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作精身陷买股文修罗场_我身上的每一块、每一滴血,都是为你而生的。容鱼你注定属于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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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的每一块、每一滴血,都是为你而生的。容鱼你注定属于我 (第1/2页)

    要不是尚易哭着来敲门,容鱼真的把另外几人找来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羞红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地要给商之衍解开止咬器。

    “啊……钥匙……”被他丢了。

    容鱼想一出是一出,生气的时候干的事,有时候自己都不记得。但戴着止咬器的商之衍,明显不好见人啊。

    商之衍见他忙上忙下,过一会,又扶着自己的腰,又羞又恼地骂上几声。

    有点像容鱼以前逼着他,一起看的那个电影。

    里面的丈夫就有一个小妻子,小妻子很爱他的丈夫,每天还要坐在腿上给他打领结,不亲两口不舍得放人走。

    商之衍手指一动,一时间脑子也有些晕了。

    撅着屁股,弯下去在床下找钥匙的动作也很像,他想。

    真是要命了,他竟然会把这种词安在容鱼身上。明明是想一想都会觉得很诡异的程度。

    容鱼累得半天,才找到被他丢下去、藏在地毯缝隙里的钥匙。

    他一抬头,发现商之衍色情地……盯着他的屁股……

    容鱼生气了;“你看什么啊。”

    商之衍似乎笑了:“看我射进去的东西,好像挺多的……唔。”

    不出所料,他又被恼羞成怒的容少爷抽了一巴掌。

    不过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被抽的时候,他很愤怒,恨不得从容鱼身上也咬下一块rou来。

    现在嘛,他只想——

    “你在对着我求欢吗?”

    容鱼:“什么?”

    他一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容鱼差点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钥匙,再次丢了。

    青年咬着牙;“你是不是有病!”

    容鱼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动作粗鲁地把商之衍的头拽下来,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手指够到后面去捅钥匙孔。

    噫,疼死了。

    刚刚抽商之衍的时候都忘记了,手掌还甩到止咬器边缘了。商之衍痛不痛他不知道,他的掌心现在是真的很痛。

    “你是不是忘记了?”在止咬器从商之衍脸上解下的那一瞬间,男人漫不经心地调戏起容鱼来,“我上次硬,也是被你抽硬的。”

    容鱼:???

    “你去干嘛?”

    容鱼看见商之衍要下床,一着急,又想拽他。

    “我也要出去。你不能把我一个人锁在里面。”

    商之衍有些喜欢被容鱼抓着手腕的感觉,叫他感觉很畅快,没在zuoai的时候,也会有过电的感觉。

    异常舒服。

    “你……”容鱼捉着商之衍的手腕凑过来的时候,商之衍忽地感觉鼻息间被容鱼的香气入侵了。

    比他自己身上的气味要甜腻得多,一下子中和了他的冷气和药味。

    商之衍微微抬眼,看着半撑在他身上的容鱼:容少爷现在是在做什么呢,要把自己也弄得甜一点吗?

    他没忍住走神了会,然后就给容鱼抓到了机会。

    “哼……给我抓到机会了吧。”

    容鱼猛地往商之衍身上一压,快速把男人的衬衣扣子扯崩开——

    大半个身体都骑在商之衍身上,叫商之衍动作都僵硬住了。

    他其实反应再快一点的话,是可以阻止容鱼的动作的。

    但容鱼贴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实在是太香了,香到馥郁。

    刚刚还一脸得意的容鱼在看见商之衍衣服下的一身伤痕时,禁不住变了脸色:“你身上……”

    商之衍看他慌乱把衬衣给他拢起来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他:“喂,被扒掉衣服的人是我,你紧张个什么?”

    “怎么、弄得啊。”容鱼表情变换,心里隐约有个很可怕的猜测。

    发病时,被塞进他嘴里的、带着难以掩盖味道的药。

    他从商之衍脸上看不出男人的态度。

    “你不是猜到了吗?”商之衍双腿用力,将妄图逃跑的容鱼重新卡住。

    “你小时候一直生病,容珹那老头子宠你,这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

    “一个家族弃子,就能从容氏手里换走一个大项目,还是让集团起死回生的大项目,你说,商家会拒绝吗?”

    容鱼眼皮一颤,觉得手指摁住的皮肤都变得guntang起来。

    他的心真的要跳出来了。

    可商之衍知道他害怕似的,还一字一顿,格外清晰地告诉他;“你看我多不值钱啊,容珹用一个项目,就买下了我的命。”

    “商……商之衍……”

    容鱼忽地被人反抓住手腕,他抖了几下,紧接着就毫无预兆地开始掉眼泪。

    心理承受能力真差。

    商之衍在心里这么评价。

    但他还是轻飘飘地,把自己一直掩藏着的、那个可耻卑劣又极度荒诞的秘密,轻易告诉了容鱼:

    “恶狗是从小养成的,是你爸,亲手给你养出来的。容鱼,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容珹自始至终都没想要隐瞒我,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训狗啊——就是要打碎狗的骨头,逼狗低头,让狗有所觉悟,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他用钱买来的、给他宠爱的儿子换命的玩意儿。”

    “这个药可以是商之衍,也可以是岑之衍,或者别的什么人,只要他对你有用就行了。”

    容鱼已经因为这几句话,吓得身体都缩起来了。

    商之衍却死死摁住他,一手扣着他的腰,另一手却猛然发力,近乎能单手把容鱼拎起来。

    容鱼带着哭腔,又慌又怕地哭叫起来:“我……我不要看了……商之衍,我不要看了。”

    “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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