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甜的!sp,破镜重圆,宠的!严厉手黑攻的自我救赎)_渺渺(破镜重圆,揍P股文学,两个人都很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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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渺(破镜重圆,揍P股文学,两个人都很好!) (第2/5页)

?”

    转过头却又安排了方景熙协助他。

    是谁辜负了谁?感情的事,说不上谁辜负了谁。

    再度想起,常旭还是是个回答。

    “别这么紧张,我就问问,没什么意思。我大致翻看过他的县志州志,他审理过的案子,不难看出他习惯轻罪重罚,重罪轻罚,你么,主张轻罪轻罚,重罪重罚,你们俩是一路人吗?”

    常旭不再回应他,继续翻阅县志州志卷宗案宗。

    ————————

    司玉没想到自己和常旭的第一次单独会面来的如此之快。

    “这是你写的吧?”

    常旭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司玉上前一步站在案前,低着头,心里打鼓一般,见到自己所写的公文由镇纸压住,平铺在桌面上。

    压迫感更加强烈。

    “是。”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常旭也看出他的局促,以为是自己的目光太过热烈,就转而拿起另一函公文。

    司玉看了两遍,没找到是哪里出了错。

    他在呈递之前害怕出错就已经看过五六遍了,能有什么问题呢。

    “有吗?”

    他又再看了一遍,真的受不了了,过去他最怕常旭圈出他的错误,现在,他宁愿常旭爽快点告诉他,到底错在何处。

    我是朝廷命官,他总不能向从前那样对我吧。

    常旭没想到他居然看不出自己错在何处,忍不住瞥他一眼。

    “你逐字读。”

    开口依旧平缓柔和。

    司玉咬住下嘴唇,逐字逐句再看了一遍,咬的更用力。

    常旭看司玉是真的找不出来了,只好伸手,指尖轻点。

    “这里少了一个字,这里十七,怎么又变成十九了,到底是多少?”

    司玉恨不能当场气绝,丢人,太丢人了。

    “大人……”

    “重写一份吧,就现在。”

    常旭打断了他。

    他弓着腰,拿起笔正要写。

    “你坐着写吧。”

    他便扎起马步。

    过去,常旭就是这样罚他,在打完他之后。

    常旭微眯了眼眸,失笑。

    “……你是在等我给你搬椅子过来?你坐椅子上呀。”

    司玉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只觉得自己被他狠狠嘲弄了。

    他正誊抄到一半,大概的过于紧张急躁,心神不定,又再度写错字,需要再换一张纸。

    照着抄,也会抄错。

    “这是公文,添字漏字,错失,照律应该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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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笞二十,三十。”

    “嗯,就这一纸公文,这一会儿已经八十,你接着写,我看看你还能怎么错。”

    闻言,司玉红了眼眶,握笔的手都在发抖。

    这个数量比起和常旭朝夕相处的那六年来说,并不算重,那时候他写东西、读东西、背东西凡是添字漏字错字替换字,都是一个字八十。

    并且,常旭是绝不会手软放水的,实在打不完的数目也会记下来日后打完。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怎么也不找个伴。”

    常旭的潜台词是,我还挺想你的,你想我了吗?他还想问司玉,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

    这就是,为什么司玉要马不停蹄的逃离他。

    他这突然开口,吓得司玉一激灵,身子一颤,笔都写到桌上去了。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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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快写完了,他又只能重写。

    常旭酝酿好半天,还是没能开口问出。

    司玉终于重新写好。

    常旭看过后,签了字,就把他晾在那儿。

    三.

    “大人何时打我呢?州衙事务繁多,我不便在此久侯。”

    常旭搁下手里的书卷,问他:

    “过去江执江大人在任时,如何处置?”

    “我过去只错过两次,江大人都是罚银罚俸。”

    “江大人待下倒是中庸宽厚。”他话锋一转,又笑问他,“怎么给我的,就错这么多?轻怠我,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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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不善。

    司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失言,不等他辩解,常旭又再次换了缓和了语气:

    “我私下叫你到这里来,本来不准备罚你,”

    常旭站起身,行至他身侧,左手轻敲桌面,示意他,右手揽上他肩膀耷拉着。

    司玉手枕着桌子俯身下去,常旭撩开他的直裰斜横在一边,往他pg上扇了一巴掌。

    太久没挨过打的司玉,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一巴掌羞红了脸。

    他的身体被久违的老友唤醒,酥麻感涌遍全身。

    “难道在你眼里,我们俩就仅仅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怎么知道我要来,你就连辞呈都递了,预备躲我一辈子?”

    “我今日打你,不是以平卢节度使的身份。”

    又是几枚巴掌落下,下手并不重却很好的照顾了两瓣pg,掀起涟漪,痛麻感虽波纹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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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还是以,平卢节度使的身份,罚我吧,大人旁的,身份,并没有,跟我动手的资格。”

    随着巴掌的起伏,他皱着眉,因吃痛,说的支支吾吾。

    他在拒绝,他的身体偏偏一次次将pg撅高迎接。

    “是吗?”常旭问,手掌贴在他pg上,隔着亵裤,揉了揉,温温热热的。

    “你的夫君,也不可以么?”

    司玉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愣神了,又让常旭一串巴掌打的疼了回来。

    “问你呢。”

    “不,可以。”

    “是不还是可以?”

    他披风而下的巴掌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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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手,终于还是捏住了司玉的亵裤要往下拉,司玉立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可以。”

    “你不该打吗?”

    司玉很讨厌他这样问,过去但凡他求饶或拒绝,常旭就会厉声这样问他,好像他犯了天大的错,所受的责打都是罪有应得的,是绝不可饶恕的。

    他委屈,很委屈。

    可握住他手腕的手却不自觉松了力气。

    刺痛感愈发强烈。

    “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为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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