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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第2/2页)
见他,说些场面话罢了。”周笙也不知道卫知善听了多少,胡诌道。 “场面话?” 卫知善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笙,“公主为何骗我?在公主眼中我就这么一文不值,连说实话都不肯吗?” 周笙内心复杂,“你听我解释。” 卫知善倔强地站起身,仰头试图让眼泪倒流,自嘲地笑了一声说:“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都摸你了!” 周笙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沉默下来。 “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下一步就轮到他脱裤子了。”卫知善越说越激动,语无伦次道,“我起初以为公主殿下你是被迫的,可、可是上午送三公主出使,你一个劲儿地盯着聂建昕看,回来的马车上,你却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我。难道是因为洞房那晚我次数太多太用力?可那不是公主你主动要求的吗?还骑着我不断索取,险些榨干......” 越说越上不了台面了,周笙打岔道:“别哭了,我从未有过要怪你的意思。” 卫知善不信,“那为何自从洞房那档子事后,公主便对我冷眼寡淡,至今不肯与我共枕而眠?莫非是腻了我,想出去招面首?” 周笙总算明白为什么卫知善擅长武力,而国相大人却不许他入伍投兵了。此人多情多感、胸无城府、心慈好善且呆傻蠢痴狂,若不是在一个被善意环绕的环境中长大,他早该死千百回了。 周笙就要开口安抚,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兰息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殿下,该是您用药的时辰了。” “放下吧。”周笙揉揉眉,“待会儿喝。” 兰息不由分说道:“殿下,太医吩咐此药需得喝热的才能奏效。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奴婢。” 周笙冷笑一声,他哪敢为难兰息,只求兰息别为难他才好。 与卫知善订婚前,皇帝召见过周笙,让他不惜任何代价务必诱惑卫知善,让卫知善为他马首是瞻。成婚前夜,兰息还从皇帝那授意取来南蛮的蛊虫,训示周笙,倘若卫知善得知他是男儿身要悔婚,就让他对卫知善下蛊。可兰息怎么也料不到,新婚那夜动静大,却不是卫知善中蛊动情,而真正的蛊虫早已被周笙弄丢了。 主要是因为婚服的款式太过复杂,他忘记自己揣哪了。 “拿来吧。” 周笙叹了口气,从兰息手里接过药碗,拧着眉头一饮而尽。他把碗倒扣着放在兰息的端盘上,“出去。” 周笙的意思是让兰息出去,他要留卫知善单独说话,却不曾想这两个字戳到了卫知善那颗脆弱的心。 “诶!” 眼看卫知善转身离去,周笙刚想挽留来着,奈何卫知善腿长步子快,没两步就跨出门,没踪影了。 算了。 周笙想,反正卫知善就是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黄毛小狗,随便哄两句就行,任他冷静一夜,明日再说。 夜里,女使们换上干净帷幔,剪灭蜡芯。寝殿中的熏香轻轻柔柔的,周笙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朦胧睁开眼。 “醒了?”卫知善钻进被窝,摸到一手冰凉,“这么冷?” 周笙被身后贴上的炙热吓了一跳,不愧是武场中的状元,大半夜身子还这么暖和。 “我身子还没好全,不能行房事。”周笙说。 卫知善顺势抱住周笙,将他双手握住,“我们是夫妻,不论房事都该睡在一块。” 这是卫知善第一次强势,他时刻关注着周笙的反应,见周笙不推他,抱得更紧了。 周笙喜欢他身上这股暖意,比屋子里的银碳炉效果还好些,半梦半醒间,他问:“为何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公主殿下。”卫知善不假思索。 周笙在黑暗中睁眼,一双眼眸似漆夜般深不见底。 洞房那夜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卫知善醉得厉害,把那夜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也不记得周笙的衣衫内是何景象。 周笙感觉自己身上也有了暖意,心里却透骨酸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卫知善看着周笙的头顶,闷声说:“公主是最好的。” “......我不是。”周笙枕在卫知善的胸肌上,居然比意料中的软许多。 “就是。” “真不是。” “真是。” “......” 周笙无声地笑了笑,这对话听着着实幼稚,他却想继续犟下去。 想从卫知善口中听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肯定自己。 一顿静默后,周笙缓缓开口:“我从未想过要招面首,你不必担心。” “我信公主。” “别叫我公主。”周笙的话音中掺杂了一丝难堪。 “那......” 卫知善把头埋进周笙的脖颈,忸怩不安地问:“我能叫你笙儿吗?” 他早已在心里叫了几百遍笙儿了。 周笙暗自勾了勾嘴角,“随你。” “好的,笙儿。”卫知善美滋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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