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帝(总受np/sp训诫/bdsm)_被抽肿的含药棒疗伤/撞进正与小太监的吐蕃王子的房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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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抽肿的含药棒疗伤/撞进正与小太监的吐蕃王子的房门 (第1/1页)

    “唔…阿渊!”男孩的调门扬起困惑的弧度,肿胀的xue道被强行撑开又是一阵撕裂的疼,吓得宋祁下意识想去把药棒抽出来。

    “啪!”

    “好好含着,否则明天还怎么挨?”齐渊重重地扇了他腿根一巴掌,疼得人瞬间摔回床上,哭丧着脸蛋呜咽。

    臀rou正是青紫最吓人的时候,带着伤挨打疼得叫人头皮发麻,小屁眼又肿得翻了出来,屁股真是从里到外都合不拢了,宋祁怀里攥了团被子抱,整个人像小犰狳似的蜷缩着,心中怨怼齐渊怎么突然又厉害了起来,眼泪愈发止不住了。

    “哭什么,换作将军在可不许你敷药。”齐渊大剌剌躺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拨了拨他发烫的圆耳朵。

    药棒因身体的温度慢慢融化,身后传来一阵阵清凉,舒润感疗愈了最灼热的地方,宋祁渐渐觉出些舒服来,疼痛与不合时宜的快感再次从下腹升起,小roubang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原地起立。

    宋祁吸吸鼻子,呲牙咧嘴地往齐渊身边挪了挪,本想着和人腻歪地蹭一蹭,却不料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滑嫩的小命根子,使劲地套了套。

    “呃啊…!”宋祁全身一紧,几乎抽搐起来,腰肢向前顶了顶把小roubang往人掌中又送了送。

    “阿渊…唔…!”

    男人掌心带着恰到好处的粗茧,技巧又灵活得很,宋祁张着小嘴,呜嘤乱叫着对方的名字,不出片刻便气喘吁吁地泄在了男人掌中。

    “这是罚你还是奖你呢,嗯?”齐渊反手把那团黏糊糊的白浆抹到男孩的肿屁股上,揶揄地哼笑了句。

    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屁股都觉得没这么疼了,宋祁羞得从脸蛋红到了脖子根,双手揽着人脖子,小小声地说:“明天也不想上朝…”

    “快过年了,陛下怎么总想着偷懒?”齐渊语气和缓了许多,一手沉沉地捋着他后背,平复他急促的呼吸。

    “明知事情多,还、还这么打我…”宋祁鼓了鼓嘴,目光飘到男人还缠着绷带的大胳膊上,半晌后才轻轻地嘟哝了一句不相干的:“阿渊…我以后不再那样了…”

    齐渊嘴角浅浅地翘了翘,应道:“哪有皇帝陛下成天道歉的。”

    大qian的新年就要到了,宫里早就张灯结彩布置了起来,为彰显皇恩浩荡,身为皇帝不仅要犒赏群臣,还要接见各个塞外部族的首领使节,走访一遍被扣在皇都的质子们,取怀柔之意。

    宋祁到各个质子府大体走访了一遍,最后便只剩这次大将军带回的吐蕃三王子萨穆尔一人。

    吐蕃在塞外势大,如今又被大qian刚刚击退,萨穆尔的位置最是敏感,宋祁对他既怕又好奇,几次三番想偷偷去看看,屁股却一直抱恙没有机会。

    萨穆尔不似其他进京的异族王子有自己的宅邸,而是被安置在宫内的一处院落,日日有侍卫把守着,外人根本没有靠近的可能。

    宋祁这日刚拟完对全国百姓颁布的新春祝辞,从御书房出来不愿坐轿子,遣散了伺候的太监,屁颠儿屁颠儿地往回走,路过太医院想起齐渊胳膊上的伤,又非拽着人说要去换药。

    齐渊的胳膊早已好了大半,可架不住皇上让你治伤,哭笑不得地坐在太医院里,看战战兢兢的太医给他那道褪了痂的伤口小心翼翼地重新包扎。

    宋祁在外人面前架子还要端着,装模作样地在太医院里转了一圈,倒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没过一会儿自己又等烦了,借口要去小解出了太医院的门。

