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劫_第二十四章 白鹿仙谷奇径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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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白鹿仙谷奇径藏 (第2/4页)

,环顾四周,见树林环绕,林外一池清潭,碧草如茵,对面山冈如壁,远山峰峰相连,应又是仙境疑阵。灵气JiNg纯,奇花异草,偶有几只野兔狸猫,也与外界殊异。

    动了动僵y的手脚,寻了树枝为杖,往那清潭走去。此地树林茂密,盘根交错,杂草丛生,根本无路可循,自己脚伤未癒,实在走不来。心想:「此处根本便是野地,前辈怎麽会将我安置在此?」

    坐在树根上歇息,远望那一潭清泉,走不过去,只好折回。正要爬回「洞」时,突然一愣:自己进出都得躬身跪行才进得去,前辈是如何走进去的?这几日虽是躺着,但也看得明白:前辈身长约有七尺,非童子之身,这洞只有五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进去。

    心怀疑惑,躺在「床」上,便等前辈进来。仔细一看,前辈站在洞口时,洞口竟看似有八尺;走到身旁时,只见腰之上,彷佛自己真躺在「床」上;往「床下」瞄去,竟真能见到「床下」,前辈便站在「地上」;离去後,伸手m0m0,草堆的确是平的,坐起来往上一m0,确实只有五尺高。

    段无踪呆了,难道是什麽法术?愣了一阵,回头见今日的那「瓢」水上已飘着一片叶子;心想:「竟发呆这麽久,连叶子落入也没察觉。」将叶子扔了,饮了一口,一GU清气自x口散开,瞬间散到四肢百骸,浑身沁凉舒畅,吐纳几回,清气归元,丹田隐隐有真气搏动。先前的水都无如此神效,难道是果壳不同?拾起之前的果壳一看,却都是同种。

    接下来两日都出洞行走,脚渐渐灵活了,回来时「床」边都有一瓢水,都刚好飘着一片叶子。心想:是巧合麽?

    如此到了第三日,终於走到池边。池水清澈见底,捧起来一饮,见水面映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吓了一跳,然後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於是将衣衫脱了,在池边洗澡,然後连衣衫也洗了,见洗了之後破洞更大,又哈哈大笑。

    拾了树枝搭成衣架晾了,躺下歇息。一躺下去,刹时寒气袭T,吓得赶紧坐起,此时功力已恢复了几成,赶紧运功驱寒,升了把火,将衣衫烤乾。

    心想这几日都在草地上养伤,为何此地特别冷?这几日连被褥也无,为何反而觉得暖?又想起前辈异常古怪,回头望那「洞x」,越看越不对劲,依自己多年堪舆的经验,那处应有座房舍。

    等衣衫乾了,穿回衣衫,回到洞x,越看越觉得所见不差,但若真有房舍,前辈为何不住,任其荒废?看了许久,最後摇了摇头,心想:「此处是仙境,不能用常理推断。」

    回到洞里,见那瓢水又放在草堆上,上面又飘着一片叶子;拿起叶片正要丢掉,忽然一愣:这叶子的形状和上面的树不一样!抬头一看,树上的叶片是卵形,瓢里的较长,而且边缘有锯齿;在地上找回前几日的叶片,都是齿边长叶。恍然大悟,笑道:「我怎麽这麽笨!」

    於是将叶子和着水喝下,一GU浑厚的清灵之气灌入x中,直下丹田,在丹田中一转,一GU真气如熊熊烈火,顺着经脉滚进四肢百骸;吓了一跳,赶紧盘腿行功。便觉那GU真气如滚水蒸腾般绵绵不断,循着经脉走了一周,又走了一周,几乎停不下来,连伤处也滚滚而过。如此行了二十四周天,终於於渐渐消退。

    收功而起,洞内景sE大变,树枝光秃,连野果也不见了,紫檀剑卡进了树丛,拔了出来,心想:「方才出了何事?」出洞一看,洞口绿叶混着果壳散落一地,有如狂风吹过,心想:「如此厉害?」但觉身T轻了不少,凝神内观,竟连伤势也寻不着了。

