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_34穿环大礼包/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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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穿环大礼包/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第1/1页)

    既然苏寒说会处理,那黎业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跟苏寒道了别後,黎业步出这间位在总部地下三楼的拷问室,叛徒们的刑场,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通过长长的走廊,摁下电梯按钮。

    走廊的灯光很白,就像太阳一样,讽刺地照耀着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楼前,黎业先开车到了离大楼最近的大型商场购物,照着手机上的食谱清单采购好食材後,黎业推着手推车来到了陈列着营养剂的冷藏柜,找到他最爱喝的口味後,他拿了几袋放进车内。

    营养剂是公认的难喝,但胜在它的价格相对实惠,一小袋就能补充人一餐所需的热量,对於被万恶资本家压榨到没时间吃饭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销售量高居不下。黎业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时发展出用营养剂取代正餐的习惯,省时又省事,还能边喝边做事。

    结帐的时候黎业排在了一对年轻情侣後面,是alpha与omega,两人有说有笑地把车内的商品放到结帐台上,感情看起来好极了,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忆不合时宜地涌上脑海。在大学时期,交往三个月後搬出宿舍同居的黎业跟陈龄也经常像这对小情侣一样,利用假日来大型商场采购,往往是陈龄推着推车,黎业像个小孩子一样看见什麽想买的就往推车里丢,尤其是零食──然後那些零食往往会被陈龄塞回货架上。

    “陈龄,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会死掉!”

    陈龄慢悠悠道:“业业,我们约定过的吧,在家里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买新的。”

    黎业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陈龄看他这样还是软了心,无奈地扶额叹息,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只能买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黎业扑进陈龄怀里,趁着陈龄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见惯的陈龄拎猫似地把黎业扒开,在黎业rou痛的注视下把那多出来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业业,不是说好一袋,嗯?”

    “......”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拚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於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於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後,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後不知是什麽。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xue跟後xue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xue里的每一处敏感带。

    陈龄勃起的yinjing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系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yinjing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喂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後,他选择了後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感觉到黎业存在的陈龄浑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强又似赌气地紧闭唇瓣,黎业也不在乎,只要陈龄不乱动就行,不过锁链拴得很死,谅陈龄也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黎业给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後,他拿过盒子放在床上,从中取出棉签,沾了酒精往陈龄的两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觉刺激得陈龄头皮发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黎业在做什麽,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袭上大脑,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悲鸣出声。

    黎业下手也狠,不给陈龄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迅速地把另一边的奶尖也穿了环,银色的乳环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冷的幽光,黎业转了转乳环,一开始还有些卡,但转了几圈後就顺畅了,陈龄的悲鸣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rutou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陈龄彻底瘫软下去,从喉咙里泄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当熟悉的感觉袭上他的阴蒂时,他绷紧了全身肌rou,惊恐地哭泣着挣扎起来:“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说了算。”黎业淡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资格拒绝我了。”

    黎业话音方落,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卷而至,陈龄的惨叫凄厉,却换不来黎业的怜悯,黎业终究还是把环穿进了陈龄的阴蒂,剧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陈龄小声地啜泣着,体温捂热了冷冰冰的银环,陈龄被烫伤了,灼伤了,他再也摘不下这些炽热的枷锁,终其一生只能活在黎业的掌控中,就像一条狗一样。

    眼罩被摘下,陈龄重新见了光,可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黑暗里,光是那麽遥不可及。陈龄泪流满面地看着黎业,黎业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佛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残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业。

    黎业解开了桎梏着陈龄双手的锁链,刚一解开,一阵劲风破空而来,黎业伸手握住陈龄的拳头,挑起眉毛:“怎麽,想家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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