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修无情道就不能约炮了【总攻】_重复了,宝贝们千万别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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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复了,宝贝们千万别买 (第1/1页)

    宗门大比擂台设在荒岛之上,观景台围绕擂台悬浮于空中,都设下了禁制,外面的弟子看不见里面。有专人负责观察比试的弟子,以防出现对战激烈一时收不住手的情况,预备着随时出手拦下比试并且把比试弟子捞回来。

    观景台的真君只负责督战,擂台上的都是各门各派的天骄,但对于真君境界而言,看他们生死搏斗就跟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客气的讲,菜鸡互啄。索性禁制挡得严严实实,在里面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真君们不约而同地开始摆烂。

    谢拾皎cao了祁衡一夜,直把人cao丢了半条命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复,比赛开始前生闷气扔下了祁衡,现下玄寂宗的观战台只有他一人,索性无人看见,便丝毫不顾形象地倚在凭栏上发呆。

    晏楚打开玄寂宗的禁制时,掀开重帘,看到的便是双手抱膝窝在长榻上的谢拾皎,眉眼恹恹,看上去活脱脱一只雨夜里被淋湿了毛的小动物。

    “是谁我们家皎皎不高兴了,告诉师叔,师叔帮你杀了他?”

    声线和缓如春夜的微风细雨,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谢拾皎略带讶然地转头,看清楚来人是谁时转惊为喜,“师叔!”

    晏楚一步步走近,与谢拾皎坐在一张床榻上,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又是你那心心念念的师兄?道貌岸然之辈。”

    谢拾皎讷讷道:“也不是……”

    “皎皎要为了那么一个男人骗师叔?”晏楚眉眼间仿佛氤氲着江南的水墨烟雨,五官宛如工笔细细勾勒而成,天然带了一段温柔缱绻的风姿,低眉浅笑间,风月无边。

    谢拾皎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下意识别开了眼,“师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渡劫期最忌心神不宁,谢拾皎心中突兀多出无来由的委屈,像是久埋于心的另一段念头:明明最初是祁衡主动与他亲近,也是祁衡始乱终弃,现在却成了自己不择手段也求而不得……

    在晏楚温柔包容的注视下,谢拾皎越想越委屈,满腹心酸地埋进师叔怀里,鼻尖一酸,眼圈通红,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坠。

    祁衡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啊?凭他修无情道吗?

    温热的泪水顷刻间打湿了晏楚的脖颈,他微微一愣,而后抬手一下下轻柔拂过谢拾皎的发丝,在谢拾皎看不见的角度眸中冰寒一片,“我早说该杀了他,也省得我们皎皎深陷劫难,进退两难。”

    他语气温柔带笑,像是在劝哄家中闹脾气的晚辈,谢拾皎只以为他在开玩笑,埋在晏楚怀中眼泪汪汪呜咽。

    晏楚:“都修到渡劫了,底下这么多弟子看着,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

    明知道其余人都看不到,谢拾皎还是不好意思的从师叔怀里出来,哭得眼窝粉融,偏开脸不愿让晏楚看到。

    谁知下一刻竟被晏楚握住下巴把脸转回来,细碎亲昵的吻落到了他的眼尾,一路顺着眼泪划过的位置,亲吻过鼻尖侧颊,泪水被细致舔吻。

    谢拾皎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师、师叔?”

    晏楚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按在他的后颈,像安抚一只收到惊吓的小动物。还有点懵的谢拾皎被师叔亲了亲唇角,“乖,不哭了。”

    谢拾皎不哭了,不仅不哭了,还像只要被嘎蛋的猫一样浑身僵硬——晏楚解开了他的腰带。

    作为吉祥物,为了撑玄寂宗天下第一宗门的场面,谢拾皎今天穿的是繁琐的礼服,轻纱缥缈,仙气飘飘,光解开外袍都不是件容易事。按理说他有充足的时间躲开晏楚,但谢拾皎此时完全愣住了,眨巴着眼一动都不敢动,任由晏楚扒洋葱一样扒开自己层层叠叠的外袍里衣。

    “傻了?”为了方便行动,晏楚下了长榻,坐在铺满整个观战台的绒毯上,自下而上含笑瞥过谢拾皎。

    待把性器从衣物中剥出时,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质感,晏楚微微一愣。与谢拾皎这种被吓得左右支绌的小傻子不同,晏楚的惊讶稍纵即逝,像是丝毫没受到影响一下,低头亲了亲性器粉红微翘的顶端。

    性器被亲得一颤,谢拾皎一个激灵,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结结巴巴,“师、师叔。你、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脑子里的御剑术、缩地成寸通通清零,谢拾皎手脚并用着不断后退,后背抵上雕花凭栏才陡然顿住,抄起扔在榻上的长剑就要跑。

    “皎皎要去哪儿?”晏楚好整以暇地看他无谓挣扎,握着谢拾皎的脚踝将人从长榻另一头拖了回来。

    散落下来的碎发被他拂到耳后,低头从guitou亲吻到柱身,唇舌绕着囊袋转着圈舔舐,性器裹了一层水液,亲起来啧啧作响。

    谢拾皎不会玩花样,被人口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现在亲吻舔舐他性器的还是自小亲近的师叔。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晏楚寸寸吻过狰狞丑陋的性器,殷红柔软的唇瓣被性器压得变形,下身不断传来难以启齿的快感,却又是隔靴搔痒,像有一把手攥过心尖。

    门外的禁制在此刻被触动,谢拾皎悚然一惊,想要拉着晏楚起身,却被对方按在原地。

    ——有人进来了。

    禁制并未阻挡,这证明来人必定来自玄寂宗,玄寂宗有资格进这个观战台的,除了他,只有祁衡。

    晏楚面色如常,置外界于无物,掰开谢拾皎因为紧张紧攥成拳的手,五指缓缓插入他的指缝,打着圈按摩柔软的手心。口中动作不停,一点嫣红的舌尖探出,抵着马眼用力研磨,磨得谢拾皎一阵酸胀难耐,闷闷溢出低哼,“呜……”

    隔着重重帘幕,白衣持剑的身影显得模糊不清,谢拾皎依旧清晰地认出了对方。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来的动作一顿,想要掀起帘帐的手停在半空,在原地沉默良久,最终转身离开。

    谢拾皎瞳孔骤缩,死死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只觉得眼眶一阵酸涩。

    低垂的长睫遮住了晏楚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张口含入小半截性器,嘴巴被硬邦邦的性器撑开,唇舌无处安放,被挤在柱身和口腔微小的空隙间。脸颊被撑得变形,鼓出一块无法任谁也无法忽略的凸起。

    谢拾皎之前像只应激的猫一样总想着逃跑,被他拽着脚腕拖回来也不安分,现在却像是无力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晏楚一边欣慰于他此刻的乖顺,一边又因为清楚他为何乖顺而感到烦躁不安。

    果然应该杀了祁衡。

    在皎皎被抛弃伤心远走他界之前……不,在皎皎捧着心血求自己为他炼制同心佩之前,就该杀了祁衡,一了百了。

    清楚祁衡在谢拾皎心中不可磨灭的地位,现在杀了祁衡只能让谢拾皎和自己反目,晏楚强自按捺下内心翻滚的杀意,使出浑身解数侍弄口中的性器。

    他小心翼翼包住牙齿,用唇舌讨好口中的性器,一狠心全数吞了进去,唇瓣触及到了囊袋,性器直直抵着喉咙口,一阵反胃不适。饶是如此,晏楚尽力避免磕碰,握着谢拾皎的手放到自己脑后,目光温和包容,无声传达着一个意思。

    ——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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