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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活春宫/你先前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偏执的占有Y (第2/2页)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明明本该是游无咎的东西,却反倒要他这般藏着掖着,还能叫一个不太懂药草的土地帮忙收,嗯? 他面上没乱过分毫,眸光看向游无咎也愈发温和。 心下却止不住腾腾升起的杀意。 杀! 杀光! 挫骨扬灰!拿那些狼心狗肺的心血骨灰,来浇灌他师父的药草地,岂不更妙?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一千多年前就想这么干了。 是为了游无咎才一直压抑着、克制着。因为他当时好像负担不起暴露自己本性的后果,他怕游无咎害怕他、远离他、不要他。更害怕……再也见不到游无咎。 可他现在想,凭什么? 游无咎又凭什么忍耐着这些屁事? 因为游无咎那时候也想保护自己啊。 凛苍心里忽然苍茫的落了一块。 只不过这稀烂的心情还未得发酵—— 却忽然间耳朵更竖了起来,他捕捉到只字片言——那土地还是忍不住好奇打探他和游无咎的真实关系了! 此时若是能幻形,凛苍的尾巴应该也要躁动不安地狂甩起来了。 却听那边游无咎只是小声嗫了一句:“就是……我徒弟喏……找,找回来了。” 一句话说的极为磕磕绊绊。 凛苍恼怒,大声喊道:“你先前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呀!!!”游无咎恨不得跳起来冲过去堵他的嘴,也不知从哪里鼓起点勇气,将他一个劲往院子里推着,“你、你不要再乱讲了!” 又回头态度强硬地指示土地回他在山脚下的小庙里速速备药。 土地一听,麻溜听话去做了。 及至赛风似的刮出了小半山腰,才忽然停下来,捋了自己胡须一把——不知怎么,觉得小游仙君刚才跟变了个人似的,忽然多了那么点“脾气”在身上了。 以往少得他命令的时候,总是听他小声喏喏道这个药,那个草,能不能替他照料一二,有时候留备个一二种子,以免发生整座山被掀空的情况。 明明刚才那身材高壮的兽族气势很骇人吧,但小游的火气就那么撒了出来。 土地捋了会下巴须须,又寻思了会儿,感觉挺奇怪的,但不知道为啥,觉得这样的小游也挺好的。 便又笑眯眯往自己庙里赶了。 游无咎也是刚才有点被勇气冲昏了头脑,他胡乱推扯了凛苍半天,看着土地真离开了,没有外人在,便有些冷静下来。 再想一下,这么委屈着凛苍诬赖着凛苍,他应该也很生气的。 可谁叫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如此胡言乱语,他有些着急的想,那、那自己好歹是一山之主,床笫之间的事本就不好乱讲的,他还,还那么没皮没脸地直说。 游无咎简直要叫他羞死了,又害怕他真生气。 此刻到底是有些后怕的,飞快抬眼瞟了下凛苍。 却发现对方抱臂只是站在院子里笑。 “师父撒完泼了?”凛苍好笑地往他跟前又凑了凑,心说刚才几下猫挠似的,真抓的他心痒痒。 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什么药不药的事情,只觉得莫名其妙把游无咎逼的有些狂躁起来,撒个泼还真有意思。 巴不得他天天这么撒泼给自己看。 游无咎:“……” 他此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又觉得很是丢人。 只小小声坚持立场:“之前说好了……不说那些的。” 凛苍“哦?”了一声,“刚才在地下又没答应你,是师父以为我答应了,就那么跳了出来。” 游无咎怀疑地抬头看他一眼,没答应?! 转念又想着,是啊,这毕竟不是从前的凛苍了。 可能先入为主把他代入自己之前养的小苍了,说什么他都只会闷头应。 游无咎一直怀疑,想当年如果自己纯粹单独开口叫凛苍去焚炉祭鼎里站着,他也能不动如松地站进去直到化成灰。 想着又有些难过,游无咎撇过头往屋里走,打算重新下去拔药草。 凛苍赶忙要跟着,却被游无咎回头望了眼,嘟囔着,“你不要跟下去。” 凛苍眼珠子微微一转:“我跟着,不下去cao你了,我保证。” “你!!”游无咎羞的脸都红了,被那身黑袍一趁,肤色更白皙了,简直像一个白中透粉,彻底熟透的小桃子,凛苍看的都快笑疯了,嘴上依旧不饶人:“师父不就是怕我再跟下去cao你吗?我保证了,这次下去不乱动手动脚的。” “说了不要讲、不要讲呀!!” “又没有外人。”凛苍装作不解,还特意四下看了眼。 1 “你、你都不听我讲话的。”游无咎忽然有点委屈,眼眶也瞬时红了。 他又觉得这时候忽然哭也很丢人,忙不迭垂下头擦了擦眼睛。 凛苍心里“咯噔”一声,心说玩过了玩过了。 忙在院里站直了身体,认真道:“我不说了,我也不跟进去。我就站这儿,等师父上来寻我。” 看游无咎没抬头看自己,又忍不住轻声哄道:“师父别生气了,别生我气了行不行?” 游无咎没理他,自顾自扭头进屋了。 凛苍眨了眨眼,稳当当地立在这院子里,目光死死盯住了游无咎推门进去的身影。 直到看不见了,能感受到他的气息确实还在此处,凛苍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捏了自己一缕魂识悄悄跟附在游无咎身后,rou身固留于此,怕游无咎上来找不见自己心慌。 剩下的魂识半雾化,急追着土地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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