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丧尸/弱强/师生)完结_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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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 (第6/8页)

负神童盛名,陈清泓不胜其扰,练出了一种隐身本领,总能寻到僻静角落,加之不爱带通信设备,好几次他的学生遍寻不见他,还得劳动聂辉出马。

    于是聂辉从窗帘后找到蜷成一团的他,像只猫咪在阳光里小憩,掩映在发间的耳朵晒得通红;从沙发后找到他,和他摊了满地的草稿和笔记,聂辉得像趟地雷阵一样小心翼翼趟过去;从大松树的树盖底下找到他——那可是陈清泓的秘密王国,他正盘腿专心致志读书,头顶落满松针,听到响动,抬头露出惯性的微笑……

    跟在聂辉身后的学生们啧啧称奇,追问他原理,他也说不清。

    有次陈清泓分享给他一个小视频。主人把球抛给德牧,趁它冲去捡球时,赶紧躲到被单下。大狼狗回来后,先是满脸困惑地定住,尾巴都不摇了,然后慌了神,四处跑来跑去,搜寻主人的踪迹,终于发现被单下的主人时,兴奋地又叫又跳,彷佛久别重逢。

    [像你。]

    2

    [嫌我烦?]

    [夸你可爱。]

    [不是说狗鼻子很灵么?怎么闻不到主人。]

    [因为整个房间都是主人气味,狗狗在其中根本无法辨别。]

    彷佛一张白色床单从天而降,耳边又响起蘑菇圣经:陆上是湿润起伏的绿,真菌的根系在地底像河水流淌。

    它无处不在,它是整片大地。

    聂辉往地上开了一枪,无声息的,血水渗了出来。

    似乎知道伪装再无意义,地面开始蠕蠕起伏,突然鼓出一包包脓疮。怪不得脚下如此柔软,原来那是一张张泡得浮肿的人脸,被裹在透明薄膜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人似乎还“活”着,有的表情狰狞,似在抽搐尖叫,有的面孔木然,唯有眼珠微转。

    白色菌丝宛如寄生胎盘,与这些细胞紧密相连,一根根白丝拧成脐带,将他们慢慢液化,正像真菌分解腐烂的尸体。

    “真他妈恶心!”聂辉忍无可忍。

    2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随着变异指数的加剧,感染者会越来越不成人样,就连异种也不能幸免。

    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

    "二次进化……”米兰敬畏道。

    全球大流行后,变异种越来越多,已被证实部分丧尸能持续变异。二次进化需要吸收大量能量,怪不得菌人们不见踪影,原来都成了它的肥料。

    “别傻愣着,行动!”聂辉命令。

    二次进化无疑是怪物防御力最薄弱的时候,必须赶在孵化前结果它。

    与此同时,菌人挣脱卵泡,浑身粘液地站起身。这些都是陈清泓的丧尸,很聪明,有的被驱使着直接扑上来,更多的则去cao家伙。

    一场混战只是序幕,小队成员很快发觉这批丧尸的怪异之处:哪怕被爆头,它们依旧不会倒下,一具具顶着碗口大血窟窿依旧挥舞手脚的无头尸包围了他们。

    向来沉稳的米兰突然尖叫了声,她的脚踝被一只手抓住了。一只手,就只是一只手。断裂的残肢也能活动,每一块腐rou都在爬行。

    这真是人间炼狱,连饱经杀戮的聂辉都开始精神错乱,rou块越来越多,墙上、屋顶上都黏满了。他们像掉进了绞rou机,眼前只剩下腥臭的血红rou海,汹涌翻滚着,直至自己也融化其中。

    2

    不知过去了多久,弹药已耗尽,他深陷巨兽胃部一样的rou腔,周遭rou块犹在黏滑蠕动,吞挤着他的四肢,令他动弹不得。无线电里再无人声,偶尔传来湿润的吞咽声音。他不知道他的队员们现在怎么样了,他希望他们能活着逃出去。

    猩红的黑暗中,绽开一朵rou花,陈清泓的脸就在那花瓣簇拥间,缓缓睁开眼,蒙昧而苍茫,属于人的特质已经几乎全部消失了。它一瞬不瞬盯着聂辉,充满……食欲。

    “小辉,你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不许学他说话!”聂辉从牙缝里挤出威胁。

    “可我就是陈清泓啊……”它蹙起眉头,神情有些茫然,还有点委屈。

    看着这样的他,聂辉的心脏猛烈抽搐。他真想抬起手,再摸摸他的面庞,甚至俯身吻一吻他的唇。他还没亲过他。

    好在它又开口了,“可以借你的体液一用么,你的体液有助于我巩固精神状态。”

    彬彬有礼的提问,但内容实在不像人话。

    5.

    聂辉张嘴刚要骂,就被触手塞爆了。不止口腔,菌丝潜入黑色紧身衣,血管般向上蔓延。它确是奔着体液去的,吸盘缠裹yinjing,细小的菌丝如一把花蕊,旋转着搔挠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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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辉恍惚觉得自己被绑在刑床上,每个毛孔都被侵入。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嗬嗬声,很快就连鼻孔都被堵住。窒息引起了更强烈的性快感,乳白jingye一下子喷溅。

    还不够。

    一根手臂粗的触手突然顶开后xue,几乎把他捅了个对穿。他眼前发黑,然后疯狂挣扎,一拳能打爆防弹玻璃的伟力此刻一无是处。当他挥动手臂,无数突触像鱼群炸开,又飞快聚拢,将他重新吞入漩涡中。

    若从高处看去,这一幕yin荡而可怕,身材高大的男人落陷蛇群。粗硕异常的大腿被掰开,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浸透了精水,肌rou饱满的胸膛抖动,乳粒始终挺立。他仰起脖颈,满脸憋得潮红,紧紧咬住牙关,神情依旧不屈,腰胯却已悄悄挺动,迎合那非人的快感。

    下身传来噗叽噗叽的抽插声,他被干出水了,比女人还湿……这么想着,羞耻令他的rouxue剧烈收缩,小腹酸胀发热,更多水喷涌了出来。

    似乎需要仔细消化他的体液,菌丝瞬间静止,如凝固的巨浪,被裹挟其中的男人终于有了透气的余地。

    他疯狂扯掉吸附在自己身上的丝线,蜷起身急喘,手脚仍因快感余韵而抽搐,恍惚感觉菌丝变得更加丝滑,羊水般柔柔地裹住他,甚至有一缕菌丝引来清水,他像婴儿吮吸母乳,生出怪异的安心,险些睡过去。

    直到他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慢慢睁开眼,几乎不情不愿的,像从梦中醒来,迎上陈清泓的关切凝视。

    那一瞬间,聂辉竟比刚才更绝望。

    3

    “是你么……是你么?!”他张开口,喉咙已经被捅坏了,沙哑地呐喊。

    他终于还是和其他人一样疯了。

    去年冬天,聂辉杀了个中年男人。那男人没被感染,但枪杀了很多活人,肢解后投喂给地下室的丧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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