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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偷听/嫉妒/他将他包装成一个精美的洋娃娃(宋执殊) (第2/2页)
的,也依然得到了某种虚荣心的满足。 “执殊,真厉害呀…!特别是这一关,差点没给我气哭,终于不用再回去打了。” 说着,温昼便迫不及待地想把游戏截图,但一只手并不方便。而当他抬起另一只手时,这才发现了自己刚才第一一直抓着宋执殊的手不放,这个事实。 措不及防地,那个本以为被他遗忘了的梦,再次在他的脑内复苏。 而仅这一瞬的无措,就被宋执殊轻松捕捉到了。 他仔细思考着一点什么,然后对温昼语气温柔,道,“粥粥,我帮你补了星星,你要反过来为我做点什么吗?” 其实要是温昼并没有在松开他的手的那一刻,暴露出因思念而无错的眼神,那宋执殊也不会再度想起那个令他不快的事实,也不会转而把帮打游戏当成一次交易的筹码。 那最初仅仅是因为,温昼拉着他的右手,他没办法脱身,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宋执殊就只能看手机。而他的手机备忘录和相册里又全是有关温昼的一切,他也没有别的娱乐软件,就只能用温昼在他手机上下载的小游戏。 而温昼也自然而然地答应了他。 毕竟他潜意识里对宋执殊有着全然的依赖。这种依赖无关爱情,甚至无关友情,亲情同样搭不上边。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宋执殊也不是他的哥哥。 要是非要说的话,那就像是明星和代理人之间的关系。 第二天,温昼请了病假又在宋执殊家里窝了整整一个白天,没有宋执殊的手机他就在沙发上抱膝看电视,直到身体逐渐康复。 宋执殊放学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碗小米粥和几根羊rou串。电视里的节目正播到关键处,温昼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一边喝宋执殊喂给他的粥和烤串。 肚子里一股暖意,唇瓣上多了点汁油。宋执殊用纸巾给他仔细擦掉,然后是撕开纱布,重新检查淤血伤口。 撕掉纱布的那一刻,温昼的睫毛明显抖了一下,但也许是节目太好看了,他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不过在宋执殊把药膏抹到他的脸颊时,温昼还是忍不住闭眼瑟缩了几下。 “疼…” 宋执殊没有对他说“忍一忍”之类的,没什么意义的话,只是手劲更放轻了一些,动作依旧持续着。 “我讨厌孟靖,我不想再和他做了。” 温昼生气地嘟哝着这种话,尽管知道自己被打了也挺漂亮的,但他还是不喜欢太疼的事物。 宋执殊没有回应也没有看他,只是盯着那抹伤口,用棉签将最后一点药膏敷上。 “你今天不开心吗?” 回过神来,宋执殊听到温昼在问他。 宋执殊的手僵住了,但也只是很短的一瞬。一秒过后,他抬起眼睛,笑着问他为什么那么说。 温昼转过脸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宋执殊要那么问。毕竟答案很清晰明了。 “直觉呀,我和你都认识那么久了。” 宋执殊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并且对此一直很珍惜。 但温昼看向他的眼神直白得过分,宋执殊似乎永远逃离不了这样的眼神。 “粥粥,如果我不开心,那我要做什么才能让自己开心起来呢?” 他认真地问,可温昼毕竟不是什么人生导师,左思右想也只能说出一个平庸的答案。 —“做你想做的事情。” 做我想做的事情。 那天的黄昏,宋执殊仔细从衣柜取出了几件漂亮的裙子,从深色的里面挑出颜色最深的那条吊带裙。 黑裙贴合着温昼纤细修长的身形,肩带轻巧地挂在白皙锁骨上,似一场视觉的禁忌诱惑。 他为温昼涂上口红,艳红的唇色上是一双漂亮到单纯的眼睛。 纱布的白,与黑色吊带裙的深沉形成鲜明对比,少年的五官也因此多了一分破碎感与病态之美,像是雪落在墨色湖面,格外惹眼。 宋执殊将温昼变成了一个被精美包装过的洋娃娃。 夜幕中,他重新启动了车,温昼像往常那样坐在副坐。 地点是夜店。 这就是他想做的事。 宋执殊冷静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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