    之後数日,每日都有一瓢漂着叶子的水;饮了运功,功力迅速恢复;没两天便能稍稍飞行,山谷也渐渐m0熟了。见此地有兔、狼、鹿,偶有一两只豹,但都没见到前辈。想出谷寻行囊,却又无法卜算。

    这日坐在池边,无聊算了算师妹,见蚕琼国正愁无太nV,微微一笑,心道:「湘楚无太子,蚕琼无太nV,这也太碰巧。」

    再起一卦,见蚕琼nV王不是nV王,吃了一惊;又算了算毛马赛,蓦地噗嗤一声,哈哈大笑。

    原来那日毛马赛大闹驯兽馆宴席,被锁进荒关黑牢,依法便要驱逐,但蚕琼重情理,想他不远千里,宁愿双手绑缚也要来寻妻,便宽限他至十日期满,让冷秋心去寻人。

    但荒关黑牢长年无人,杂草丛生,虫蛇遍地,几乎荒废,要进牢房,还得先洒扫。毛马赛生平头一回拿扫帚,见草高过人,还要扫得窗明几净,吓傻了;扫了第一层,还有第二层,往上一看,竟然有十二层,若每日扫一层,还未扫完便到了十日之限,只好先「关」进第二层。

    进了牢房,毛马赛本以为能休息一阵,没想派来的教化师便是杜蓉。原本桑兽师要亲自要来调教,但黑牢监知此事因她而起,绝不能让她来,於是交给弟子教化。

    这日杜蓉来到了牢房外,甩了三鞭,喝道:「男人便是wUhuI,在外面打滚也不Ai洗澡,在屋里关着一个人便会做奇怪的事,哪里乾净了?」

    牢房四面石造,只有一面墙开了两扇小窗,一扇在脚下,宽五尺,高三尺,中有栅栏,只能看见来人的脚;一扇在顶上,宽五尺,高二尺,只能望云天。纵使杜蓉在外甩鞭甩得惊人,里面什麽也看不到。

    毛马赛在牢房里翘着脚躺着,外面也不知;听杜蓉喊得起劲,说道:「是!教化师大人,我知道。男人就是wUhuI,男人就是笨,就是残暴。造的房子飘不起来,管起天下乌烟瘴气。男人打猎下田盖房子就好,读书做什麽?」

    杜蓉吃了一惊,道:「你、你怎麽不按书上的答话?」

    毛马赛晃着脚,说道:「我哪知道你师父写了什麽。」

    杜蓉咬牙道:「好厉害的猛兽!你以为你锁在重监里面,不能接触,我便奈何不了你麽?」

    毛马赛道:「不然你说要如何答?」

    杜蓉说道:「我看看……」说着,往旁边的道具囊里翻了翻。

    荒关黑牢凌空而立,离地十丈,进出的浮空天阶只有黑牢监能召来,杜蓉在牢房外凌空飞着,道具都用小云车载着。杜蓉往囊里翻找了一阵,喃喃说道:「从来没调教过瀚晋的猛兽,以前都用不着我们。不能接触的猛兽要怎麽教……有了!」甩了一鞭,喝道:「外邦那些男人造的房子好吗?飞都飞不起来!」

    毛马赛躺得悠闲,说道:「是!男人打猎下田盖房子就好,读书做什麽?男人就是蠢,不然你会看孩子吗?地扫得乾净吗?会做菜吗?……唉呀!不会……可不是嘛!男人什麽忙都帮不上,和个野孩子一样只会捣乱,又傲慢自大,不会认错,怎能不教?」

    杜蓉一惊,看着师父的玉板书,说道:「你、你……你怎麽全都念出来了?」

    毛马赛暗暗好笑,道:「都已经三天啦!每天说的都一样。接下来是什麽?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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