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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掠夺(第一部ed) (第2/4页)
头,她随即起身快步离去,而我一边想在事後我又要发多少正式公文出去,一边把满腹的血泪吞下,麟炙殿他妈居然还没有印表机!妈的信不信我去人间扛一台回来!!! 「转告内务部,从现在起的七日内,开放各族入境龙神领地,七日後子时,麟炙殿即转为封锁阵型,届时才求龙神庇荫者,拒收。」 「诺。」第二名侍卫同样朝我行了军礼,并在我点头後快步离去,我喝个茶,在心里计算这些命令下达到传递到各部的时间,整个黑字部都驻紮在虚空门边,虽然距离麟炙殿不是最远,但传令过去要经过多个中继点及哨防,反而是最慢才会收到归门令的。 就算是传令距离最短、驻军规模最小的南面停战线,那里只有赤字部的两个中队,传令过去大约也要一刻钟,到拔营撤离大约需要一个时辰,返程约莫也是一个时辰,他们应该会是最早归队的。 再来是西南战线,同样驻紮在那里的h字部是法术部队,移动速度会b较快,传令加上拔营大约两个时辰,而移动回麟炙殿大约要半个时辰。 西界战线因为曾经是龙神直接负责的最大战场,因此麟炙殿的传令不需要经过拦查,就算有所延误,也会在五分钟内送到澄字部与青字部两部的首长手上,只有拔营跟撤离会麻烦一点,要通过三十三道关卡跟南天门,然後才能走云梯徒步直达麟炙殿,这个过程大约要耗上四个时辰。 而不同於其他驻地,是由各部三分之一至一半的战力轮流驻紮,虚空门是整个黑字部都长年驻紮在那,麟炙军每个部都由十二大队组成,每一大队又有十二中队,每一中队军士百名,再加上虚空门是由狼族、狐族、俗称山羊族的羷族,及三个人族世家共同管辖,传令都需要经过层层关卡,光这个就能拖上一个钟头,而就他们的规模,拔营少说也需要两、三个时辰,移动回来也得先经过七座关卡,还得经西王母娘娘的传送门到南天门,再行云梯至麟炙殿,这大概又能耗掉一个时辰。 但我本来就预计要让黑字部最後返回,因此这样时间卡得刚刚好。 「让工务部全员出动,去检查麟炙军各部大营,在麟炙军过半部队归队前把各营维修报告给我。」第三道命令下去,我一面听第三位侍从领命退下,一面思考还有什麽没有考量到的。 归门令一下,各地理所当然会面对巨大的冲击,不论是虚空门也好、其他界域的神只也行、或是失控的兽cHa0也罢,总之灾难必定会席卷整个东方,既然如此,我要怎麽让己方的损失降低到最小呢? 「丫头,让与吾亲近的仙神、以及天地百族,都先避让到麟炙殿,或由吾执掌的小世界去。」大约是看我思考没个结论,龙神率先开口,我才顿了一下,点点头。 「接下来会有大量难民涌入,徵招大灼天居民组成志愿服务跟基础照护两队,提供避难者饮食跟基础照护;另外把东g0ng外院跟内院整理出来,用以接待天庭要员。」反正我不住东g0ng,如果胡斌也要避难,那住东g0ng应该也b较适合吧?毕竟总不能让龙神把麟炙殿让出来给祂住。 「诺!」第四名侍nV领命,却是悄悄的抬眼看了下我,目光有些担心,似乎是以为我累了。 确实,我累了,甚至累到打起呵欠来,但我只是反手抓起龙神丢掉的奏摺,百无聊赖的看着,毫不意外的发现内容要不是毫无意义的问安,就是拐弯抹角的指责龙神。 对於这种奏摺,龙神连回都懒,一律直接销毁,但我个X差劲一点,反正是要销毁的奏摺,写个几句脏话没关系的吧? 於是我拿起毛笔,用我歪七扭八的书法字写上:「我高兴怎麽做就怎麽做,不服来战」几个字,然後丢回去要销毁的奏摺堆里,反正龙神今天就会把这些东西全部烧乾净,我这样胡Ga0不会有人发现。 只有龙神喷了口气,眼里隐带笑意而已。 事情告一段落,我再懒了两分钟,才慢吞吞的起身,告知龙神我必须前往麟炙军大营,在龙神首肯下躬身退出,同时装作没听见龙神嘀咕我的古板恭谨。 在麟炙殿大营颁布完命令,让留守麟炙殿的军士与大灼天居民协作,全员绷紧神经,以迎接即将面临的灾难後,我看了下进度并听完工务部的报告,确定就算有些小疏失或有人偷懒也不影响全局,再次返回麟炙殿向龙神报告後,才顶着用力cH0U痛的太yAnx回到煌麟g0ng的房间。 