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高强度控制)_《太子侧妃》凝粹(喝着水尿后X/失S/柔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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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凝粹(喝着水尿后X/失S/柔妃) (第1/3页)

    翌日卯时,廷晏随太子前往中宫向帝后请安。太子行过礼便被皇帝赐座,皇后一边接过廷晏奉上的茶盏,一边笑着对太子道:“瑜儿如今有了妾室,也算是又长大了一些。”

    皇后与太子说着母子间的贴心话,皇帝一言不发却笑看着,似乎没人在意廷晏。廷晏也自知男妾身份尴尬,皇后身为女子不好与自己说什么,皇帝更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因此早有准备,只安然跪于下首。幸而没说上几句,皇帝与太子便要上朝去,走之前皇帝才发话,若要等太子下朝再一同回府,可让廷晏先去柔妃宫中等候。

    廷晏看向太子,见太子也不加思索,只吩咐他在宫中好好等着,便和皇帝一起走了。廷晏隐约明白,柔妃那处恐怕是帝后与太子都安排好了,非去一趟不可的。便随着翟顺前往柔妃所在的凝粹宫。

    “柔妃乃是后宫中唯一的男妃,已入宫多年了却圣宠不衰,主子去了若得一番教导,想必也能受益匪浅,更能伺候好太子殿下。”一路上翟顺粗略介绍过,廷晏心中有数,此行确实是特意叫自己前去,许是要让自己认清身份,学着做好一个妃妾。

    可廷晏万万没想到的是,进了凝粹宫的承露殿行过礼后,抬起头来看见柔妃,竟是身着宫装与一般妃嫔无异,胸前挺起无法掩饰的两团柔软,小腹也凸起着几乎如怀胎五六月一般,即使眼上覆着纱模模糊糊间也令廷晏无法忽视,凭轮廓如何也看不出来是个男人!

    这一刻廷晏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宫室,吓得慌乱倒退两步,柔妃身边的大太监却上前一步解了疑惑:“圣上有恩,今日柔妃娘娘见太子侧妃可以说说话,也好解闷。”

    柔妃转身在太监身前跪下抬起头,让那大太监解下了口中衔着的器具,略显柔和的男子嗓音响起:“妾跪谢皇上。”又拿下了双眼覆着的蚕纱,才站起身脸朝廷晏这边偏了偏,“坐下吧。”

    同时也被翟顺服侍着解下了面上束具的廷晏终于能看清周遭事物,便见着了柔妃雌雄莫辨的瑰丽容貌,柔妃扶着身侧内侍的手徐徐坐下,体态轻盈优雅,令廷晏怀疑柔妃是否也与自己一般前后两xue都被塞得满满,否则怎么能够如此若无其事。

    不等柔妃开口,便有内侍呈了茶上来,柔妃端起一盏茶品了起来,廷晏却丝毫不敢喝一滴水。昨夜犯错太子发了话,自己的肚子今天一天都得鼓着,晨起的盥洗也因此停了,昨夜不顾一切的在太子身上求欢而得以泄出的那些许液体,经过一夜时间也早都补了回来,甚至似乎更加满涨了,若不是此时进了宫中令他紧绷着唯恐失态,这一举一动之间酸涩无比,早就要令他瘫软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释放了。

    可翟顺却在此时上前来将廷晏面前的茶盏再向他推了推:“主子,太子殿下昨夜就吩咐下来,若再看见您嘴唇干裂,便要罚您和奴才们了。”

    廷晏昨夜遭了一番折腾,此时喉间正又涩又痛,闻言更被话里的罚字吓得一抖,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还是乖乖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侧妃第一次进宫,本宫略备了些礼。”柔妃一说话,立刻有内侍呈上精致的匣子,沉甸甸的。似是有些许尴尬,柔妃低头一只手半掩樱唇,“我入宫前两年……常常受伤,这药膏是皇上令太医院试了无数方子研制而成的,效果极好,如今我虽不常用上,隔段时间太医院还是会送来……这些都是未曾开封过的,不如给侧妃试试,若用得好,以后可也送去你那一份。”

