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怀孕了_第三十九章:与我双修,你配吗(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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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与我双修,你配吗(剧情) (第2/3页)

明暄问。

    “你还敢问!你还有脸问!你自己对师尊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景沉璧大骂:“畜生!不要脸!趁人之危,欺负师尊丢了灵力!”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既明暄噙着嘴角,无可奈何道:“沉璧,不论你看见了什么,我没有趁师尊之危欺负他。你认为师尊是没有灵力修为就束手就擒,任人欺辱的人吗?”

    怒火还在烧,但景沉璧哑然了,他回答不出来是,因为他知道他师尊不是那样的人。

    “你我都知道他不是。”既明暄顿了一下,语气不自觉含了浅淡的无奈,透着一股子自然而然的亲昵,“他那高傲的性子,就算困于危境,束手无策,不情愿的事也绝不会低头任凭摆布。——你不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景沉璧气急败坏,另一种可能性比既明暄玷污了师尊还要令他不能接受,他不愿相信。

    既明暄没有点破,“师尊不属于任何人,但他可以选择任何人。”他解了对景沉璧的禁制,“回去吧,别闹了。”

    景沉璧悲愤,咬牙切齿,赤红的双眼似要滴下血泪。

    因着有意隐瞒,既清酌对他两个徒弟再次大打出手的事一无所知,近来有几例久治不愈的疑难病患求上雾雨山了,既清酌见过人之后,便在山野里寻灵草灵药钻研试药了,没有觉醒灵根的凡人不能直接承用灵气,无论是伤或病,要医治只能靠这些天生地长的药。

    他身子显怀,既明暄除了接管雾雨山的一切,连他也接管过去,既清酌比从前更清闲。有人上门求医,他便出手医治,没有人需要他施救,他教完课之后,便去千藏阁研究炎鸾妖和魔族,千藏阁里的相关卷籍不够,他让既明暄又搜罗来许多。每每看他记下如何擒杀魔族,既明暄总无奈一笑,哪需要如此复杂。

    医治几天后,求医的人病情有了好转,病情得到控制,持续腐烂的双腿终于不再向上蔓延,既清酌擦干净手,向病患和亲属仔细交代,正说着,从旁观摩协助的徒弟忽然道:“师尊,你的手流血了!”

    血已染红了擦手的帕巾,既清酌这才发现他的手指被割了一刀,还挺深,皮rou翻卷,汩汩流血。应该是方才给病患剔腐rou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

    他一点疼也没有感受到。

    既清酌按住那绽开的伤口,想起了什么,看着出神。

    当晚,既明暄如往常一般来司灵坞为他师尊吸乳,晕朦的光下,既清酌只着单薄的内衫,散了长发坐在既明暄腿上,扶着他的肩,轻哼着忽然要既明暄咬他一下,咬重些。

    “怎么想被咬了?”既明暄埋在他胸前,唇上沾着乳汁,爱不释口地吮着白嫩的奶rou轻轻磨牙,“咬哪里?这里行不行?”

    无所谓咬哪里,既清酌只让他再重一些。

    既明暄在他乳晕周围咬出个牙印。

    “唔。”既清酌低哼一声,皱了下眉头,疼的。他能感受到疼。真奇怪。

    “咬疼了?”既明暄吐出熟透的乳蒂,舌面碾着轻轻舔舐,不甚明亮的光晕下,他眉眼温柔顺从,俊得出奇,既清酌忍不住推他,侧身换了另一边,要他快些吸,快些结束,奶汁和口水混在一起,他胸前和底下rou花一样湿漉漉。

    吃完奶水后,既明暄替他师尊擦拭胸前湿漉漉的水痕,并揉着双乳搽药,既清酌坐在他腿上,忽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到他口中要既明暄咬。

    “怎么了?”既明暄抬着眼瞧他,依言咬下,又留了个牙印。

    还是疼的。

    既清酌没说什么,抽出手指放在膝上,等着既明暄搽完药替他擦干。

    抹完药,既明暄拉上美人师尊脱至臂弯的薄衫,仔细整理好衣襟和垂散的长发,握着他的手一边擦着手指一边道:“师尊,明日我要下山一趟。”

    “什么事?”既清酌问。

    “沉璧说,他在游历时,听闻了三师弟的踪迹,在定岩附近,我得去看看。”

    “潇水?”久不闻既潇水的消息,突然说起,既清酌愣了一瞬,“他没与我说起过。”

    既明暄无奈一哂,“他也是今日突然和我提起。”

    既清酌神色一凝,与他对视,眸光里有两人才懂的言语。

    既明暄和他碰了一下额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掌,问道:“我要下山吗?”

    既清酌沉默数息,点头应允,“你去。”

    “好。”

    既明暄抵在他肩头,“我总是在你身边的。”

    既明暄的话非但没有劝解开景沉璧的仇视,反而让他钻进了更深的牛角尖里,既清酌是自愿的比既明暄玷污师尊更令他发疯。嫉妒像一口烧红的油锅,在他停不下的遐思里反复煎熬着他那颗求而不得的心,冲昏了他的头脑,甚至滋生出对既清酌的怨怼。

    那只隐翅目已经死了,他却不停地反复想起当时所见的一幕幕,既清酌解衣,既清酌坐在男人腿上,既清酌没有拒绝,既清酌没有反抗……他反刍似的回味,咀嚼,嚼出满嘴的苦和恨,怨怼伸出丑陋的触角,把他的回忆抹得面目全非。

    师尊不再是清冷高洁的,被捧着,被仰望的天上月,他堕落了,堕落到凡间泥泞的俗世里,成了会坐男人大腿的sao货!

    那为什么不选他!

    为什么不喜欢他!

    景沉璧气昏了头。

    他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对既清酌的讨好,不断被拒绝,被排斥;想起他明明不情愿却为了让既清酌喜欢而去远游历练;想起他为了既清酌和族中人撕破脸皮,不顾父母毅然回山;想起他这一路日夜兼程,目不交睫的担心和害怕……

    他觉得他一直在被辜负。

    他不要再这样傻傻地求师尊垂怜了。

    他拿起了那瓶“催情”。

    既明暄离山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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