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鹤流春_重置第一章:旖梦 (二) (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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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置第一章:旖梦 (二) (渣) (第1/1页)

    第二天是季衍的生日,卫珩被千交代万交代要早早地进宫去陪他过生日,因着那个叫人难以启齿的梦境,一见季衍,卫珩便觉得浑身不对劲,脸也红腿也软。

    他心中唾骂自己不争气,那些迷乱荒唐的记忆一次洗地翻涌出来,卫珩用力咬了自己嘴里的软rou一下,强迫自己忘掉那件荒诞的意外。

    荒郊野外,误中yin毒,意乱情迷的情事,无法自拔的交媾,令人羞耻的媚态.....都过去了,那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忘记,以后和之前也不会有任何区别,他和季衍仍然是君臣相得,兄弟和乐。

    卫珩来回地在心中对自己安抚,他就像一只珍贵又懵懂的白狐,已经踏入人类的圈套还天真地信任着那个将他抱进怀里的猎人。

    季衍一见他便急急地赶上前来亲昵地揽过他,“兄长可算来了,叫我好等。”

    他比卫珩足足小了五岁,今年才十七,却已经长得身量颀长,臂膀有力,轻轻松松将卫珩环在了怀里。

    因着那个见不得人的梦,卫珩对他亲昵的碰触僵了一下,在看见季衍一愣的神情后又缓缓放松下来。

    卫珩不着痕迹吐出一口浊气,撇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过头找补了一下,作为男子,对身量还是有些在意的,卫珩笑着给季衍理了一下衣襟,有些羡慕地看着太子承袭他们季家一脉的高大身形,不由有些惭愧,自己明明是当兄长的,如今竟然比弟弟还要矮。

    来往的宫人客气有礼地对卫珩行礼,满东宫的人谁不知道太子和卫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兄弟还亲近。

    看着卫珩有些困倦的模样,太子便道,“兄长定是起早了,现在还早,不如去我寝宫里睡一会。”

    “是有点困,我去偏殿就好罢,”卫珩有些犹豫,太子小的时候他经常陪着睡午觉,两人睡一张床,当真亲如手足,但是现在毕竟大了,君臣有别,他再去太子的床榻上歇息还是不大好,而且他私心里总有些别扭。

    “兄长跟我生分什么,”太子笑了一声,少年面容俊朗,半抱着他进了寝殿,照顾小孩子一般在卫珩还没反应过来便把他塞进被子里了。

    属于太子的熏香包裹过来,卫珩脸色有些红,不由熨帖太子对他的亲厚,另一边又觉得自己都这么大人了在弟弟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他摆手赶他,“那你去忙吧,去吧去吧。”

    看着卫珩严严实实地裹在自己被子里显得格外

    脸嫩的模样,太子眼里深了深,像聚起了一团墨,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卫珩的头发,撒娇一般道,“兄长夜里可要好好陪我。”

    少年人的撒娇十分有迷惑性,卫珩心想太子还是这么粘人,无奈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

    这可怜的跟白兔子一样毫不设防的人不知道,他眼里粘人的太子弟弟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一个正长成的少年,对他蓄谋已久,在他身上开过荤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兴致勃发的时候,从一见着他的面开始心里就咕嘟咕嘟地冒着坏水,恨不得马上屏退所有人将他困在床榻之间,将他身上规整的锦袍撕烂,将硬得发疼的阳具狠狠捅进他身体里,像那日一样干得他一边叫一边爬,最好将他艹得连夫君两个字都喊出来,以后再也摆不出兄长的姿态来,一见着他的面就想起被他艹得腿都合不拢的样子。

    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眼前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不知道这头狼正对着他鲜嫩的皮rou流着涎水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他还安安心心地睡在狼窝里睡梦正沉呀。

    估摸着卫珩睡着了,季衍又绕回了内殿,趴伏在床榻边,仔仔细细看着他被睡意熏得微红的脸颊,毫不顾忌地在那方水润的嘴唇上亲了两下,“好乖,兄长好乖。”

    卫珩若有所觉地动了一下,呓语了几声,季衍浑身微僵,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面容,眼里竟然透出几分兴奋的意味......

    可惜卫珩昨夜没休息好,又终究对这个孽障不设防,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季衍不由有些失望,随即又振奋起来,没关系的,兄长已经答应了今晚会好好陪他的。

    他衣冠楚楚地去了外面受人祝贺,觥筹交错之间想起在寝殿内睡觉的卫珩,觉得这场景仿若他和兄长成婚,他的新娘就在床帷之中等着他,桃花眼一弯起,显得十分平易近人一般。

    卫珩心里惦记着季衍的生日,本打算只是小憩一会,却不想眼皮子千斤重一般,拖着他在黑甜乡里流连往复。

    一睁开眼,天都已经半黑了,宫娥点了烛火,外面是将暗未暗的鸦青色,外面丝竹之音隐隐传来,卫珩残留的睡意一下子跑了个干净,疑惑又懊恼,他竟然睡了这么久,眼下想必千秋宴都已经结束了。

    “哎唷,我的殿下,您慢些,仔细摔了”

    卫珩正下了榻要出去,便听见外头传来内侍潘达的声音,他挑帘看去,便见太子双颊微微醉红,脚下有些不稳地往里走来,显然是在宴上喝了不少酒。

    卫珩忙上去帮忙扶,口中有些责备,“太子伤势初愈,怎么还叫他喝了这么多酒。”

    潘达告饶道,“公子不知,今日太子开怀,在宴上拉着郡王府的几位小爷喝呢,奴婢们岂敢败兴。”

    卫珩有些诧异,平日太子可不是这样张扬的性子,恰好太子半醉未醉,见了卫珩便长手长脚缠了上来,“兄长...孤没醉”

    卫珩没好气地扶着他,“还没醉呢”

    他把太子扶上床榻,命人去取醒酒汤来,今夜东宫摆宴,各处人手都跟着忙得脚不沾地,殿内侍候的人也少了一些,那潘达也是心大,见太子这处有卫公子照料,径直把人都领了出去。

    卫珩也没在意,他也不是没照料过太子,眼下又是换衣裳又是擦手脸,端的十二分的体贴。

    太子眼眸迷离地望着卫珩,仗着自己酒醉,伸手抱住了卫珩的腰,脸颊在他怀里不住地蹭。

    多年来对太子的宠溺和怜爱几乎刻进卫珩的本能里,他下意识毫无警惕,反倒失笑,“太子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

    全因着季衍自小在他面前便是比家中小妹还爱撒娇,凡是吃了苦药、生了病、饮了酒,只要卫珩在跟前,便是谁也不要,只一心一意地赖着他,卫珩只知道一味纵着他,生怕他身上不舒坦心头还委屈,哪里意识到,天长日久养出来的是头要见血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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