    廷晏一时惊讶,没想到初次见面柔妃会送这样的礼,但确实是十分实用的物什,虽不十分贵重却比起金银珠宝等更见心意,也勾起了廷晏身为男妾的同病相怜之情,于是真心实意的开口道谢:“此物确实可解燃眉之急,妾多谢柔妃娘娘。”

    晨起后不久便戴上了玉如意赶来请安,一直无暇开口,此时乍一说话廷晏便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心知面前坐着的柔妃饱经风月之事,必定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了,顿时羞得面颊燥热。

    柔妃看出了廷晏的窘迫,微微一笑转移话题:“如今我宫中的建兰正是季节,开的很是不错,侧妃可以去赏玩一番,我倒是有些累,想必有我在你也拘谨,就不陪了。”

    有了柔妃如此善解人意的递出台阶,廷晏连忙就着话退出了殿中,到小花园中佯作赏花,借微风晾晾自己泛红的脸。

    只是自己独处之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注意的事情,涨了一夜的下腹存在感便愈发强烈,令廷晏坐立不安,静止着已是憋涨难忍,稍动一动更是几欲失禁,又不敢稍有显露失态神色,只能倚着廊柱听着自己急促凌乱的呼吸闭眼按捺焦躁。

    在这漫长的苦苦忍耐中,终于听见太子已经下朝去往中宫的天籁之音,廷晏长长呼吸收敛了浑身的颤抖,往承露殿中去跟柔妃告退。

    柔妃此时正端坐贵妃榻上,可或许是因着廷晏正辛苦忍耐着小腹的酸涨便由己及人了,不知为何隐约觉得柔妃的腰肢似乎也略有些软,带着那如五六月怀胎的肚腹也微不可见的颤动着,又好像那柔软胸脯的起伏也不似之前那般从容,连柔妃清澈的双眸仿佛也眼角微红泛着潋滟波光。廷晏被自己的这些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定了定神,再抬眼见了柔妃的端庄举止,又觉得方才种种都是自己的错觉,行过礼戴上束具便慌忙离开了。

    之后去皇后宫中与太子一同行礼告退,廷晏已经小腹憋涨到神智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去又出来的,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轿辇之上。

    早晨来时,太子发话令廷晏与他同乘一辇,虽因身为男妾同乘时只能跪于太子脚边,可太子的轿辇必然比他自己的宽敞稳当许多,且跪着还能让经了一夜蹂躏、晨起时还隐隐涨痛的后xue悬空免受颠簸,廷晏反而松了一口气。一路上不知是不是昨夜里也累着了,太子一言不发闭目养神,本还有些紧张的廷晏也放下纷乱心思稳稳跪在一旁,只是轿辇行进起来,总不免还是略有震动,后xue虽是逃过一劫,鼓涨了一夜的下腹却不得安宁,廷晏只能悄悄握紧了放在腿上的手,暗中夹紧了双腿强行忍耐,轿中便只能听见廷晏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此时再次被这样细微的颠簸不断刺激着,加上意识到到今日的进宫请安终于结束了,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酸涩到了极致的小腹令廷晏完全跪坐不住,哽咽着不受控制的挺着腰肢歪向了一边,没等完全倒下,便被一旁的太子伸出手掌托住了脸颊扶了回来。

    “濯奴,注意仪态。”严厉的声音对于经历了昨夜种种的廷晏来说已经威慑力十足,他流着泪用手掐着掌心以疼痛逼迫自己清醒,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固定成了端正跪坐的模样,只是不住颤抖的肌rou、被眼泪一点点浸透的蚕纱、玉如意下的檀口中溢出的些许呜咽仍然坦诚的向身侧坐着的夫主昭示着脚边的奴儿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好不容易回了钰霖园,廷晏几乎是在踏入卧房的一瞬间便瘫软跪伏在地,衔着玉如意“唔唔唔”的叫着,手忙脚乱的爬行跟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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