然而来不及确认环境就一个腿软,我倒在木质地板上动弹不得,痛觉远离,睁着眼睛却一片白茫茫,彷佛看见了所有,但又什麽都没看到,迟缓跟疾速两种感觉同时存在,慢得像是永远无法反应过来,画面与资讯疾速窜过,却留不下什麽,一切都既清晰又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眼皮挣动,光影明暗闪烁,景物开始出现在视野中,然而这次依然什麽都没想起来,就像堵塞了,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十来次,我却什麽都没找回来。 连真实鲜活的占据生命一角的人,都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这是一件空虚到让人无法不恐惧的事情,再多物质都无法填补这份空虚,然而瘫在地上一会,等情绪收拾好之後,我抬手用衣袖很随便的擦着满脸冷汗,看着天花板,这不是我的房间,也不是我的书房,而是早就被我下令整理掉的煌麟g0ng西北厢主屋……看样子是在仓皇之下出现误差,小小偏移掉了。 主屋并没有被整理掉,反而被打扫的更加乾净,甚至摆上茶具,坐垫换了一轮,反而多了点生活的痕迹,与我记忆中的嬴政太子时期的书房更加接近。 不仅只是嬴政,还有嬴政的太子——扶苏,他的书房简直跟他爹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唯一的差别在於扶苏是个X格温吞、甚至有些一板一眼的孩子,与野心滔天、同时心怀天下,既调皮又矛盾的嬴政相去甚远,因此不同於嬴政八岁开始偷他父王的奏摺,扶苏倒是一直都乖巧听话,哪怕嬴政在世时常常训斥他,他也从不顶一句嘴。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他们的一切模糊不清,就算我自认应该是最了解他们父子的人,却还是有许多细节无法说清,也让人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自己以为的那麽了解对方。 到底要了解到什麽程度,才能称得上是了解一个人? 甩甩头抛掉这些繁杂的思绪,但我一时半会也还不想离开这里,只是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衣摆,一步步在书架间走着。 《行云纪》、《山海策》、《古秦》、《任好识士》……全都是嬴政与扶苏在太子时期的读物,这样乍一看到还有些怀念,尤其《任好识士》更是後世尊为秦穆公的赢任好亲笔,将他识人识才的诀窍尽数记录下来,但在胡亥登基、扶苏自刎之後,我就把这些珍本都盗走,一直收藏在这里。 我只是看着这些厚实的竹简,一点都没有想搬下来翻阅的意思,且先不说我扛不扛得动,古籍的内容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没有冒着损坏的风险y要搬出来读的必要。 看了一会,我转身离开主屋,门外是泷漓守着,但明显心情相当低落。 「小漓,怎麽了?」不假思索的开口,我顿了一下,而泷漓闻言也明显愣住了,呆呆的张着嘴,难得留露出一丝傻气。 我抬头看着b我高快两个头的泷漓,静静的、旧时间如小溪般潺潺流过,而泷漓皱起眉头,我下意识右脚向後踩了一步并打直呈弓箭步,白藤混入灵气在身後织成一张大网来防止摔倒,接着张开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接住b我高快两颗头,还毫不克制力道就扑到我身上的泷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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