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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5/7页)
箱子取了木枷给唐潮扣上,这枷的尺寸比起常用的木枷小巧许多,重量却有三四十斤,明显是改造过。唐潮看着陆明宴,一挑眉:就这? 2 另一口箱子被打开的时候他脸色就没这么平静了,这院子不大,在场的人大多也算见多识广,见到箱子里那些看着就不正经的东西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唐潮更不是傻子,脸上立刻臊得通红,他想着陆明宴还是太了解自己了。今天这个老畜生真要当着这群人的面跟自己做点什么,他真的想立即认罪画押。 陆明宴一把扛起唐潮放在那模样特别的躺椅上,三四十斤的木枷,站着倒还好,换个姿势重量都压在躺椅上,唐潮上半身愣是被固定在躺椅上动不了。他感觉到陆明宴一手抬起他的腿伸手去解腰带。 “别——” 陆明宴停下动作,从上方俯视他。 “求你……陆明宴,求你……让他们出去。”唐潮现在慌得要命,他虽然爱玩但脸皮薄得很,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谁知道他们背后要怎么跟别人传闲话。 “你是说愿意认罪了?” 唐潮又没动静了。叛国通敌对于刚经历过一场叛乱的王朝来说不是小事,今天自己认了罪,明天唐门弟子就会被驱赶,更何况还有唐门卖过武器给狼牙军这种人尽皆知的事。 陆明宴轻笑一声,大手顺着他的腰滑到臀rou上,碰得唐潮麻了半边身子。他环绕四周,问:“诸位要跟我一同审犯人吗?” “不了不了,我去外面等。”刚刚跟陆明宴聊得起兴的少卿溜得飞快,其余人更没有谁想留下来看活春宫,大家松了一口气赶忙退到院外。陆怀不大放心,但也只能跟着离开。 2 唐潮听到院里没了别人松下一口气,任凭陆明宴扒了他的衣服把两条腿折叠着绑在雕花扶手上,他敞着腿门户大开,陆明宴不知取了什么东西塞在他敏感的rouxue里,一股股清凉的液体往里倒灌。 “嗯……你、做……做什么……”唐潮小腹撑得一阵胀痛,他戴着木枷只能看见上方天空,有些害怕。 “当然是用刑。”陆明宴见灌的差不多,他抽出灌肠器的细芯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手抚摸着唐潮圆鼓鼓的小腹,一手扶着自己身下那东西直捣黄龙凶猛地动作着。 那东西比灌肠器粗壮的多,唐潮受到刺激惊叫出声,但刚叫一声就想到还有一群陌生人等在院外,他承受着陆明宴猛烈的撞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小腹中的液体随着抽插向外溢出来,陆明宴伸手抹了一点伸出舌尖舔干净。好甜,还是拂菻人花样多,用蜂蜜水混着牛奶从后面那处灌进去,确实有意思。他伸出三根手指贴着自己那炙热东西挤进xiaoxue里,身体主人痛得闷哼一声,xue口已经被粗壮物件撑得看不出褶皱,再加三指瞬间像被撕裂一样痛。 “滚……滚出去……”唐潮紧闭双眼咬着牙骂他。 “小阿潮脾气真坏。”陆明宴三指跟rou棍交替着快速抽插。 等到手指沾满了奶水他便抽出来,一手拽起木枷上的铁链,把手指强行送进唐潮口中,笑吟吟地说:“阿潮……你好甜,尝尝?” 唐潮被惹急了去咬,口中的手指反而撑开让他根本合不上嘴,陆明宴的手指又粗又长,三指一起压向喉咙,他被激得一直干呕。喉咙里的手指不退反进,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口中大肆挞伐,他的头和双手被木枷困着动不了也躲不开。 陆明宴凉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只是手指都吃不下,以后怎么吃的下这个。”说完向前猛得一顶胯。 2 等到唐潮被弄得通体泛着潮红才被放开,他双目失神仰躺在躺椅上,津液顺着嘴角淌满脖子,微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呻吟。 “大理寺、刑部、御史台的人都在外面,阿潮喜欢让他们听你叫床吗。” 这话让唐潮恍然惊醒,他咬着唇不做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现在身子被陆明宴随意摆弄,心里也像被人拿着刀子捅,陆明宴知道他脸皮薄还让别人来听,明摆着是作践他。 陆明宴见他没了动静也不着急,一只手握着唐潮前面撸动起来,身下动作愈发凶狠,他见唐潮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起一只金属夹子夹在那人鼻头上。 呼吸被阻断的窒息感让唐潮张大嘴努力汲取氧气,陆明宴使坏掐着他的臀rou挺着胯把自己的巨物极力往敏感点上凿,肠道里的奶水涌出xue口淋漓四溅,身下人又哭又叫地挣扎着。 “老畜生……嗯……”唐潮身体完全被陆明宴控制着不能做主,心里又急又气,“你……人、人渣……你怎么嗯……还不死!” “阿潮……我就算死也会带上你的。”陆明宴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抚摸着唐潮身前的硬挺,拇指在顶端小口上拨弄着,拿出提前备好的金属棒。 这金属棒是纯金制品,通体闪着金光,一端用稀有宝石雕成一只精巧的蓝色孔雀。陆明宴停了下身的动作,用拿着金属棒在小口边上摩擦,他说:“这只孔雀可真像你……” “陆明宴……不行……”唐潮没吃过猪rou却也见过猪跑,一时间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陆明宴俯下身亲亲他鼓起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在rou茎顶端吮吸几下,紧接着捏起孔雀身子,把金属棒顺着尿道口插进去。唐潮又惊又怕当即痛得要昏死过去,但他现在却异常清醒,清醒地感受着金属棒在他rou茎中心来回抽插的感觉。 2 忽然间,院外三三两两站着的人被院内凄厉的哭声吓得一哆嗦,大家抬头互相看看对方又沉默地装着什么都没听到。 陆怀怕他师兄发疯搞出事,直接隐身跳上房顶去看院里的情况,他看见唐潮戴着木枷被他师兄困在怀里嚎啕大哭,而他师兄伏在唐潮身上不知道说了什么。 “阿潮……”陆明宴面色平静地舔掉他的泪水,“这箱子里都是给你准备的礼物,只要你不认罪,我们就能把这些……全试一遍。” 12. 唐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他身上酸痛不愿动弹,睁着眼在房间里扫一圈。屋子还是那间屋子,只是梁上垂下三组手腕粗的麻绳,底端绑着铁钩,还有一口大箱子放在厅里。 他想起陆明宴的话,看着那箱子心里无端感到害怕。普通杖责那些刑罚他不怎么怕,但像这样被折磨,还要被人听着做那些事,实在让人不能接受,白天失去意识前那种痛苦又爽得浑身发麻的感受令他记忆犹新。 大概过了一刻钟,陆明宴端了汤品进来,他以为唐潮还没醒要来床边喊人,结果刚靠近一点就看到床上的人连滚带爬锁在角落里。 “阿潮?” “你别过来。”两人同时开口。 陆明宴不听他的,直接把人拎起来圈在怀里,唐潮用力去推他:“别碰我!” 2 他现在失去内力武力值至少没了八成,这人是半点推不开,挣扎无用干脆把头埋在陆明宴胸口。陆明宴本来也不忍心,见他这样心里更是软的不行,摸着他的头发说:“我不做别的,难受吗,起来喝点汤。” 唐潮此时恨透了自己的不坚定,只要陆明宴对他好一点他就瞬间活过来了,那些想要杀了这个人想要逃跑的心思暂时仍在脑后,他握着陆明宴的手臂,瓮声瓮气的说:“你知道我最讨厌被别人听,你故意的。” “刑讯总要有威慑力,”陆明宴亲亲他的发顶,“阿潮……你听话,我不会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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