嫩更纤细的手摸上了他的脸,以漫不经心的姿态轻轻扫过面颊。

    冰冷的温度在靠近,一阵芳香的气息缓缓沉降到鼻尖。

    熟悉的、慵懒的、属于女性的声音。

    爷爷说的是实话哦。

    女人说。

    是怪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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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悠仁。

    虎杖猝然睁开了双眼。

    浑身都很痛,像被压路机碾碎了,每一块肌rou都在零散地尖叫。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敞开的睡眠舱里,全身赤裸地浸泡在不知名的蓝色液体中。他试着起身,看到自己平放在台面的小臂插满了针头,上接着许多半空的注射袋。

    “醒了吗?”

    身边一阵噪杂的响动,他在眼底斑斓的幻觉中渐渐分辨出五条的脸。

    虎杖蠕动着嘴唇。

    “嗨嗨我在。”

    五条在一边的仪表盘上cao作了什么,睡眠舱里的水位开始下降,等虎杖的脚能触到地面时,又重新注入了新的溶液。

    “虽然伤是勉强治好了,但痛感还会残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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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对他耸了耸肩,语气像布置作业那样平淡。

    虎杖张开嘴想要发声,忽然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肺部像要裂开似的,一只巨手蹂躏着他的内脏。

    他艰难地呕出一口血。

    五条加快了液体注入的速度。

    “你的肺被肋骨戳破了,所以呼吸会有点困难。再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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