    虽说自己是个皇帝,这偌大的皇宫也是自己的地盘,可宋祁却基本没自己转悠过——齐渊几乎分秒不差地时刻跟着自己,小时候唯独有一次自己偷换了衣服跑去御花园玩儿,可惜很快就被慌乱赶来的齐渊和将军逮了回去,不仅不出所料地被狠狠打了顿屁股,还因为穿了下人的衣服有失体统,顶着肿屁股在列宗相前跪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

    不大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宋祁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间又有些不服气了,抬眼望向重峦叠嶂般的瓦顶宫墙,突然又冒了个不安分的坏主意。

    安置萨穆尔的院落离太医院并不远,宋祁大摇大摆地一路过去,沿途的宫女太监也不敢跟着,扑通通的在道边跪了一路。

    守院的侍卫只当皇上陛下是来走访,还以为齐大影卫也在暗中守护,毕恭毕敬地引人往那幢两层的西域风小楼走,只是到了楼下便驻了足,有些难言之隐一般犹豫了片刻。

    二楼似乎有些呯嘭的动静,一阵异域的熏香隐隐从楼道间传来,这味道闻起来与那日在青楼误入陷阱时闻到的气息很相似,宋祁突然犹豫起来,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宫里有何可怕,攥了攥拳头,看也不看身边的侍卫一眼,就这么腾腾上了楼。

    愈接近萨穆尔所居,那阵声响便越大,宋祁本来还有些怕,快出楼梯间时缓缓停了脚步,岂知越听脸蛋越红,也越想凑近了偷看个明白。

    屋里传来的是绵延不绝的rou体相撞声,噼里啪啦有力极了,一个纤细年轻的声音呜嘤着呻吟,随着撞rou的节奏婉转起伏,其间还夹杂着男人粗哑的低喘。

    这声响他可再熟悉不过,宋祁心底燃起一股异样的火焰,蹑手蹑脚地往屋外的回廊走,最后停在门外,舔了舔手指,在窗纸上轻轻戳了个小洞。

    屋里春意正浓,壮硕的塞外男人浑身赤裸,正背着窗压在一个小了一大截的身体上,看服装和身型应当是宫里的小太监。

    萨穆尔的阳物与身型相当匹配,粗大而坚硬,小太监的rouxue被撑得发白似乎随时都要破裂一般,xue口一圈黏腻的白浆,亮晶晶地从小屁眼一路滑下,滴在身下的地毯上。

    从门后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男人jiba狠狠进出cao干那处小rouxue的情景,大力的抽插把小太监白嫩的屁股与大腿根撞得通红,一阵阵漾着动人的rou浪。

    宋祁鼻尖几乎能闻到jingye混合着男人阳物的膻味,下腹像抽筋似的紧紧痉挛了起来,自去青楼回来被狠狠打了顿屁股后,楚毅和叶怀远打着“惩罚”的名义已经大半个月没cao过他了,齐渊抱着他睡时虽然时常撑着大帐篷,却也默默配合了另两人的决定,除了用手照顾过宋祁几次,也没真入他身子。

    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最原始的欲望并不是轻易就能克服的,宋祁能感到自己后庭都出水了,臀缝间又滑又黏,眼见男人死死抓着小太监屁股又揉又打,自己屁股也跟着热辣辣地烧灼了起来。

    宋祁呼吸越来越重,恨不能现在立刻也有根大roubang子狠狠捅一捅他的saoxue,正思索着要不要这就回去缠齐渊cao他一顿,哪知身子不小心往门上多倚了些,屋门竟就这么哐当一下被自己撞开了。

    怎么苟且的时候连门都不关呢!

    宋祁脑海中还在嗔怪着,屋里的两人已经被惊着了,小太监挣扎着起身,xiaoxue脱开大rou时清晰地发出“啵“的一声,不顾屁眼里流出的白浆,边提裤子边砰砰磕了几个响头,披头散发地落荒而逃。

    萨穆尔不紧不慢地从地上起来,身下被yin水渍得发亮的大rou昂扬地挺着,炫耀着自己强壮的rou体般坦荡至极,玩味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面色潮红的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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