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片_Cater6 蛇鼠一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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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6 蛇鼠一窝 (第1/2页)

    他和姜罂在跑马厅与美国人谈生意,末了,一路将他们送到房门口。

    “再见。坎贝尔先生。”为首的一个男人愉快地同姜罂握着手,用英文说着,“再见。”

    “人类赢不了的。”绍仪微笑道。

    “这是当然,”那男人点点头,以示同意,“仿生人才是最后的未来。”

    侍者领着他们下楼去了,绍仪转过身,倒了两杯白兰地。姜罂坐在长餐桌边,吃着一碗龟板鹿角熬的中药。他捧起那描金边的骨瓷碗,舀了一匙子,放进嘴里。

    “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绍仪笑着把酒递给他,“你这个样子,到底怎么结了婚,还生了个女儿?全靠吃药糊弄她么?”

    姜罂安静地坐着,只是一匙匙吃着药,并不理会他。他的侧脸是一条优美流畅的线,眼下眼圈乌青,像化了浓妆,更添几分冷冷的艳光。

    “你倒真舍得。”过了一会儿,绍仪笑道,坐在他身边。

    “他怎么样?”姜罂用餐巾擦了擦嘴。

    “成绩还是好。不过我没碰过他了,他不让。”

    “你明明能cao他。”姜罂笑了笑。

    “我也好奇,你连硬都硬不起来,他反而那么喜欢你。我见过他吸海洛因吸到过量,半死不活的样子,他要靠磕安眠药才能睡觉,房间里全是酒瓶。”

    “他没事的。他不是在外面四年都没事么?”

    “姜罂,你挺吓人的。你知道么?”绍仪皱皱眉,“那时候他想着他是你的小宠物,你不会——”

    “他不是宠物,”姜罂冷声打断了他,“他是个人。”

    “他爱你。”

    “他还小,”姜罂不耐烦地喝了一口酒,“他不懂事的。”

    “先生,那些狗已经喂好药了,”一个侍者走进报告,“随时都可以开始。”

    绍仪站起身,脸上扬起一丝笑,看着姜罂,“真应该让那些美国人看看,敝国的高官居然喜欢看着小男孩和他的猎犬做游戏。”

    两个人穿过一条阴暗的长廊,走进斗兽场里,站在看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几个侍从拖来了一面巨大的雕花金框镜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怪的香气。甜蜜的呻吟声夹杂着狗吠——一群穿着情趣内衣的漂亮男孩子,画着妖艳的浓妆,十五六岁模样,一个个满面坨红,摇摆着腰肢在地上磨蹭着,双腿大张,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身上猎犬的抽插。

    那是十几条昂贵萨鲁基猎犬,毛发蓬松,通身雪白,此时它们赤红着眼,前爪按着身下人的胸部,骑在那几个男孩子的腰上,疯狂地上下耸动着。猩红的性器,布满rou瘤,脉络勃发,一次次贯穿了那些男孩子颤栗的丰臀。

    一条狗已经射了精,生殖器在男孩的后xue里迅速成结,涨成原先的两倍大小。那男孩哭得满脸是泪,花了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叫,后xue本能地紧紧内缩着,挤出一大团夹杂着血丝的狗精。他尖叫了一声,翻着白眼失禁了。

    猎犬的数量要明显少于人,镜子里,一条狗欢快地摇着尾巴,时不时吼叫几声。它跨下的性器勃起,硬成恐怖一长条,被一个黑发男孩子含在嘴里。他一面津津有味地吸吮着狗yinjing,一面向后耸动着臀部,将后xue贴上另一个人的脸。一条湿软的粉舌舔舐着他翕张的后xue,直往前列腺里钻。

    等那条狗射了精,在他嘴里成结,他的嘴角被撑开到撕裂了,渗出血来。那只狗终于从他嘴里退了出来,两个男孩子脸上都含着一丝迷离的笑,吐着舌头哼叫着,沉浸在这混乱的犬交游戏中。他们两个人搂抱在一起,镶了环的rutou相互磨蹭着,钻进那条大狗的跨下,一张嘴吮吻着猎犬软下来的性器,另一张嘴则张大了去吞咽两颗饱满的囊袋,发出啧啧的水声。

    “难怪你能把他教成那副鬼样。”绍仪笑了一声,按着跨下男孩子的头,将yinjing向他喉咙里猛得一撞,“嘶,真他妈爽。舌头伸出来,小母狗……你没有让狗cao过他吧?”

    姜罂摇了摇头,他双手抱胸,略微皱着眉。一个男孩跪在他脚下,摇着臀舔着他皮鞋的鞋尖。姜罂一脚踹开了他,他滚下台阶,额角裂开一道口子,汩汩流着血。他脸上仍痴痴笑着,急切地扭着腰爬了上来,伸出一截舌头,谄媚地舔着姜罂的鞋尖。

    实际上,他从来没向姜念透露过这些事。最狠心的一次也不过是把他绑在浴缸里,用黑色胶布封住他被高尔夫球堵着的嘴,堵住他的yinjing不让他射精,把他的下体塞满剧烈震动的跳蛋,手腕拷上水龙头,只有头部露出水面,然后电到他大腿筋挛,满脸泪痕,两眼翻白,yinjing充血到红肿,两颗睾丸迸出血丝,最后呜咽着哆嗦了一阵,哀哀地哭着用女人的尿口失禁了。

    可是姜念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的癖好,给自己打了三针的氟班瑟林,还有一点儿类似于麻醉剂之类的东西,活生生将一只他从学校里带回来的,生物课上用的实验小白鼠塞进了自己的后xue里。那可怜的小动物被挤进一个不断收紧的密闭空间里,疯狂地挣扎,用前爪刨抓着肠道内壁。

    当他听到佣人的报告,回到家走进卧室时,姜念的双手被他的一条领带绑在床头,他躺在床上,yin荡地扭动着腰肢,双膝屈起,向两边张到最开,成为一个临盆生产的姿势,后xue一张一合,流了一床的血。

    “给我……哈……嗯……求你们……谁来cao我都好……啊——啊!”他尖叫了一声,双目失焦,痴笑着望向房间里站着的医生和那几个高大的保镖。看见姜罂,他的眼神微微聚焦起来,“哥……哥我好痒……哈啊……求你……叫他们cao我好不好……嗯……求你了……”

    “他还塞了一条蛇进去。”医生低声在姜罂耳边道。

    姜罂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一行人鱼贯而出,他走到床边,姜念看着他,格格笑起来。他浑身赤裸,胸前两个乳环上各穿了一条钻石链子,连接着阴蒂环与yinjing里插着的一根红宝石发簪。一条大腿上缠着一圈黄色胶带,绑着三块按摩棒的开关,两根电线消失在他湿润的yindao口,另一根贴上了他的yinjing,嗡嗡震动着。他耸动着腰,难耐地用股缝磨蹭着床单,一身的珠宝也跟着摇晃,拉扯着上上下下的敏感点,莎莎作响。

    “哥……哈啊……哥……它钻进肚子里了……”姜念急促地喘息,浑身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爽得哭了出来,xuerou推拒着半死的活物,滴滴答答流着血。他像条难产的下怪胎的母狗,“它在咬我……呜……嗯……哥……好热……再深点……”

    姜念剧烈地挣扎起来,yinjing红肿高挺着,渗着精,双手给领带勒出红痕。逼仄的xue道一阵阵收紧,那条青蛇与老鼠纠缠在一起,在他体内蠕动着,直往他的前列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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