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在这座桥下_番外《难得人间走一遭,不疯不狂不爱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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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难得人间走一遭,不疯不狂不爱你》 (第2/4页)

了。

    那时候是去一个中南部的深山老林里取景,我也不是吃不了苦,但我至今还是想不通,学长要拍的景明明没什麽特别,在北部也能拍,却偏偏要跑这麽老远,那山路还特别崎岖。

    我跟学长扛着器材上山,他怎麽样我不知道,我反正是差点去掉半条命。

    回去以後我无意间听到平时总黏在学长身边那群nV的讨论,说学长特别告诫过她们那段路很难走,让她们自己斟酌要不要跟,说他好T贴。

    不是,那我不是人吗?X别平等真的不能落实一下吗?想归想,但我其实不生气,因为多亏了她们的轻易放弃,我才跟学长有了那两天一夜的时间。

    拍摄过程很安静,但我意外地发现或许是因为我们总是隔着许多人一起工作,所以即使不G0u通,我也能领会学长的需要,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那之後学长跟我说了很多话,他向我道歉,并表示他打算把组里的累赘人口剔除,意味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不会总被其他不做事的人隔得老远。

    我很高兴,但我的欣喜与期待终究都落了空。

    亲临现场并且全程目睹那场演讲会上发生的一切,学长最後在一众黑衣人的推拉下,被带出了会场,在他与我擦肩的那瞬间,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到来。

    很显然,这一次被意外给抢先,所以我跟学长再也没有明天了。

    从那天之後,学长就像人间蒸发,谁也没能联络上他,真的到这种时刻,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跟他是多麽不熟,除了一直打不通的手机号码,以及被退租的那个租屋处外,我们对他的去向根本无从找起。

    学长一直都有些不太对劲,大家都知道的,但都选择了闭口不谈,直到他拿着相机前来演讲会现场,准备担任摄影师,那一刻看着他瞬间转变的神情,我知道这一次我们是避无可避了。

    站在讲台上高谈阔论的那位某上市公司创办人,据说是学长的父亲,见到学长笑得异常灿烂缓步朝他走去时,那个神情怎麽看都不像一位父亲会对孩子摆出的表情,更遑论他的第一反应,竟是喊来身後的保镳,将学长驱离。

    眼明之人都看得出这对父子实在太古怪了。

    学长突然开始猖狂大笑,嘴里大吼着细碎的言词,但主要由讽刺居多,讽刺着站在他面前露出惊恐神sE的父亲,然後再看见他脸sE变得越加难看时,笑得更加欢快。

    夕yAn余晖之下,暖橙sE的光芒照映在学长那满足又张扬的笑脸上,我当时就心想,啊……这个人真的好帅气。

    我想那个场面,不仅仅是我,应该会成为在场的各位,这大学四年来最难忘的回忆吧。

    尽管不论是那位大人物还是学校,都将这件事视为可怕的意外,但我始终坚信,这对学长来说,肯定是他等待已久的──庆典。

    《关於夏天?後日谈》

    严格来讲,我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学长,我对他最清晰的记忆,就是由这位主视角同学所分享的这段回忆。

    但人的大脑时常不受控,我无法断言主视角同学的回忆加了几层的滤镜,我是说,人都有擅自美化珍贵回忆的毛病笑,我想他应该也不免俗吧。

    为了撰写这篇故事,我特地致电给主视角同学,徵询了他的同意之後,意外地聊了许多,我们甚至久违地见了面。

    说来惭愧,尽管我们有着不错的交情,但由於各自工作忙碌主要是他很忙碌,我们已经许久未见。

    言归正传,和他见了面以後,我意外地获得了故事的後续,请别误会,我并无意打探更多细节,仅仅只是话匣子打开了以後,主视角同学乐於和我分享,甚至当场表示我可以撰写进新书里。

    於是我便不客气地写进来了。

    总而言之,主视角同学他正在和学长同居,并预计将於明年结婚。看到这里的各位,不晓得是否也和我一样感到诧异呢?但仔细想想,这似乎也不是毫无蛛丝马迹可循的对吧?

    我很期待收到他们的红sE炸弹呢。

    原来当时学长被家人送进了JiNg神病院,经历了诸多波折,终於能出院後,便立刻联系了主视角同学。

    真是好一番曲折的过程呢。

    幸好呀,他们现在很幸福,即便未曾言说,我也能从主视角同学诉说起学长时洋溢的愉悦神情感受到。

    《那年秋天,当思念泛lAn成灾》

    没有任何适用的词汇堆叠,可以形容我初见他时的惊YAn,我想这就是一见锺情吧。

    乾净又清俊的外貌,特别是那双浅棕sE的瞳仁,还有b同龄人要高出半个脑袋的身高,劲瘦的身形,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尽是些招蜂引蝶的美好条件。

    但是他总是一副冷脸,加上浑然天成的清高气质,无形中替他阻挡了许多Ai慕者,其中就包含了逮着机会就肆无忌惮偷看他的我。

    我很早就注意到他了,但我没兴趣认识他,或者与他产生任何交集跟对话,我只是单纯觉得他让我赏心悦目,这对喜Ai享受眼球净化的我来说,已经弥足珍贵。

    但我们在即将毕业的最後一个学期还是产生了一些关联,我将这些机会的降临视作优等生的特殊待遇,当然,对大部分已经确定入取第一志愿的高三生来说,这根本谈不上优待。

    我们被学校安排成为每周三午休时间举办的读书会成员,什麽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那里,听每个班级的图书委员报告读书心得就行。

    那我们到底产生了何种关联?答曰:邻座关系。因为座位是被安排好的。

    我每周都能拥有四十分钟的时间,让我能尽情地看他个够,他每次都坚定地趴在桌上睡午觉,而我就坚定地盯着他看。

    人生到底能有几个想不到呢?想不到我们第一次说话的场景会是这样的。

    读书会成员需要轮流担任值日生,工作就是负责将图书馆上锁之後,把钥匙送到图书馆主任的办公室,由於主任同时身兼学校的美术老师,因此放学後他通常都待在他的专属画室里。

    考虑到画室在学校後段,而放学之後越靠近後段,人就越加稀少,为确保安全无虞,值日生是两人一组的安排,因为座位关系,我和他是一组的。

    那一天放学,当我拽着书包抵达图书馆门口时,他已经将门锁上,拎着钥匙等在那里了。

    我们一路无话走往学校的後段,直到抵达画室入口。

    他伸手转了转门把,然後微不可察地顿住。

    「怎麽了吗?」

    我率先开启对话,如此理所当然地问了句废话。

    「锁住了。」

    他淡淡地说着,然後略过我,抬手去推旁边的每扇窗,但无一不例外全都锁上了。

    「我记得另一面的窗是不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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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锁,那里是後山,没有梯子根本都碰不到窗。」

    「你不试试怎麽知道?你简直白长这麽高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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