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_第四章 初见世界观设定(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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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初见世界观设定(剧情) (第1/1页)

    劳富和尉迟明始于太阳历211年。那时劳富的母亲是驻边的翻译员,劳富作为随同家属一起驻边。

    边境有两个太阳,一边是圈内的,一边是圈外的。在旧纪元的时候,人类面临了物种灭绝,外星的孢子生物生物入侵,残酷的生存环境人让人类形成了高度集权统一的社会,优胜劣汰,弃老厌弱。

    为了保持政权的稳固,同时启动了人类保全计划:挑选最优秀的基因进入圈内核心层,全体人类应该以最大的力量保护圈内核心层的居民,以使人类留下生存的火种。

    只不过后来的史料考证,对圈内核心层最优秀的基因提出了质疑。人们怀疑强权腐败,怀疑不过是高层骗局,事实上,当时“优秀基因者”90%以上是中高层的子女后代。

    只是高压而蒙昧的生活让人并不考虑真相,生存才是第一紧要的事。

    如此生存一百多年,人类才逐渐迎来了相对稳定的发展,不再朝不保夕。圈内与圈外也筑起了篱笆墙。

    有人会前往圈外,主动地、被动地留下遗落的孩子,劳富的母亲热衷于做慈善,去收养这些孩子。

    劳富的母亲告诉劳富。“善良是有好处的。”

    中上层社会的惯例是如此的,主导谎言的他们深知他们的基因并非一定真的优秀。即使他们的基因真的优秀,后代的优秀性也难以保证。与优秀者的姻亲关系成了谎言维系的一大方法。

    ——另一大方法是欺诈与洗脑。

    劳富被要求与刘光“玩”在一块。刘光当时是劳富母亲收养的最“优秀”的孩子,劳富母亲要求劳富学会接触刘光,控制刘光。

    劳富记得第一次见到刘光的画面:瘦削长条的男孩皮肤黝黑,一口白牙格外得夺目。

    一看就是有两个太阳的边境人。越靠近圈内核心层,太阳光就越稀少,这使得圈内核心层的人普遍皮肤白皙,有别于外层人。

    ——在尉迟明父亲的领导下,这样的区别似乎消失了。经过基因筛选的“批量人”皮肤变得坚韧,永远白缎一般,几乎不会受伤,不会变黑。

    反对者说“批量人”不是人,是怪物。

    人们总是对未知的、异于自己的人和事物带有或深或浅的偏见。

    劳富对刘光与尉迟明,最开始是怀有很深的偏见的。

    劳富的各项表现在圈内核心层都不够优秀,劳富母亲寄希望于在边境能找到儿子的天赋。

    或许不是上层精英,而是底层领袖呢?

    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一试。世间百种,道路千条,总要去走一走,方叫人死心。

    劳富自然无法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多年来,直到长大成人,在劳富的眼里,母亲的影子都是模模糊糊的,与父亲的影子叠在一块。劳富分不清是母亲还是父亲,或者本来就是一体两面呢?

    小孩子的心性让他到边境一周就厌倦了边境。

    哇,有两个太阳。

    哇,这些人长得和我不一样。

    ……

    好无趣,他想吃rou,想吃水果,他不想吃营养剂,不想穿防护服。

    刘光对他的娇气感到无语。“您可真是大少爷。”

    刘光那时是个两面派,在劳富母亲面前表现得像豪爽好大哥,私下里对劳富并不耐烦,毒舌本性尽显。

    劳富对刘光的偏见是虚伪和傲慢。

    边境的日子并不好熬,把人煎得心有千愁丝,根根系远乡。

    劳富的母亲很快就发现了儿子的烦闷。“小富,不开心吗?”

    “是想爸爸了吗?mama很快就工作完了,咱们下个月就可以回去了。”

    “和刘光相处得怎么样?”劳富的母亲温和地询问。她在中上层圈子颇有一点名声,人们当初都传言只有她如此温婉,才能受得了性格怪癖的劳富的父亲。

    劳富的父亲在少年时期是个特立独行的人,扬言太阳历“最伟大的领导者”元白创作出的打分制是垃圾。“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去评判他人。”

    到劳富出生后,劳富的父亲却俨然变成了元白打分制的拥护者。改变不可谓不大。

    劳富最讨厌父母亲施加的期望。“相处得很好。”劳富撒了谎。

    “刘光哥今天下午约我去打球。”

    当那颗透明色的,淌着流光的,裹挟着热烈的流火的玻璃球穿过边境的篱笆墙的时候,空气中光影闪烁,灼灼地炙烤劳富裸露在外的脆弱眼球。

    球擦过劳富的耳边,将他的护目镜撞掉了。

    不是从小生长在边境的人总是难以忍受边境恶劣的气候。劳富痛叫着捂着脸低下头。

    刘光只得说:“你去边上休息。”刘光快步把劳富的防护镜拾起,扔撞在劳富的臂弯。“我去捡球。”

    劳富跑到越塔里,那是边境特有的贵族建筑,通身雪白,高耸入云,只有中间主体部分作为可用建筑,其他部分都是空心。外部采用了最出色的防光防热技术,内部散着幽寒的气息。

    他半耷拉着肿胀的眼皮,眼泪便忍不住往下掉。纵然如此狼狈模样,孩童的好奇心性仍使他努力撑大了眼皮,拿着望目镜看刘光小心翼翼地,腿弯出一个诡异的,不平衡的弧度,尽力不越过边境线地前伸,去够那颗篱笆墙上的玻璃球。

    篱笆墙上萦绕了绿色的青藤,青葱的叶,与玻璃球反射的光芒一起,葳蕤生光。

    在那样奇异的光彩里,尉迟明出现在劳富的世界。

    一个在边境墙外的小孩,一个没有穿防护服,却肤如白瓷的古怪小孩,与栽倒掀翻篱笆墙的刘光碰了个头对膝。

    如果按照故事书上的走向,应该是刘光与尉迟明产生交集,劳富堪堪是个见证者。

    只是事有多变,刘光站起身,拿过球,抓起小孩就往越塔的方向走。

    劳富慌忙收起望目镜,闭了闭眼,试图挤干眼泪。

    刘光说:“联系一下阿姨,这个小孩不对劲,看是不是要交给特事办。”

    劳富重新戴上护目镜,看了一眼出奇漂亮、不发一语的的小孩,又瞥了眼刘光。“你把边境墙捣毁了。”

    “联系特事办,把你办了吗?”

    刘光不满道。“很明显,那个墙是本来就是坏的。嫌疑人是这个小孩。”

    “他看起来很乖。”劳富直言。“我们更像嫌疑人。”

    毕竟,他与刘光玩的球,是违禁品,称之为阿尔维斯球。因为其外覆的流火已经造成多人伤亡,所以被勒令禁售。

    刘光就是喜欢玩违禁品,劳富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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