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NP/双性/骨科)_29窒息lay,压在墙上无法动弹,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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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窒息lay,压在墙上无法动弹,S尿 (第1/1页)

    然而路洵折磨陈榆的方法不仅如此,他似乎特别喜欢捏陈榆的奶子,即使陈榆趴在床上,都要让他跪坐着把胸露在外面能让他揉得到。

    陈榆的奶子随着路洵的抽送晃动着,虽然不大但摸起来特别软乎,像面团般在路洵的手心里变换形状,他的乳尖被拉扯着,路洵一直在拽他的奶尖,又痛又麻地刺激他的神经。

    陈榆被快感和疼痛逼到眼泪汪汪,他想着往前躲,却被路洵掐着奶尖不让走,疼得眼泪直流却换不来路洵的半分怜惜,反而让路洵的jiba进得更深更重。

    太酸了,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陈榆跪在床上,略有些失神地看着被顶得凸起的肚子,想要求饶,却发现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脖子上热乎乎的,才意识到路洵掐着他的脖子,手掌越收越紧,他感觉空气越发稀薄,唾沫来不及下咽流出嘴角,露出的眼白越来越多,下身被撞得要散了架,且速度越来越快,他无意识地往前爬,直到整个人贴到墙面。

    陈榆的两腿打开,发烫的嫩乳贴到冰冷的墙面,激得他浑身一抖,听到身后的人猛地吸了口气,不明觉厉地往后倒,鸡吧入得更深更快,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弱柳一般随时都要断了,脖子上的手渐渐下移,在他guntang的身体上来回点火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最后停在他身下的小roubang上。

    路洵的一只手握住陈榆的roubang,一只手揉捏他的阴蒂,陈榆重重喘了一声,眼前忽然一片空白,xue内逐渐胀痛,路洵咬着他的耳朵:“老师好厉害,尿射得好漂亮。”

    陈榆看见他的roubang还在抽搐抖动,墙角一片水渍,是他刚才射出去的尿液,他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发抖又通红,忍了半天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倒是路洵用手指擦掉他脸上的泪,安慰道:“哭什么呀老师,你爽到了不高兴吗?”

    他又问:“陈屿有让你尿过吗?”

    陈榆不记得了,他们做过太多次,他手无力地搭在墙上,路洵没有想听到答案的打算,只是随口一问逗他罢了,射过依旧半硬的鸡吧从嫩xue里抽出来,合不拢的xiaoxue任由浓精从腿根流下滴到床上。

    路洵惊讶一声道:“哎呀,你把我爸内射我妈的床弄脏了。”

    陈榆呆呆地看着床单上的jingye,下意识道:“对不起。”

    路洵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摸着陈榆的脸说:“老师你被我cao傻啦?”

    陈榆感觉脖子上的束缚感还挥之不去,不自在地垂下眼睑不说话。

    路洵下床道:“老师你等一下,我让保姆给你收拾一间床铺出来,先忍一忍哦。”

    原来没打算把他关在这房间里吗?

    陈榆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连带着大脑都锈顿不少,什么也没说,避开脏污处,躺会床上修身养息。

    不知躺了多久,他似乎都要睡着了,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砰的一声巨响后,一切平静下来,房门被推开,外面的亮光照进来,被子一裹,他被抱在一人怀里,他微微抬头,看到个熟悉的侧脸。

    “快走吧。”陈屿捡起旁边陈榆脱下的衣服,催促道。

    “嗯。”

    他们下楼,经过客厅,陈榆闻到股血腥味,瞥见路洵跪在地上,小腿上破了个大口子,血流不止,旁边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裴承鹤手臂一抬,挡住他的视线,走出了庄园。

    上了车,挡板一放下,谁都没说话,陈屿把哥哥裹得更紧点,却看见他脖子上明显的痕迹,眼睛赤红,强忍着愤怒半天说不出话,抓着被单剧烈的喘气:“哥,我……我……”

    陈榆没说话,裴承鹤也看见了这痕迹,他摸了摸他的脸,没有发烧,给他调了个舒服的姿势。

    陈榆闭上了眼睛。

    其实他不明白陈屿在难过什么,跟谁做不是做,他除了玩了把窒息py外没有受什么伤害,相比于被囚禁,明显兄弟luanlun的痛苦更大。

    但他什么都没说。

    陈榆好好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他下床后打开窗户,微凉的晚风从外面吹进来,窗帘飘荡,他趴在窗边,想了想,抬起了一条腿。

    “不要!”结实的双臂环住他的腰,生生把他从窗边扒下来,陈榆感受到身后人剧烈跳动的心脏,陈屿把他搂得更紧,“别离开我,哥,别离开我……”

    陈榆一直以来都在忍耐,忍耐被父亲抛弃,被裴承鹤抛弃,被母亲抛弃,被陈屿背叛,现在陈屿长大了,能赚钱了,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他从前和现在吃的苦都可以忘了,他捶打陈屿的手臂,崩溃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放开我!”

    他歇斯底里地痛苦,看着外面漆黑的窗户,想到家里破产时,他跟弟弟被赶出家门,躲在肮脏发臭的巷子里,饥肠辘辘,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旁边饭店的饭香味飘出来,他抱着弟弟说:“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哥,我求你了,对不起……对不起……”陈屿在他身后哭,声音都在抖。

    陈榆眼前的窗户忽然被一双手关上,窗帘拉了起来,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陷入了黑暗,他感觉一个身影靠近他,用手擦掉他的泪水,在手掌移到他唇边的时候,他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蔓延在口中,他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标记,让自己永远也不要忘了,这个与他青梅竹马的前男友,在他们家落魄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孤苦伶仃地飘零那么久,要不是陈屿在,他早就随父母去了。

    “哥,别咬了,你要咬就咬我吧,哥,”眼看着裴承鹤的虎口血流不止,陈屿急忙用阻止,裴承鹤痛得脸色惨白,却一声不吭,因为这是他欠他的。

    他当年反抗不了他的父母被强行带走,眼睁睁看着陈榆受了很久的苦,却什么都做不了,是他不够强大,是他当时没用。

    陈榆咬够了,觉得嘴里血腥味实在恶心,一口含血的唾沫吐在裴承鹤脸上。

    陈屿瞬间愣住了,赶紧把哥哥挡在身后,拿出桌子上的纸递给裴承鹤,转身对哥哥说:“哥,你忘了你还要带我出去玩,你答应我的。”

    陈榆心想我玩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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