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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埃尔文 (第1/1页)
你是一名勇者,踏上旅途、战胜敌人、打倒恶龙、救回公主——这是你的任务,是的、是的,你应该这麽做——举起长剑、挥舞它、击败你的敌人,战胜恐惧、战胜孤独——就像你之前的每一位勇者、让你英勇的故事流传下去、让千百年後的人都知晓——曾有一名半精灵勇士,他踏上旅途、拯救公主,然後、然後……那句话是怎麽说的? ——勇者和公主……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即使你从没见过公主、即使你并不清楚公主是否会嫌弃一个出生平平、连剑都挥不动半分的普通村夫,但这些都是不重要的。 ——你们从此过上了世人口中使人歆羡的「美好」生活。 这才是重要的。 幸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被一头绿色的、肮脏的、腥臭的哥布林兽类压在胯下。 你姿势糟糕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你的额头抵在水边堆满细砂的不平地面、你的臀部高高翘起——牠在进出你;严格来说——牠的yinjing在快速进出你的身体、你的肠道、你那根本不是为了被侵犯而存在的器官。 任何生物的yinjing……不,任何东西都不该进入这里——那是错误的。 如果你是一名女性,牠、或者牠们的性器官将会插入你的yindao,在那里快速摩擦、摩擦、再摩擦;你无从确认自己是否会因此获得快感,但你的身体会为了降低伤害而迅速分泌出爱液……那是称作「爱液」是吧?总是在酒馆游荡的罗伯特说那液体有个特殊的名字——「yin液」。 於是牠们的侵犯将会更顺利,你也不会再如此痛苦,但更糟的事在後头——无论牠们的种族决定牠们yinjing的模样是如何的千奇百怪、交配的过程有多持久——最终牠们都会在你的体内释放。 想想看——那些牠们的子孙後代将落入你小巧的zigong中,你的肚子将会一日日鼓起、你会感受到有什麽活着的东西在你体内如强盗一般毫无廉耻地强行攫取你的能量——你必须吃得更多,但一些时候你可能会吐出来;你可能只是正常的走路,走着走着却得突然摀住腹部蹲下身;你还得设法保护这个卑劣的孩子,因为要是牠出了什麽事情,你可能会被牠连累得大出血而死。 但男人是不能生的,所以你幸运的不必面对这些。 你只是被牠们当成一头雌性、一只母兽来cao、发泄牠们的兽慾;牠们不是人类,牠们有限的大脑容量可能无法理解你的身体结构为何与牠们如此不同;牠们只看见了你有个洞,然後牠们发现自己的roubang可以插进你的小洞里,於是牠们本能地挺动腰胯、试图将自己埋进更深、更温暖的「zigong」里。 你该感谢女巫在你身上施加的术法,它至少让你免於死在半路的风险——那些怪物不会杀了母兽……或者说肚子储有牠们jingye的母兽,因此身手糟糕的你得以在牠们的手下活着离开——代价只是被那些尺寸和你几乎完全不相符的大jiba狠狠cao上一顿。 埃尔文——村里的一个流浪汉就喜欢这样,听说他之前曾离开村子,他说想出去看看——看看外面的世界长什麽样子。 但没人知道他看到了什麽世界,他只离开了三个月,然後有天,村里的人在村口看到他,那时的埃尔文趴在地上——和你现在一样,而他的背上背着一只黑色大狗……当然,那些是那些大人们说的,当时年纪还小的你并不清楚他们口中「背着一只大狗」的具体意思。 但大人们的体贴毫无作用——因为埃尔文喜欢roubang、埃尔文喜欢被cao,你记得他离开前还不是这样,但当他回来了之後,他就是这个样子了——一个屁股里如果没塞点什麽东西就活不下去的可怜男人。 他总是不穿衣服,一开始村子里的人会打他、会骂他,但一段时间後,随着埃尔文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渐渐的没有人会在对他的不得体说什麽,女人们会带着小孩无视他,男人会在他走近时把他拉到角落,然後那里就会开始传出声音。 你偷看过,尽管大人们禁止过,但要你说,你们村里就没一个孩子没看过的。 甚至很多时候你们根本无需偷看——因为有些心急的男人会在大街上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根或者和别人的那根一起塞进埃尔文的屁股。 那些人喝了酒,看到你来了也不介意——埃尔文更不介意,他甚至会用暧昧的眼神示意你过来,但你根本不敢过去。 你总是在想——如果有天你离开了村子,是不是就能知道那个总是会摸着你的头笑着给你糖果的埃尔文叔叔为什麽变成这样的原因了?而现在你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危险」,你怀疑女巫是否也曾给埃尔文下过同样的「保命咒」,但那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觉得你现在回村,说不定你可以和埃尔文一起被村子里的所有人侵犯。 这不是勇者该有的样子——你被牠翻过身体,仰躺在地,而牠硬挺的jiba重新插入。 你听见水声,你不确定是来自另一边的溪流,还是来自你们紧密结合的胯下。牠为了更好的插入,抬高了你的腰——牠站着,抓着你的两根大腿来蛮横地冲撞进你的身体,你无法思考,你的意识在你的大脑里漫无目的的漂流,你看到了你的过去、你看到了埃尔文……还有他的那只大狗。 你看到埃尔文和他那只叫不出名字的黑狗在破烂的小房子里交配。 他趴着,牠趴在他的背上,就像是他们刚回村的那样——男人背着一只大狗、大狗的jiba插在男人的身体里——大狗在动、男人在爬,你好奇地隔着一扇窗偷窥着月色下的隐秘,你看着埃尔文从那一侧的墙角被顶到你窗下的墙面。 埃尔文没有抬头,所以他可能没发现你,但他叫的很大声,你想他应该不会介意有人偷看。 你看着他们交配,你看着埃尔文的後面喷出白色的液体;你看着大狗抽出来、看着埃尔文翻了个身——就像你现在这样。 埃尔文用他红肿到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的後xue反覆磨蹭大狗的yinjing。你垫着脚、看着他将大狗软下的yinjing重新磨硬,大狗吠了一声後重新凶猛地插进他主人的身体里。 你听着埃尔文陌生的呻吟、陌生的浪叫,你想会给你糖果的埃尔文叔叔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你看着村长走了进来,你看见了村长的roubang。 你没有再看下去。 你回家、你躺回了床上,你睡着了,你做了一个梦,但你不记得你梦见了什麽,你只知道你醒了之後,你的床单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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