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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一次两集唷

    「你非得这样……难道我不够Ai你吗？」

    当时，孙庭离开前，方禕华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

    孙庭迟疑了下，「我知道你怕结婚，因为你的工作，还有……，可是婚姻对我来说，是一段感情必须要有的。」

    她眼底的情绪从迟疑变得果断，最後，甩开方禕华的手。「Sunny，我没有办法为了你放弃。」

    「你……」愣在原地的方禕华，只觉孙庭走後，她手心彷佛还留有她手腕的温度。

    那温度渐渐淡去……

    六年的感情。

    好像，也这麽慢慢失去温度一样。

    很长的一段日子，方禕华都选择不去想。

    她一向乐观，旁人以为她很快从感情中复原。一度，她也以为自己是。

    直到瀚瀚告诉她了那些关於孙庭、关於搬家等等的残忍事实。

    这会，事务所里的瀚瀚，边解释边看她吃着小熊软糖、看她不断的吃，好像藉此发泄情绪。

    瀚翰尴尬，勉强继续说，「庭姐要把房子另外处理，她说那房子本来就是她买的，虽然房贷後来是你付的b较多，不过她先搬走让你独住了好一阵，她说应该算??公平了？」

    「她还说，如果你们有结婚，她就会把房子改成共同持有，但你们没有……」

    不结婚也能把房子如此登记的，孙庭这句话摆明是在刺激她。

    「知道了。」不自觉把另包软糖也吃完，方禕华把垃圾丢进垃圾桶里。

    「我下午有个庭，要去法院，我先走了。」

    看她说这话时的神sE虚弱，瀚瀚担心起来。「方律，需不需要我帮你打电话给庭姐……」

    孙庭不接方禕华电话，但肯接他的。两个人都知道。

    「不用了。」方禕华拿了公事包便往外走，瀚瀚话还是没讲完，无奈追上她。

    「还有，方律……庭姐让你这两天搬出去。」

    「嗯。」不轻不重的一声。

    瀚瀚拧眉。觉得方禕华薄唇逸出的嗓音，要b刚刚那声还要更让人挂心。

    而且，方禕华扔下这声，便快步离开了事务所，跟旋风差不多。

    她就像在逃避什麽一样。

    「唉。」

    回到座位上，瀚瀚抠了抠脸。「为什麽Ga0成这样阿。」

    是想到方禕华离去隐约显露的难过……

    挂心方禕华，他摇摇头拿起电话。「好吧，就当我J婆好了。」

    ----

    方禕华确实是很难受。

    那天瀚瀚跟她说完孙庭要把房子收回去的事情，她第一时间的感觉，不是对孙庭生气。

    她就是闷，闷了一整天，直到晚上。

    等她回到家，看见镜子，然後，看见自己眼底黯淡，看见自己红了的眼眶…

    神sE一怔，她才懂了自己的状态。

    难过这情绪对她来说太罕见，她要察觉，是不太容易。

    「庭，收走房子，是不是代表我们真的要断了？」两天後的下午，方禕华边打包行李边问自己。

    她庆幸自己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满。

    至於她工作上常用的那些书本文件，她也是很快打包好，请人来帮忙搬。

    她跟楼下Sky酒吧的老板Felix讲好了，先搬去酒吧内设的房间，暂时住一阵。

    Felix手下有多间酒吧，跟她熟识多年，爽快答应帮她。

    等收好了行李，方禕华看了眼这熟悉的房子，x1了口气。

    「庭，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

    「我曾经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但我想现在，你给我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不自禁说出这些，方禕华关上门、离开了这间她住了六年的房子，把钥匙留在楼下警卫室。

    带着行李，她来到了Sky。

    服务生很快带她到房间，但那房间是让员工临时留下来过夜时睡的，非常小，跟她之前住的三房两厅根本不能b。

    但方禕华不在意。

    找房子什麽的她现在没有心力，她只是需要张床、需要个能让她躲藏的空间。她不知自己会如此颓废下去多久，但她现在只能放任自己。

    太迟才意识到的分手，却没有减损她所感受到的痛楚──

    这麽说来，暂时住在Sky，也真是适合她不过了。

    可不是，一到了营业时间，这酒吧旋即提供她最需要的商品。

    方禕华从房间走出，点了杯威士忌。

    几杯几杯的喝。

    觉得微醺的时候，她眯着眼，彷佛看到个熟悉的柔美身影，从她身边走过。

    不过方禕华没心思去理，那人的身影便从她视线余光远去。

    後来，继续喝下去的酒……她试着藉此让痛苦的感觉渐渐模糊。

    可惜，是喝到店要打烊，能喝的她还没全然喝醉。她无奈，起身要回房间去睡时，却刚好听到手机震动。

    「晚安。」讯息传来的人，是齐玥。

    目光迷蒙，方禕华看着那讯息，眨眨眼，她心里一空，发现自己忽然很想跟人说话。

    一个认识她，又不会随便担心她的人。

    她不想太让人担心。

    若是以此为基准，总与人保持距离的齐玥很适合。

    但如果打给齐玥，她会不会觉得困扰？方禕华想到上次见到齐玥，她刺蝟般的模样。

    她确实很可能会这麽想。方禕华心知。

    摇摇头，方禕华一度打消了念头。可惜後来因为醉意，手指不听话，通话键还是按下了。

    她本要挂电话，却听见铃声响在店里。「嗯？」

    困惑皱眉，她循声看去，发现声音从包厢传来，同时听见服务生对里头的人说话，「小姐，你喝蛮多的，需要帮你叫车吗？」

    「不用谢谢，我可以的。」

    熟悉的轻柔嗓音，缓着的脚步。

    那婉约柔媚的nV子扶着额，背着提包的她，手拨过柔顺长发，试着拿下挂在一旁的外套，身子却是不支，手靠上墙，她轻轻吁气。

    方禕华见着，被那nV子分散了注意力，沮丧的心情暂且搁下。

    上前帮着撑住nV人身子，方禕华替她拿下外套。

    「你……」齐玥认出了她来，稍稍咬唇。

    见齐玥红了些的脸庞、迷蒙的视线……

    方禕华勉力一笑，齐玥的状况，常喝酒的她，一看便了然於心。

    令她这次b前次坚持。

    打起JiNg神来，她神sE认真。「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