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帝(总受np/sp训诫/bdsm)_光着紫P股上朝痛痒难捱/男精溢出缝隙沾满龙椅/将军的质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光着紫P股上朝痛痒难捱/男精溢出缝隙沾满龙椅/将军的质问 (第1/1页)

    宋祁最不喜欢的就是早朝,他本来就贪睡不精进,更别说前一晚挨完揍又被狠狠日过一顿,全身酸软得像散架了似的。

    可朝堂是一定要上的,这是齐渊与叶怀远都能达成的共识。

    宋祁根本醒不过来,为避开屁股上的伤处侧趴在床,左右两团圆臀之间夹着个雕成玉兰形状的青玉肛塞,衬着薄红带紫的臀rou,显出异样的凌虐美感。

    早朝的时辰天刚破晓,最是凄寒的时候,宋祁因环抱自己的温热男体离开而不满地皱着眉,摸索着把衾被乱糟糟地抱进怀里。

    齐渊也不唤他,从枕头下取出个小瓷罐,舀了一指油膏,剥开男孩的臀瓣,将乳白的膏脂在含着玉势的xue口吐了一圈。

    “唔…别弄我…”臀瓣被抓得扯到了伤肿,敏感的地方又被轻轻搔弄着,宋祁觉着又疼又痒,半撑开眼睛哼唧了一声。

    上完油膏,齐渊像摆弄孩子似的给人套上里衣,下身却让他保持赤裸,裹着被子把人抱坐在腿上,这才唤小太监把漱口洗脸的温水端来。

    宋祁闭着眼睛,别别扭扭地扭着脑袋,不想让那湿乎乎的玩意儿擦自己一脸,活脱脱一副被惯坏的模样。

    虽然这小子难伺候得很,齐渊在晨起时却最有耐性,只因接下来的这一整日里,唯独此刻宋祁是真正完全独属于自己的。

    宋祁大早上没胃口只吃得下流食,齐渊便先哄着人喝了口酸梅汤,开胃了才让小太监奉来粥食,再一口口喂着他喝。

    冒着热气的鲍片鸡丝粥极其鲜美,宋祁虽说吃出了几分精神,身子却依旧贴着男人的胸膛,懒洋洋的。

    “龙袍盖着看不见,下面就别穿亵裤了。”

    齐渊舀了勺粥递到他嘴边,像是嘱托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宋祁刚想求他取出玉势的话生生含在嘴里,就听齐渊又道:“要敢自己取出来,我可学叶怀远那样教训你了。”

    “我…我不取…”宋祁吓得困意去了几分,赶紧连声否认。

    面若冠玉的少年皇帝高居庙堂之上,朝臣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站着,没人知道那一席龙袍下是一番怎样yin荡的景象。

    为了让皇上集中精神,龙椅其实是最不舒服的所在,不仅靠背笔直得必需挺直腰杆,座椅上还不能加软垫。

    这对宋祁来说简直堪比再挨了顿板子,最主要是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不动声色又略带忧国忧思的神情——经过一晚上的修养,屁股虽然褪了肿,可皮下的瘀伤依旧叫嚣得厉害,被反复抽打过的rou臀赤裸地贴在冰凉坚硬的鎏金椅面上,不仅钝痛难当,皮肤更是如虫蚀鼠咬般瘙痒起来。

    屁股挨完打再坐冷板凳的滋味不可谓不熟悉,可眼下是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了,宋祁清早迷迷瞪瞪也不知道齐渊在他不可言说的地方抹了什么,竟然热呼呼地刺麻起来,和臀上的痛痒里里外外连成了一片。

    “楚义将军挟吐蕃王三王子觐见!”

    随着传令官的高喝,一身戎装的楚义大摇大摆地上了殿,身边还带着一名袒露着半边胸肌,穿着异族服装的高大男子。

    “臣楚义特挟吐蕃王幼子萨穆尔上殿。”楚义朗声冲龙椅上的小皇帝双手抱拳,迫着身旁的男子一起行了个武人的跪礼,腰间的配件撞击着身上的铠甲,铿锵有力。

    楚义无疑是本日早朝的中心——这次西征不仅镇压了塞北边境作乱的吐蕃人,连吐蕃王最喜爱的小儿子都带回来作了质子,想必能保个十来年的平安吧。

    rouxue里的玉势像是活了过来,在被jingye渍软的肠道里捅弄cao干着他,强憋排泄的欲望竟然牵动了下腹的爽筋,连身前的小roubang也跟着抬头,翘起的guitou摩擦在用量上乘的龙袍锦缎上,让宋祁打了个尿颤。

    额角的冷汗悄无声息地越凝越多,屁股里夹着jingye与玉势的小皇帝在龙椅上愈发坐立不安,宋祁自以为不被察觉地挪了挪屁股,咬了好一会儿嘴唇才能勉强开口:“楚大将军此番平乱有功,赏…赏…”

    明明昨日已经想好了封赏的东西,可宋祁此刻的所有心智都用在了抵抗身下无休止的痛苦与快感上,连平日里烂熟于心的冠冕话都忘了,磕磕巴巴了好半天,一抬眼正对上了萨穆尔的眼睛。

    塞外男人高鼻深目,带卷的发丝垂在面颊两侧微微遮着脸庞,格外锐亮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地钉在宋祁的脸上,惊得心中有鬼的小皇帝霎时打了个寒噤,缩紧的后xue把玉势一夹,体内的反应更加明显了。

    那双眼睛很吓人,像某日楚义从关外带回来的雄鹰,凶狠阴鹜,好像能把他的一切yin荡与窘迫都看得清清楚楚。

    实在受不住了,他可不能当着一众老臣的面把龙袍射脏…

    宋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指紧紧攥着金铸的扶手,全身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他能感到屁股下面湿黏黏的,磨蹭着龙袍的雀儿也再不断流着水,若不是锦缎料子厚,八成已经透出水印了。

    “朕身体不适…众爱卿先退、退下吧…若有要紧事…待会儿再…再呈到书房来…”

    宋祁磕磕巴巴地撩下句话,撑起打软的双腿落荒而逃,鎏金的座椅上留下了一滩清晰的水迹。

    昨夜的男精混合着肠液,充盈到不知廉耻地从缝隙中流出,把臀缝和大腿根都沾湿了,宋祁被太监掺着,从龙椅后的暗门出来,夹着大腿四处打量:“唔…齐影卫呢…“

    每日下朝齐渊都会在这儿等着自己,可这天却连影都没有,反倒是一阵快而有力的脚步声后,楚义从前殿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楚义不仅身形魁梧,连声音也雄浑低沉,硬朗的脸上浮起浓重的不悦,仅仅盯着宋祁的眼睛问:“陛下这是连我的话都懒得听了?”

    楚家五代忠良,自先帝起便是帮着打下江山的功臣之家。不似叶怀远那么仔细,也不像齐渊那样敏锐——楚义是个地道的武人,骁勇无畏的同时也难免简单粗暴些。

    “不…是我…我身体不舒服了…”朝堂之下也不必说客套话,宋祁又没忍住打了个尿颤,哆哆嗦嗦地退了半步。

    楚义有些日子没跟他亲昵过,终于从这张漂亮得如瓷偶人似的脸蛋上看出些门道来,猛一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有些揶揄地粗声问:“那陛下该说说,要怎样您才能舒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