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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堕之舟if线结局上(惩罚走绳)  (第2/3页)
了抻开的麻绳边,便松开了手。    相柳灵力被废,四肢经脉尽断,早是个连凡人都不如的残废了,加上平日里神索压身,再有诸多药物蚕食身体,又刚刚大出血身体虚弱,没人搀扶,他甚至站都站不稳。    满殿宫人看着,那银发曳地的清冷美人,有些颓然的摇晃着,他似乎很想稳住自己那一具破败的身躯,可惜,很可惜。    噗通一声,他跌倒在地。    一旁的宫人目不斜视,见到美人这般窘境,却无一人上前施以援手。    因为黑帝就站在一旁看着。    他看着相柳连站立都无能,跌坐在地上之时,那人那张总是竭力粉饰的平静面容上,终于无法克制的出现了一丝惶然与无助。    这个一次次令他数十万大军节节败退,这个一次次令他也不得不暂避锋芒的军师相柳,大荒战神,如今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何其荒诞。    可那一刻,玱玹心中却又升起一抹卑劣的隐晦的快意来。    看吧,即便是强如相柳,即便这人曾经甚至差一点就在万军之中取下了他的首级。可如今他却只是一个,被调教得连生死和高潮都由不得自己的废人性奴而已。    他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曾经的深海妖王?    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而已。    看着相柳支撑着身体,努力的想从地上站起,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跌坐回去。    玱玹将他这一副狼狈的姿态欣赏了很久,才终于挥手,让人上前将他架起。    玱玹施施然的走到相柳身旁,扶着身前的绳索,转头去望他那赤身裸体的银发美人。    “要不要我让人帮你抬一下腿,跨过这绳索?否则凭你自己,恐怕连这绳索都骑不上去吧”    玱玹戏谑的笑,相柳的脸色则更难看仓皇了两分。    可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被架着放在绳索上时,相柳也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了什么。    除了仅存的那一点点念想,那一点点不要被小夭发现他现今的丑态外,他还有什么剩下的呢?    尊严?    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麻绳无比粗粝,加上相柳双腿无力,两方架着他的仆从刚一松手,那粗糙的麻绳便勒进他下身娇嫩的皮rou之中。    仍旧红肿的阴蒂被全身的重量紧紧压在了满是毛刺的麻绳上,外翻的小yinchun被迫裹紧了这根凶厉的刑具,后xue也被身体下坠带动的麻绳勒紧,整个人好像被分割开,楔在了一柄刀刃烧的通红的尖刀之上。    “啊!”    相柳短促惊叫一声,随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无力的双手有些慌乱的抓紧麻绳,双脚也竭力的踮起,意图分担身体的重量。    可他偏偏又无力分担那一切,如此一来的结果就是让那条无根的麻绳在他下身的几处敏感所在来回的摩擦。    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之外,更令相柳难堪的是,他能够从这种近乎凌虐的刑罚中得来快感。    相较于疼痛,这种快感对于相柳而言,才是更令他崩溃的。    就算是再yin荡的奴隶,也要在绳刑中惨叫连天,可他的身体,却能在这种凌辱的痛楚中为他翻涌出灭顶的快感来。    那种将相柳近乎毁灭的自我厌弃的感受,是上一次他崩溃求饶的根源。    而这一次,即便他求饶,也不会有人能放过他了。    鲜血从相柳的唇边蜿蜒流下,可他却恍若未觉。    相柳不知道自己今日能否走完这根绳索,可如果走不完,他知道,玱玹一定会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将他的丑态彻底撕裂开摊在小夭的面前。    那是撑着他仍能在这般境地活着的最后一根蒿草,若是它折断了,相柳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或许会彻底放弃一切,就沦为玱玹口中那下贱yin荡的奴隶了吧。    毕竟他连死都做不到,只能活着,活着做一个任由他们发泄欲望的器物。    所以他必须走过去。    必须走过去。    相柳咬紧牙关,握住麻绳的手拼命用力。    手臂上漂亮的肌rou绷紧,勾勒出流畅完美的线条,宛如猎豹捕食前蓄力的模样,仿佛蕴含着能够撕碎一切的迅猛力量。    可这努力的结果却是相柳用力到指尖泛白,都不足以拖动自己的身体在这麻绳上前行一分一毫。    身体的绷紧与松懈令下身处麻绳的存在感愈发的强烈,无法忽视的火辣剧痛与已经开始从尾椎处泛起的酥麻感让相柳更加急切。    他连一步都走不出去,又谈何走完这一整条长绳。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抬头望向一旁站立的玱玹。    这里唯一能帮他的只有玱玹,只有玱玹开口,才有人能帮他。    相柳目光哀戚,黝黑瞳仁盈着惶惶的泪光。    玱玹瞧他实在无能,也不愿真就一次把人逼到绝路上,便一挥手,将一股灵力打入了相柳体内。    那一股灵力迅速消解着相柳体内残余的药力与失血的虚弱,让他起码能恢复到普通人的能力。    1    相柳感受到身体里灵力带来的变化,下意识便向玱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下一刻,他才惊悚的发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竟然在对玱玹对于他的羞辱与凌虐中那么一丁点的施舍而感到感激。    就如玱玹所说的一样,聪慧如相柳,他难道会不知晓如何做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平和舒坦一些吗?哪怕是做个奴隶。    可是他不甘愿。    他宁愿痛苦,宁愿被折磨得粉身碎骨,宁愿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崩塌,他也不愿意就顺遂的做一条乖顺麻木摇尾乞怜的狗。    哪怕是痛不欲生,那也才是他在活着。    可刚刚那一刻,他发觉,自己好像从某一处,很根源的地方,开始败坏腐烂了。    但他又没有办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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