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苹果【重生/骨科】_番外二:苦短情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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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苦短情长 (第2/3页)

在床上奄奄一息,床边散落着小跳蛋,假yinjing,三条绳的裤衩拧成一股。

    谢青寄这人床上床下两幅做派,不上床的时候嘴上说得好听,说入体的东西不安全,不跟谢然玩这个。结果谢然一浪起来他也有点上头,到最后谢然嗓子喊得都哑了,叫谢青寄收敛点,悠着点,他哥又不是充气的要懂得循环多次使用!结果谢青寄理都不理,干他的动作都不带停一下,抓过脱下来的内裤随手塞到谢然嘴里,意思是闭嘴别说话了。

    枕边手机响起,是张真真发来的微信。

    谢然手上带着手铐,艰难地用指头划开屏幕,看见张真真问他乔迁之喜喜不喜。

    谢然气得想骂人,按着语音准备发动攻击,然而这时妇女之友谢青寄走进来,谢然立刻改口,装模作样地说谢谢张真真送来的礼物,他下次一定还个更大的。

    谢青寄看见谢然光着个屁股趴在床上,满身都是zuoai时自己亲手留下的痕迹,他们zuoai时没有戴套,谢然被射了一肚子jingye,此刻正顺着他股缝往床单上流,谢青寄脚步一顿,又转身把跟进来的赵高抱了出去,关在门外。

    谢然一条语音还没发完,手机就被谢青寄抽走,他一脸懵,然而谢青寄的眼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一本正经地低头吻住了他。

    ……

    到了年底,正是各大公司开年会的时候,谢然的一元复始有限公司也不例外,这两年谢青寄的工作逐渐忙起来,没怎么参加过,他们当律师的哪有休假的时候啊。

    可今年他却来了,且作为家属的身份盛装出席。

    谢然感觉纳闷。

    “你不是这两天要赶活?太忙就在家休息吧,我早去早回,保证不喝酒。”

    谢青寄对着镜子整理衣领,用一个言简意赅的“不”字谢绝谢然的提议。谢然嘴角一抽,想提醒谢青寄大家都是熟人,不用穿那么正式,怎么还把见客户的一整个行头穿出来了。谢青寄认真打领带,从抽屉里拿出块理查德米勒戴在手腕上,这表是谢青寄第一次上庭后谢然送的,还是个纪念款,说是为了庆祝他律师生涯的正式开始。

    谢青寄这个穷光蛋不识货,不知道这表有多贵,谢婵却知道,看见以后倒吸一口冷气,说谢青寄这是在手上戴了半套房子。

    谢青寄一怔,内心惊涛骇浪,表面不动声色,淡定地把表一摘,从此以后非重要场合,否则不轻易戴出门。

    二人开车赶到饭店,里面已经开始了,谢然这个老板当得不像老板,大家都不怕他,迎面跑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见谢然就笑,是瘦子的外甥,快要大学毕业,前段时间进来给谢然实习当助理,大家都喊他阿阳。

    “然哥,你总算来啦,我舅说要罚你酒,我替你挡呀。”阿阳看着谢然,眼睛笑得亮晶晶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崇拜,充满着二十岁年轻人的蓬勃朝气。谢然浑然不觉,还在左看右看,心想谢青寄停个车怎么这么磨叽,他站在风口要冻死了。

    “然哥,然哥?”

    谢然回神,转头看着阿阳:“你刚说什么?”

    阿阳正想回答,背后传来谢青寄的脚步声,谢然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眼珠子粘在他弟身上,冲阿阳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弟,这是瘦子他外甥,念人力资源管理的,以后就留在公司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加个微信啊。”

    谢青寄嗯了声,和阿阳对视一眼,心想瘦子今天别想直着走出这个大门。

    酒桌上正在吹牛逼的瘦子打了个寒颤,从头到脚升起一股冷意,莫名其妙着喃喃自语:“感觉有什么倒霉的事情要发生了。”

    谢然揽着谢青寄往里走,谢青寄回头,看见阿阳一脸落寞的身影。

    这个阿阳他认识,远远看过一眼。

    谢然办公室里有个隔间,门做成了镜子的样子,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看见外面。有次谢青寄在里面坐着等谢然开完会回家,看见阿阳进来给谢然整理文件。阿阳把文件放下却不走,犹豫地看着谢然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他左右看了看,见只他一个,突然大着胆子抱起谢然的外套,放在鼻子下面嗅着。

    他满脸通红,用力喘了几下,又把衣服放回原处。

    讲台上,谢然敲了敲话筒,发出一阵嗡鸣,全场安静下来,谢然不爱说那些有的没的总结公司过去一年的成绩,只说让大家吃好喝好,结束以后别走,还有抽奖环节,抽完奖还在楼上包了一整层,想唱歌的去唱歌,想打台球的打台球,玩累的就去顶层大套间开房间睡觉,一切费用公司全部报销。

    一阵掌声中,谢然潇洒下台,外套一脱撸起袖子就找瘦子拼酒,说他今天带家属来的不用自己开车,可以喝个够。

    谢青寄默不作声地看了谢然一眼。

    谢然想也不想,立刻改口,一本正经道:“那也是不行的,小饮怡情,大饮伤身,酒是什么东西,我从来都不碰!”

    瘦子带着几个人起哄,说来晚了必须自罚三杯,立刻就把谢然的酒杯给满上了,那边谢青寄还没说话,阿阳就埋怨地看了瘦子一眼:“舅舅,不要灌然哥了,我替他喝吧。”

    谢青寄在一旁坐着,此时的心情十分糟糕,心情随着阿阳的一声声“然哥”每况愈下。

    谢然抬手挡住阿阳来拿酒杯的手,漫不经心道:“不用,你坐下。”

    他仰头一饮而尽,酒杯亮出个底。

    谢然态度亲疏有别,阿阳却觉得这是在护着自己,反倒对谢然霸道拒绝的态度十分受用,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谢然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尚不觉大祸临头,还在跟瘦子嘚瑟,瘦子有点喝高了,没注意到谢青寄冷冷的目光,又给谢然倒了一杯:“这杯有本事你也喝了,别看别人,直接喝!可不能妻管严啊谢然。”

    “我傻啊我,才不上你的当。妻管严怎么了,他一天不管我,我就浑身难受!”说罢,转头看着谢青寄,征求道:“能喝吗?”

    谢青寄的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点了点头,十分给谢然面子。

    谢然在众人起哄唏嘘声中,仰头饮尽第二杯。

    阿阳终于觉出些不对劲来,试探道:“然哥已经结婚了?我,我还以为手上的戒指是带着玩。”

    兄弟俩都没吭声,醉酒的瘦子不怀好意地看着谢青寄哈哈大笑:“谢然可是英年早婚啊,你想知道小嫂子是谁,问小谢啊,小谢最清楚了。”说罢,又去给谢然倒第三杯酒,这下不等谢青寄发话,谢然就主动把酒杯转到他面前,亲昵地耍赖:“我不喝了,你替我喝。”

    他看着谢青寄笑。

    谢青寄无奈一笑,接过谢然的酒杯,就着他刚才喝过的地方,替他哥把酒喝了,抬手时无名指的戒指露出来,和谢然的交相辉映,阿阳怔怔地看着。

    三杯酒一罚,夜生活才正式开始,谢然转头找瘦子拼酒吹牛。

    谢青寄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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