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雨_被拖到了荒郊野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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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拖到了荒郊野外 (第1/1页)

    枫泾对男人过火的注视没有丝毫察觉,将guntang的姜糖水煮好后,舀了两碗放在一遍放凉。

    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身上不舒服,他随手解开颈项间的纽扣,说:“你坐会儿吧,放凉了喝一碗,我去洗个澡。”

    “嗯。”斛行在他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垂下眼,不动声色的把伞挡在裆部前面。等人走进厕所后,才重喘了一声,满脑子里都是都是那人微仰起头时,颈项纤细的曲线,和小巧的喉结,以及那只骨干分明没有丝毫赘rou的手。

    好想舔。他听着厕所传来的水声,闭上眼,想象着那具对他极具影响力的身体,融合在阴影中,放肆意yin着。

    窗外风雨声愈大,黑夜正式降临。

    枫泾洗完澡出来时,斛行已经走了。桌上的姜糖水只剩下了一碗,旁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他走过去拿了起来,上面写着: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

    字还挺好看。他如是想到。

    暖黄的灯光在枫泾周身勾了层毛茸茸的边,显得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剩下的那碗姜糖水还有点余温,枫泾端起来一口气闷下了。正准备洗碗时,才发现另一只碗不见了。

    他估摸着是斛行喝了之后顺带把碗洗了,也没多想,将碗洗好后放了回去。

    盛夏的雨来去匆匆,大雨后的空气并没有多凉爽,檐上的雨水嘀嗒落下,砸在雨棚上发出闷响。明天周末,隔壁宿舍有几个老师聚在一起喝酒,过来敲门邀请他一块儿喝点。

    枫泾想了想,答应了,从小冰箱里拿了水果和昨天割下的卤牛rou一起带过去。他酒量不太好,每次举杯时都只抿一小口。

    大家喝得畅快了后,必不可少的就是聊八卦。其中一个许姓的男老师红着脸大着舌头,故作神秘地说:“你们…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哎呀…”许老师招了招手,“就是斛校长…斛校长家的事啊…”

    其余老师来了兴趣,“斛校长家什么事啊?”

    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枫泾也忍不住朝他看了过去。

    勾足了大家的好奇心后,许老师才颇为得意地说:“就他儿子,不是退伍了吗。其实根本就不是期满之后退的伍,是作风不正,在部队里搞同性恋被发现了才走的。”

    “啊…”大家哗然一片。

    “害,你说这不活该吗,听说还背了处分,搞什么不好非要搞同性恋,真是恶心!羞耻……”许老师酒劲上头,嚷嚷着,一脸的义愤填膺。

    有些老师对此没什么看法,有的附和着他,就此延展出了一系列讨伐同性恋爱的见解。

    许老师睁着一双死鱼眼,越说越激动,口沫横飞:“照我说啊…国家就应该出个法律,来…来禁止这…”

    “许老师喝多了,吃点水果吧,压压酒气。”枫泾笑着打断了他发表“高深远见”的话头,给他递了块刚削好的苹果。

    许老师一堆话被枫泾堵在嘴边说不出来,一时间脸上无光,恶从心头起,于是将话头对准了枫泾。

    “枫组长也是年少有为啊,不像我们这几个,都快三十了,就混成这样……”

    枫泾淡定从容地吃了颗葡萄,酸甜冰凉的口感叫他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说话也不再客气:“是啊,如果都像许老师一样天天惦念着别人家的私事,那我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长进的,对吧许老师?”

    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许昌杰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双眼喝得通红,直直地瞪着坐在对面的枫泾。

    其余老师兴许是发现气氛不对,纷纷打着圆场,“哎呀,老许你也少喝点,管好咋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别的少掺和啊。”

    急骤的雨再次来临,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枫泾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啤酒后,仰头喝完,摇晃着站了起来和他们告别。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从腹腔烧到了嗓子眼,连带着头也晕得厉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身体愈发燥热,推门离开后,雨声忽地大了起来,砸在耳边哗啦啦的响。

    水汽氤氲着在昏黄的路灯下蒙了层纱,能看见雨线的倾轧。枫泾摘下眼镜,伸出手去接漫天倾倒的雨水,是凉快的,稍稍抚平了胸口无端的躁意。

    可是还不够,完全不够。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还想再凉快一点。于是迈着跌跌撞撞的步伐,摇晃着朝院外走去,朝着那盏若即若离的昏黄灯光走去。

    刚走到院子门口,身上的家居服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雨水渗透了每一寸,顺着小腿向下蜿蜒。枫泾向后耙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闭着眼感受雨水的气息。

    被雨水浸湿的身体凉快了许多,大脑也没那么混沌了。正当枫泾淋够了转身准备往回走时,一个人影借着雨声势大从身后袭来,捂住他的嘴就往院子外拖,根本不给他丝毫还手的余地。

    “唔…唔…!!”枫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几乎悬空地被人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眼看着离宿舍越来越远,他疯狂地挣扎着,双腿堪堪落地,又被人一把提起来飞速地向外撤离。

    村子里没有路灯,眼镜又在刚才的挣扎中掉在地上,枫泾两眼一抹黑,压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不知走了多远,周遭只有身后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雨声。

    枫泾尽可能地蹬起腿踹了那人两脚,但是毫无意义,仍旧是被制裁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从未如此悔恨过自己没听爸妈的去学一学柔道,早点把近视眼手术给做了。

    妈的,干啥子非要吃饱了没事儿干出来淋雨,真鸡儿脑壳遭门卡了,服了。

    枫泾一肚兜子的脏话闷在心底说不出来,只能“唔唔”叫着反抗,遭心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饶是他再看不清也能发现这周围荒无人烟,心里更是发凉。这是得罪谁了啊,能把人激得拖到荒郊野外抛尸来了。

    就在枫泾以为大好年华终将就此打住时,身后那人松开了他的嘴,还没来得及叫就又被布条蒙住了眼睛。

    “等等!大哥,你……”刚开口没两句,他就哑了声。

    来人手掌掐着他的脸,嘴巴不受控制地打开,一条粗壮湿热的舌头闯了进来,搅着他的舌头,缠着舔着,吸着软绵绵的舌尖,好似多美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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