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人萋被疯批骗入涩情会所后_12 恢复记忆的萧疏逸直接离开了(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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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恢复记忆的萧疏逸直接离开了(回忆) (第1/1页)

    萧疏逸恢复记忆的瞬间头痛欲裂,环视一圈——很拥挤的四人病房,身旁趴着一个漂亮男人,蜷在一张椅子上,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感受到动静,男人睁开一双通红的眼睛,瞬间溢满惊喜,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嘴张张合合动个不停。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一大段记忆涌上来——受伤后原来是这个人救了自己,然后,莫名其妙的告白接吻,在一间破烂单间里疯狂zuoai,自己疯了吗?身体好了之后每天白天送外卖凌晨摆夜市,省吃俭用工作十六小时赚的钱都交给面前这个人,晕倒前一秒还在拖货。

    一个个场景走马灯一样挤进来,他头胀痛难忍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边上人正在给自己做全身按摩,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很瘦很白,一脸疲态都掩不住的精致长相,纵是阅人无数的萧疏逸都被惊艳到了。手指触感很软,下手力道却很足,目光专注地盯着自己。

    “你弟对你真的没话说,每次来查房不是在给你按摩翻身就是在擦洗,谁陪床有这么尽心尽力。”来检查的医生都忍不住感叹,原来萧疏逸因为之前受伤的后遗症加上过劳所以晕倒,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脑部还有点肿块可以等身体慢慢自行吸收,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医生过来交代了些注意事项。

    医生说话时美人听得很认真,一只手在手机备忘录上记录,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萧疏逸不习惯这样的肢体接触,默默将手抽出来,美人怔了一下,趴上来鼻音很重的开口:

    “老公你以后不准那么拼了。”

    “这几天真的吓死我了。”

    萧疏逸被老公这个称呼咯噔了下,掀起眼皮盯着眼前这个人,目光沉沉,他记起来面前这个人叫裴时泽。

    “老公我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下午晚点过来。”美人想将切好的水果喂给他,萧疏逸不着声色地移开头,他只好放进果盘里,又接好热水,抱着换下的衣物离开了。

    等他一走,萧疏逸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步履匆忙的人走进病房,很激动地开口:“哥!”

    来人名叫张润,是他的表弟也是他的得力干将。

    那场事故过后萧疏逸已经失踪四个月,他亲哥和二叔还斗的不可开交,他们几个亲信群龙无首只能勉力守着产业,大海捞针找了这么久还是没得到萧疏逸的半点消息。

    萧家根基在宛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场内斗里刚回国的小少爷会流落到深城。拥挤的病房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他看着躺在狭窄的病床上的萧总,自责地低下头。萧疏逸懒得骂他们废物,只是烦躁地捏捏额头,他们家族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会压迫脑部神经,他不信任这里的医生,只想安排家里医生复查快点回集团。

    张润麻利地办好出院,准备缴清费用时窗口甚至还退还了他不少钱,原来裴时泽怕断药几乎将身上所有钱都提前垫上了。

    回来的时候萧疏逸已经换好正装了,一扫之前的病容,整个挺拔又从容。

    “带支票了吗?”走之前萧疏逸开口,对于这位救命恩人他很感激,但是多的情感羁绊,萧疏逸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并不想有,将支票和退还的零钱压在果盘下,直接离开了。

    回到出租屋,裴时泽定好闹钟先在床上躺了半小时,医院床位紧张,萧疏逸住了四天院,他就在那张小椅子上蜷了四天,实在撑不住了就上床挤着眯一会,全天陪护磨人的很,如果不是知道老公没什么大碍能醒过来他怕是两天都抗不下来。

    闹钟一响他赶紧从床上弹起来,先炖上汤,又将破小的出租屋里里外外打扫一遍,马上要出院回家,家里肯定要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好呀。将换下的衣物洗了晒好,又去衣柜里挑出崭新的外套,明天出院的时候换这套回家,晚上再给老公刮个胡子,肯定帅得不行!

    特意多做了两个菜,炒菜时还不小心烫到手指,随意处理了下,装好饭菜就匆匆忙忙出门。

    哼着歌走进病房的时候,裴时泽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房间了,39号床上空空荡荡的,裴时泽以为自己下错楼层了,返回去确认一遍,确实是8-11A-39,张了几次嘴才找回自己声音,抖着声音问隔壁病房的人:“大姐您知道39床的病人去哪了吗?”照顾昏迷不醒患者的大姐疲惫不堪,没好气地回他:“我哪知道,你是他家属你不知道吗?”

    他抿抿嘴,一脸茫然地坐下来,刚刚烫到的手指开始隐隐作痛,突然听到脚步声,惊喜地回头,结果是过来收拾床位的护士。

    “你这出院怎么这些东西都不带走?正准备给你打包送到前台。”

    “他怎么办的出院?”裴时泽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您知道他去哪了吗?有没有交待什么?”

    “不清楚诶,你这些东西快点拿走吧,新病人要住进来了。”

    裴时泽呆滞地点点头,忍着难过将柜子里的东西收好,果盘里果rou已经氧化发黄,下面压着几张钞票,他动作迟缓地收起来,露出一张纸。

    背着大包小包走出医院的时候,裴时泽还在不解,他怎么就走了呢,电话不接,是有什么急事吗?心脏闷闷的,手也好疼啊。

    萧家在深城也有产业,萧疏逸回宅子检查完身体,躺在床上闭眼休息的时候,莫名一直闪回裴时泽的样子。

    那张看起来冷淡的脸原来能露出过这么多生动的表情——撒娇卖乖,委屈心疼,甜腻腻地对自己笑,脆弱地跪在床上哭。那张精致的脸蛋染上情欲,满脸潮红,可怜又可爱。

    他睁开眼睛,那些场景须臾间烟消云散,再次合眼,这些黏稠的记忆又涌上来,脑子里蹦出两个小人一起买菜做饭,等他下班后一起摆摊,暴雨中背着他回家,在闷热的房间里zuoai,汗水顺着额头滴在身下人白嫩的脸颊上,和泪水混到一起,顺着下巴滑到乳尖,两个人黏糊糊的贴在一起,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声微弱的泣音……

    cao,他感受到自己胯下发生的变化,烦躁地起身。

    打开保险柜,他记得里面存着一只在香港拍下的帝王玉缅甸翡翠手镯,色泽清新而浓郁,翠绿欲滴,在灯光下更显通透清澈,他莫名想到裴时泽,那截好看的如瓷玉一般的手腕,戴上肯定更显肌肤如雪肯定特别好看。

    吃了点安神的药,试图将这些挥之不去的记忆赶出脑海,好容易睡着,半夜从梦中惊醒,他脸色阴沉的暗骂一声,却止不住地想白天他抽开手时裴时泽失神落魄的模样,真有这么脆弱吗?还来梦中找他哭诉。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穿上了那身在医院里的穿的内搭,半夜睡不着,索性开车兜风,漫无目的地驶向夜色,直到眼前的街道越来越熟悉,才意识到自己开到了裴时泽租房的城中村。

    把车停在路边踩进街道,还在巷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台阶上——

    把自己蜷在台阶的一脚,看起来可怜极了,萧疏逸只觉得这个场景刺眼极了,忽视心间传来的不适,忍不住嘲讽:

    果然是个脆弱的可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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