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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轮煎/被丈夫指责是 (第1/1页)
那杯酒里加了料,裴洇很快就醉得厉害,脑子里乱成浆糊,浑身冒起了热汗。 身体像是陷进了密封的沙袋里,耳畔掠过窸窸窣窣的撕扯声、交谈声。 男人们的嗓音里多了层狂热,肥厚带着粗茧的大手从他的腰腹处慢慢摸进衣服下摆里,厚实的掌心准确摸到了他的胸口。 “这是什么?” 疑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几道明显粗重的呼吸声,裴洇只觉得晕乎乎,胸口一凉,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扒了。 “原来是个双性人。” “真是个极品。” 他最后的意识里只余下这两句话,其余则是布满周身的热和痛。 他的裹胸被粗暴地拽开,两团奶rou被老男人的大手抓住,不断揉搓,湿热的鼻息从他的奶尖缓缓落到小腹,又滑到下身早就湿淋淋的私处。 藏在腿间的嫩逼被掰开,被几根无情的手指插入,里面的软rou被搅得乱颤。 裴洇想喊不要,放开,然而,他张开的嘴唇在下一秒被堵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在外人听来,只以为是欢愉的呻吟。 殊不知,他蜷缩的手指,哽咽的声音里都含着耻辱与痛楚。 身体被进入的时候,他全身崩得僵直,如同一块冰冷的玉石,发着刺骨的凉意。 直到被几人扇了巴掌,折断了脚踝,他的四肢才真正放松下来,方便男人们的进入。 几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裴洇咬着舌尖保持清醒,却是徒劳,眼角落下滴滴清泪,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更添孱弱,看得男人们兽心四起。 陈仰……陈仰…… 裴洇心里流着泪、滴着血,一声声喊着丈夫的名字,但是都没有一点回应,只有残忍的事实摆在他的身前。 他被他的丈夫抛弃了,为了利益,将他送上了酒桌。 瀛洲的冬天格外的冷,大雪下了一夜,清晨街道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 行人皆将全身上下裹得严实,以抵御风寒。 咔擦一声,男人的皮鞋踩进雪里发出声音,西装裤的裤脚漫上了雪,被弄得湿湿的,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憔悴更甚,仅一晚上嘴角就长满了胡茬。 在看到酒店里陆陆续续走出几人时,他立刻掐灭了手里的烟,挂上谄媚的笑迎了上去。 裴洇那晚后发了高烧,烧得神志不清,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梦里他躺的地方时而是床、时而是桌子、时而换成摇摇晃晃的小船,栽着他飘飘荡荡,不知去向何方。 等烧退了,再次醒来,入目的是熟悉的摆设,家里暖气开得足。 他身上清爽,穿着家居服,脚踝包着纱布,疼痛仅残留几分,似乎睡了好多天,身上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 “老婆,你醒了?”陈仰手里端了杯水走进来,没事人一样,语气自然。 裴洇静坐在床上,看着陈仰走过来,对方脸色比前几天好很多了,看来公司局面扭转了。 他心里泛着痛,那股屈辱感再次袭来,身体被那些人进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醒来杀了陈仰。 现在他也毫不犹疑这样做了,陈仰刚靠近,他就狠狠扇了陈仰一巴掌,男人手里的杯子随之摔落砸到床头柜上,碎片四散,有块尖尖的玻璃碎片落在裴洇的手边,他顺势抓住,就往陈仰方向刺去。 然而,他大病初愈,伸出的胳膊在半路被截,下巴还被陈仰另一只手掰住。 男人的气息瞬间凌厉起来,眼里的光芒令裴洇觉得陌生。 “老婆,你也知道的,我处境艰难,实在是没办法了……” 陈仰嗓音放轻,开始打感情牌。 两人相处多年,他知道裴洇最吃他这套的,动动嘴皮子,求饶即可。 哪知道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裴洇说了句:“滚。” 只是一个滚字,却让陈仰感觉他那所剩无几的脸面被辱,他在那些男人面前做小伏低,现在还要被妻子羞辱。 想到这,他手上用力,扇了裴洇一巴掌。 裴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疼,他手上的玻璃碎片趁机将陈仰脖子划出一道口子。 可惜口子不够深,让陈仰有机会握着他的鼻子,语气森冷说道:“你他妈凭什么让我滚?” “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现在困难了,让你付出一点,你就要死要活了?!” 陈仰说话时眉毛高挑,凶狠狠的,和往日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裴洇脖子被掐着,喉管不断收缩,鼻尖空气稀薄,心底恨意源源不断涌来。 双目睁大盯着陈仰,自己的这位丈夫,彷佛从未认识过他一般。 他痛的发不出声音,被紧紧钳制住,被迫听着陈仰的指责: “还不是你sao,你要是不去勾引,那些人能想上你?” “这不怪我,我只是出去一趟,你就自己发sao张开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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