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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躲进床下被拽着链子拖出来/变得又乖又怂/被B着叫老公  (第1/1页)
    “滴滴——”    地下室的门打开。    贺逐深脱下了外套,扫视宽大的室内一眼。    然而眼前床上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房间里并没有看见少年该有的身影。    倒是床上的被子乱成了一团,一角垂落在地毯上,遮盖住了蜿蜒的锁链。    贺逐深并不慌张,低沉着嗓音平静地开口唤了对方一声:“言言。”    几乎是话音响起的一瞬间,窸窣的锁链就从床下惶恐地传来震颤的回应。    贺逐深悠悠地巡着声音走过去。    他的脚步很轻,离床越近,空气中的锁链震颤声就愈发响亮。    贺逐深颇有耐心地把那团被子抱到了床上,果然看到一根银亮的漂亮锁链延伸到了床底。    他在床边半蹲,把手伸进床下。    “来,出来,言言。”贺逐深语调温和,“睡在床下可不是个好习惯。”    没有回应,只有锁链颤动的声音和一丝紧张的哽咽。    贺逐深等了一分钟,才慢条斯理地拽住了锁链,带着一点力道警告般地拉了拉,但并不重。    “言言乖,自己出来,我并不想强行把你拉出来,会伤到你。”    然而锁链却忽然哗啦啦响亮起来,松松垮垮握在贺逐深掌心的锁链从手中溜走,躲在床下的言许不但没有出来的意思,反而拖着声音仓皇的锁链往最里面躲。    贺逐深听得有些心软。    但并不妨碍他最终还是无情地捉住了少年脚踝上的锁链,一点一点把人拽了出来。    “不要!…不要!…嗬呜……”    少年哽咽的嗓音彻底变了样,如同被沙粒狠狠碾磨过,沙哑地不像话。    他仍然不死心地不断扒拉着地毯,想继续躲回床下,然而终究是无助地被拽住手腕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铺天盖地的气息令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更加剧烈地哆嗦和挣扎起来。    他双眼通红,眼睛惊恐地大睁着,泪腺仿佛彻底失控,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模糊视线令他甚至看不清来人的脸。    他努力地想蜷缩起身体,像应激了一样条件反射地开始哑声呜咽求饶。    “不要……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要cao了…呜呜呜…”    言许本以为在第一次饥渴期结束后就会放过他,但他还是太天真,低估了贺逐深的恨意和惩罚他的决心。    过去整整三天,从第一次药物发作的饥渴期开始到第二次结束,言许的后xue就没有空过,即便贺逐深不亲自上阵,也会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具塞满他的下xue,过多的高潮成了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言言抖得好厉害,是冷了吗?”    男人放柔声音询问。    幽暗的眼神暴露了他的本意,他压抑着nongnongyuhuo,虚伪地把精神岌岌可危的少年轻轻抱进怀里。拍了拍他赤裸单薄的脊背,少年瞬间如同被按了静音键骤然噤声,却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言许无声地哽咽一声,顺从地靠在贺逐深怀里。    他浑身赤裸,项圈磨红了他细嫩的脖颈,手腕脚踝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而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掐咬吮啃出的爱欲痕迹。    “真可怜,这么害怕我吗?”    身体腾空,言许以为他又要被扔到那张床上,声音吓得变了调,颤抖地抓住贺逐深的衣领疯狂摇头。    “老公!我会乖…会乖的,别cao了…要坏了…求你…”    老公——    这个词他在过去的三天里被迫叫了无数遍,为了让贺逐深停下来,言许被压在床上一遍遍屈辱地叫出这个称呼,发现不论他是否服从贺逐深都不会停下后,言许曾愤怒地骂他变态混蛋。    贺逐深笑了笑,如他所言变得更加混蛋,直到他重新改口叫他老公后,贺逐深才在爆裂的性爱中稍微温柔了一点。    就此,老公这个称呼可谓是刻骨铭心。    言许最终没有被扔回那张床上,只是被贺逐深抱着坐到了办公桌前。    他安静地坐在贺逐深的腿上,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    贺逐深给他看了两份电子文件。    一份是他为期一年的休学申请,一份是英文结婚证。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柔软的头发,“一年后能不能重新回去上学,就要看言言的表现了。至于能不能提前离开这间地下室,言言如果能答应不逃课,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嗯?言言还会从我身边逃跑吗?”    言许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锁铐,和衣不蔽体的凌乱身躯,与身后人妥帖的衣着形成了鲜明对比。    像只宠物一样被拴在这里,他的后xue里还塞着一个盛满了jingye的透明肛塞。    莫大的无助和压抑涌上来,啪嗒,泪水滴落在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    言许缓缓摇了摇头,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逃避。    “老公……”最终他哽咽着低声说:“我饿了,我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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