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嘉诩|生子】郭嘉欠了贾诩一条人命,后来成了两条_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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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第2/2页)

真睡了还是装睡,紧紧抱着他的腰。而他也疲乏了,推了几下没推开,就忍着那种怪异而粘腻的感觉睡去了。第二天二人早起收拾,这才得以沐浴。

    他们回颖川后便听到了董卓南下的消息,自此两个月便忙碌于计策,即使有疏解欲望也是往往草草用手了事。

    应当就是那晚了,让他莫名有了自己的所谓骨rou。

    当然,也是郭奉孝的孽种。

    “文和,莫要因为与奉孝置气而如此草率决定。”荀彧有些头疼了,“此事不如从长再议吧。”

    “看来学长还是误会了我与郭奉孝的关系。”贾诩的眼中浮上几分冷冷怒意,心中也是郁气沉沉,“同窗几年,他何曾在意过我?永远只讥讽我古板无趣,他何曾哪怕当我是好友?”几年的无数细小苦楚涌上心头,贾诩的眼眶隐隐发热,胸口烦闷的很,“我能入得了他的眼的,除却这副自我出生便平白为我添了分难堪的畸形身躯,可还有其他?归根到底,我不过是会由着他肆意寻欢的下贱玩物罢了,与歌楼里的歌女都是无有区别的。如此,我怎会把他的荒唐话当真?”

    荀彧坐到贾诩身侧,出言安抚,轻叹,“文和,莫要妄自菲薄...”

    贾诩越想越是心头沉重,“先前计策需有弃子,我自知不如你们,便决心去当那‘英雄’。而临行前却被郭奉孝设计时我便知道,他仍是不信我的---即使我是去赴死!”他终于说出来了,顿觉心头一空,“学长,任由自己逐乐,被玩弄至如今情形,是文和之过。而既然清楚这是如此的一个人,我怎会因他做决断?”

    “壶关之事另有隐情,奉孝也是情急之下出了下策。”荀彧已经不知道自己叹气多少次了。

    然而贾诩此刻耳中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喉头涌上一阵窒息般的酸楚。这些曾经让他难寐的话他还未曾与人说起过,他知道郭嘉总是嫌他的,嫌他无趣,总是去扰他在歌楼同莺燕作乐,嫌他古板,在床上都无甚花样,受不住了会流泪叫停。如今甚至连他腹中的自己孽种都嫌。

    嫌他厌他,他无意去对自己残忍去戳那层窗纸,郭嘉也不说,只是边言语讥讽边拿他寻欢。于是他也以为这是件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沉默地由着郭嘉。

    想来让他喝滑胎药的堂皇理由,怕是只有一分真,而剩下九分还是嫌他。

    幻梦一遭,他反倒想通了很多事。

    也许比起将一无望的执念握上半生,还是早些认清现实,桥归桥路归路比较好。

    屋里一时间无人说话,是一片沉默的死寂。

    最先开口的却是郭奉孝,声音是二人未曾听过的干涩喑哑。

    “原来,这些年文和竟是这么看我的吗?”荀彧听到郭嘉一声轻笑,但抬眼,却见郭嘉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眼神里似是有太多东西。“原来在文和眼中,郭嘉是如此无情啊...哈”一声笑,却犹如叹息。

    贾诩不想说话,咬紧嘴唇。房间里气氛紧绷,如同他们两个人在旁若无人地在暗自角力一般。

    半晌,贾诩听到“啪挞”“啪挞”两声,回过神来。

    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大滴泪水滚落了下来,打湿了锦被。

    他这是在因为郭奉孝流眼泪?

    不过是负心浪荡子,也配让他流眼泪?贾诩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但许是因为噩梦余韵以及心情大起大落,更多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从他的脸颊滑落,冰凉一片。

    贾诩知道自己这是在让学长犯难,有些内疚了,毕竟其实说起来学长与郭嘉两家世交,他们才是一家人,学长再怎么看着与自己亲厚也是因为郭嘉,而自己只是平白去蹭了所谓三贤的名头。

    自始至终,形影相吊的只有他贾文和自己。

    他应该去壶关的,既是去当兴许终于能被认可的什么人物,也是去了结这一切。他倦了。

    “文和若是累了,便歇息吧。”似是有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贾诩只觉得一阵绯色的风吹过,抬头只看到门边郭嘉那仿佛堪堪撑起衣袍的清瘦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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