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飞鸟_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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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第2/5页)

居短裤也在玩闹间湿得差不多,因为再早些时间他不想穿回已经脱下的脏掉的内裤,腺液和汗水混在一起被家居裤尽数吸走,由此便紧紧贴着皮rou,无有任何阻挡。

    秦野川也不让他脱。

    就算他牵着秦野川的手指,从裤腿边缘往里挤都有些艰难。

    棉布料吸水沉重,粘着且潮湿,手指挤进去,好像亲自探开了个潮热拥挤的甬道,大小就是手指深入部分的大小。指上渗出的汗起不了润滑作用,反而加重了这种焦灼,性器顶在家居裤里,同样扯紧了裤腿处的布料。

    最后秦野川抽了手指,用虎口把短短的裤管推推挤挤上去,在斐鸢腿根的地方堆成一堆褶皱,他的大腿整根露着皮肤,因为热度和情动而泛起血色。

    但这也并不能让斐鸢凉快多少,他yinjing涨硬,就算棉布料松弛柔软,却也有个限度,还是被拢挤得难耐。马眼的腺液和xue里的水混在一起,又被家居裤吸走,沉坠坠地扯着他。

    既然秦野川不从裤管里往里摸着玩了,斐鸢就摆弄着他的手指,从两人交叠的胯间伸进去,微弯的指节骨隔着柔软湿沉的布料顶在他前xue上。

    他因骨节的硬度与布料的阻隔,仅是软了片刻,随后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汹涌席卷。

    他一下被淹没了,喘了几口,就将散着热气的额头抵在秦野川肩窝,用牙微含着下半张被涎水沾湿的唇——他心里着急且焦躁,空气湿热,闷得慌,他俩的行为更为此温度添了一把火,得不到甘泉止渴的他每一口呼吸都不够抵达那个舒适的度,于是嘴虽几乎不曾闭起过,却越喘越窒,难受得紧。

    “别玩了秦野川,快弄我……”

    “真的是……刚才还叫哥哥,现在就是‘秦野川’,”秦野川一只手把着斐鸢大腿,另一只被“压迫”的已经熟练地找到位置,屈起的指节在那儿来回顶蹭了几下后,便只用力朝上顶着,动得幅度小而快,“怎么这么坏?”

    “嗯哼——”斐鸢来不及顶嘴,登时想抓手边最近的事物,一只没抓成功,只能兀自收紧了指头攥成个不标准的拳,另一只则抓着秦野川那放在他腿上的手臂,红透的指尖在那汗湿的小臂上用力到泛白,甚至因两方的汗水相叠而滑了分寸。

    他想咬嘴唇,但是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小狗呜咽一样在叫。

    秦野川耳边尽是他的喘息,身前是他身上蒸腾出的热气。大概是与自己的在交融着,起了双倍以上的作用,房间里温度似乎又上升了些。

    小风扇呼呼转动着,但根本没有存在感,甚至不如窗外终于有了些声色的风。

    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雨团丰腴地聚在一起,从空出的洞口泄出了风和雨的气息,团簇地打在大地支立的树干上,实体般挤着树尖尖,等叶片凝出了水珠,就逃也似的消散。

    斐鸢鼻尖本堪堪留着一滴汗,可秦野川手上动作的某个用力,这滴汗水随着斐鸢身体的抽动霎时坠落,啪得砸在秦野川腹肌上,溅了个几不可察的小小水花。

    他抵着秦野川皮肤的额头湿答答淌着汗,由于倾斜的角度以及根本顾不得擦汗,汗水压过他的左眼皮,还沿着缝隙渗了些许进眼睛,酸涩难耐,让他闭着左眼,根本不敢睁开。

    另一只眼的视力也没好到哪去,小小一个高潮过后的他又发了困,右眼朦胧而困倦,半睁不睁。

    他抬起头,把下巴搁在秦野川肩上,两只手臂毫无气力地瘫在两边,平复气息的同时闭上眼睛,倦懒地“嗯”应着秦野川,实际上根本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秦野川感觉出来了,不由气笑:“我还硬着呢,你一点都不管管?”

    他把硬了半天的东西从斐鸢腿间掏出来,直愣愣地戳在斐鸢小肚子上。

    斐鸢反应迟钝,仍旧不带脑子地应声着。

    秦野川捉着他后颈把他摆直——尽力摆直了,小狗食饱魇足,呆呆地垂着脑袋,迷蒙睁着的半只眼睛看见秦野川这根直挺的性器,颜色与自己小腹的白色鲜明对比,涨红得贲张。

    他无声“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装乖赔笑:“忘记了,哥哥。”

    斐鸢又低头看了眼,这会儿从惫怠里抽身不少,便想擦了左眼的汗方便行事,可是翻来覆去也没找到皮肤哪里还是干燥的,于是又抬起头来,乖乖看着秦野川。

    左眼眼睫上盛不下沉重的水珠了,睫毛颤颤地让汗水滑下去,像流了几滴咸涩的泪。

    秦野川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将他眼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斐鸢有些受不了眼皮的痒,以及舌苔在敏感眼帘上滑过的感觉,只觉得身体各处在胡乱连接着,眼皮竟和心脏牵上了线。

    心痒难耐之下,他抱着秦野川,让自己的眼睛避开对方舔舐的舌头,转而将唇凑了上去。

    呼吸交错,热气也相融,窗外淅淅沥沥,终于撒下了丝微的雨线。

    风雨穿过纱窗细密的网格,带着潮湿与热。

    斐鸢如前愿所偿,终于脱去了麻烦的家居裤,背对着秦野川跪在墙前,膝盖与墙面只有些许间隔,上身前倾着,还转头往后看,一边的肩头已经顶着墙了,只为了把屁股撅高些。

    因为秦野川比他高,大腿也比他长些,若不如此,便进得艰难。

    而秦野川则跪在他两腿之间,膝盖在内侧横抵着斐鸢的,只消一动就能全权控制斐鸢的跪姿。

    他握着性器,挤在斐鸢前边的xue口,guitou浅戳,让这xue里好像源源不断的水能浸透冠头,充当润滑。

    可斐鸢xue小,从里到外都小,虽说水流得多,却沾不湿多少地方。

    他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朝下摸去,两指压着两边鼓囊囊的rou尽力分开,似乎这样就能让这xue变大些。

    不为了全吃下,顶多一个guitou,湿漉漉的才好进。

    毕竟方才是自己说的:前面不吃了,让后面吃。

    只是一个头部,说难不难,可简单也不甚简单。秦野川最后是伸了两指进去扩张,才把性器成功挤进去。

    潮湿且高热的环境包裹住他,小嘴贪婪地在吸动,对方的手指还夹在柱体两侧,像是还想让他往里边塞塞。

    秦野川没如他所愿,往前一捉就握住了斐鸢又硬起来的yinjing,夹着他的手指登时不动作了,忙收回去抵着秦野川的。

    “别——”他又有些呼吸不上来,眼睛已经湿湿的,像才盛过雨的水潭,“今天射过好多次了,已经没有了。”

    秦野川松开手,把他那只手拿过来压在他弯塌下去的后腰上,又去抓他另一只撑着墙的,也拉到后腰来,把两个腕子用一只手一起压在湿到透明的白色背心上,一边做一边说道:“嗯,不射了。”

    斐鸢没有意识到失去双手的他会承受什么,但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敏锐度,秦野川的语气与他所说的话相互有着违和感。

    “等等,”他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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