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弟弟的禁脔_18把哥哥C成只会的s母狗/顶回小腹/C到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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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把哥哥C成只会的s母狗/顶回小腹/C到失 (第2/2页)

件人是他。

    彼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喝着牛奶,太大口是真的很怕与肚子里的jingye发生冲突,假茎在逼里塞着,使他的胃时不时能有被顶到的错觉,格外影响食欲。

    把快递扔到桌上,陆崇立刻就把纪逢云搂到自己腿上:“哥又想耍什么花招。”

    纪逢云刚要出言反驳,忽听他又道:“明明已经把杨秘书唬住了,怎么又来。”

    就知道自己被忽略是陆崇这蠢狗的手笔,而不是自己人缘太差。反正也反抗不了,纪逢云干脆就窝在陆崇怀里将剩下的牛奶喝干净。

    陆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快递拆开。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插了进去,随着刺啦的声响,里头的黑色丝绒盒子露了出来。

    好像有点眼熟。陆崇将盒子取出来,拿拇指顶开盒面,看到一块嵌在盒中的银色表盘。

    盒子下面压着的,是一张检修证明。

    检修人,纪逢云。

    哦,瞥见这单子,纪逢云总算有了点印象,好像之前不小心把蠢狗送的手表摔了,表盘裂得像蜘蛛网一样丑,他就随便找了家店,把表扔给他们修。店员当时问他什么时候来拿,纪逢云又不缺手表,随口说修好给他寄过来就行。

    当天有个酒局,回到办公室他就拿了一块朗格换上,也忘了那只表。

    陆崇的手指抚着表盘,像触摸什么稀世珍宝:“哥,你没把表送人吗。”

    一块几十万的爱彼AP,说实话,真叫纪逢云送人,他还有点拿不出手。

    “之前摔坏,拿去修了。”

    左肩埋上一颗头,陆崇许久没剪的头发像毛毛躁躁的狗尾巴草,搔得他颈间泛痒。纪逢云缩了缩肩,感到对方眼睫下的一片湿意,濡透了今天陆崇好不容易给他套上的新衣。

    至于么。

    纪逢云放下杯子,抬手去捧陆崇的脸:“别这么没出息。”

    不知何时起,陆崇已很久没在纪逢云面前哭得这么狠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掉,左眼下的细小泪痣被泪花沾湿,晃晃荡荡地好像也要掉下来似的。陆崇牵住纪逢云的手,垫在自己脸上轻蹭:“哥,我爱你。”

    是怎么吻起来的,纪逢云有点不记得了。可哀伤的陆崇身上好像升起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鬼使神差地,就吻了起来。

    腕子上被蠢狗戴上的手表传来丝丝凉意,陆崇的身躯却是guntang的,贴上他的身子,在磨蹭间升起令人惊叹的灼热。

    将纪逢云抵在墙上,掰动着纪逢云的左腿,陆崇握着分身朝逼口塞了进去,虽有根性器在胯前挡着,窄逼还是rou眼可见地被撑大。陆崇抽动着硬挺的性器,挤得rou褶无处可去,酸酸麻麻地被顶干着:“嗯…嗯啊…深,太深了。”

    陆崇的狗舌头舔着纪逢云的湿唇,闻声,特意将性器退出了一小截,只用埋进去的前端浅浅顶弄着面前的yin逼:“哥舒服吗。”

    纪逢云没想过他突然变得这么听话,说退就退了,半截jiba晾在外面,凸起的腹部瘪下去。没了拥堵的感觉,一时还有些不习惯,毕竟陆崇最喜欢用jingye把他的逼射满。意识到陆崇态度的松动,纪逢云的心思活泛起来,要不要现在…试试?

    抬起两条腿,盘在陆崇腰上,性器借着身子的重力顶了进去,从yindao一路贯穿,顶开了宫口。果然还是整根都进去比较舒服:“嗯…陆崇,你知道的吧,哥心里是有你的。”

    闻言,陆崇的脸红了红,抱着纪逢云顶得更加卖力,rou器猛地深埋进去,roudong被巨力一撑,爽得发起抖:“我知道,哥。”

    这蠢狗总算能听进他的话了,就是顶他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莽。

    骑坐在竖立的rou柱上,纪逢云搂着陆崇的脖子,听到下体咕咕叽叽的挺撞,虽然羞耻,但也顾不得了:“你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怀孕以后哥的肚子会变大,人也会变丑。”

    粗大的rou茎压着雪白的屁股插了进去,刚退出一截又塞入肥xue猛击。纪逢云的皮肤光滑嫩白,即使被婴儿撑圆,应该也没什么区别,陆崇顶着逼,说:“哥永远都漂亮。”

    被jiba顶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纪逢云不由得夹紧了陆崇的腰,上身被撞得上下伏动,仍不死心:“生孩子逼会松,你插着就不紧了。”纪逢云真是豁出去了,为了哄陆崇同意自己出门连这种下流话都说出了口。

    “不会的。”陆崇安抚地亲了亲纪逢云的唇,拧着性器塞得更深了,挺动起来简直没完没了,“我不可能嫌弃哥。”

    舌头伸进唇下吮舔,纪逢云却一副生无可恋地模样掀起眼白,被屋外的日光照得心中愈发烦躁,有些不耐烦地说:“怀孕很辛苦的,会孕吐,还会吃不下饭,说不定还要刨开肚子取出婴儿,你真舍得我受这个苦吗。”

    陆崇的动作一顿,似乎终于改变了想法,搂住纪逢云的腰朝上顶胯,还不忘逗一逗通红的rutou:“哥想要我怎么样。”

    “去结扎吧。”

    见纪逢云低垂下去嘬弄乳粒,额前碎发将眼神光完全遮挡,纪逢云看不清他的神色,心里有些惧,有点慌张地解释道:“结扎以后,我们还能上床,只是捆住了输精管,除了我不能生以外并没有什么…”

    “好。”

    什么?

    他答应的太快,快到纪逢云有点懵。

    可观陆崇抬起的脸,眉眼带笑,瞧起来没有分毫不乐意:“只要哥不受苦,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竟然真的答应了,而且这么轻易。

    性rou粗鲁地挤进身体,分开两瓣早已cao软的肥唇,让藏匿已久的sao逼在jianianyin之下露出了yin荡的本性。

    狗舌宽厚湿长,黏糊糊地捣进嘴中,和身下硬挺的rou具一起,与纪逢云的身体渗透交融。

    纪逢云蜷着腿,整个架在陆崇身上,在rou器激烈凶猛的捣击下升入痉缩的高潮。光线从云端抖落,纪逢云差点笑出声。

    是啊,陆崇…他就是这么一条,别人给点残羹剩饭都会当成宝贝的

    ——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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