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剧情后总沦为私人厕便_小鱼钻X注S迷药,藤蔓缠作丁字裤磨X,巴掌扇RN汁乱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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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钻X注S迷药,藤蔓缠作丁字裤磨X,巴掌扇RN汁乱飞 (第2/2页)

不清的倒刺,倒刺随着谢寄挣扎的动作,在他早已外翻到泉水中的xue上磨擦。

    虽然小幅度在藤蔓上摩擦可以缓解谢寄的一部分痒意,但还是不够,谢寄轻哼一声,气息呼在常卿的锁骨上,那处很快布满潮湿的水汽:“呃……不够,还不够,不要藤蔓,要你的大jiba……”

    常卿身下的巨龙昂头,顶住藤蔓,使得藤蔓上的倒刺往谢寄的xuerou深处扎。有一根尖锐细长的倒刺捅进谢寄的xue口,痛得他直冒泪花,攀着常卿的肩膀挺起了身子去,正正好将因为迷药而疯狂溢出乳汁的奶头送到常卿嘴前。

    “啊啊,痛……把它拿走,”谢寄后知后觉,“上面有刺。”

    “不拿走,你穿着好看。而且只有痛了,兄长才不会发sao在我身前扭来扭去……像只发情的母狗似的。”常卿坚持让谢寄穿着用藤蔓粗制滥造的丁字裤,甚至往前一步,让jiba顶着藤蔓扎到谢寄xue道的更深处。

    谢寄浑身的痒意确实被这般剧痛冲淡了不少,可是他只能痛得不断仰头往上爬,试图摆脱那根万恶的倒刺。

    到嘴的美食哪有不享用之礼,常卿低头吮吸谢寄的奶尖,将谢寄的大奶吸得变形,乍一看像是从谢寄的胸上隆起了一座尖峰般。

    常卿卯足了劲,似乎想要将藏在谢寄奶头里的乳汁全部吸干,可是乳汁源源不断地产出,伴随着腥甜的味道,常卿蹙眉,嘴唇舌头依依不舍地离开谢寄的乳尖,在空中拉出一条透明的长丝。

    常卿定睛一瞧,原来是他吸的太用力,把谢寄的乳晕给咬破了,他沉思了一会,决定将这份过错推到正痛得眼泪直流的谢寄身上:“都怪你,这么多奶水,吸都吸不完。”

    说完,他从谢寄臀部抽出一只手,举至二人之间,就往谢寄肿成樱红色的、圆润的奶头上重重地扇了一下,一下不够,常卿又抬起手掌往另一颗奶头上扇。

    而后,常卿像是上了瘾一般,重复抬手和重重往谢寄rutou上掌掴的动作,一边用力地扇,还一边愤愤地骂道:“兄长,你好sao,好会产乳,是不是准备出去勾引府上其他的庶子,让他们用脏嘴把你的奶汁吸干?”

    “是不是?”见谢寄被扇得乱嚎却不专心回答他的问题,常卿怒极,继续骂道:“让你这么sao,奶头也是,你是被谁cao得怀孕了吗?”

    娇嫩的奶头被大掌扇得东倒西歪,像是暴风雨中被强行折断的小花一般,被常卿用牙齿磨出的小伤口此时已经泛滥出大片大片的鲜红液体,淌过谢寄的乳晕,衬得本就红肿的乳尖看起来更加yin靡而美味。

    后xue上倒刺针扎的痛意,和被常卿狂扇rutou的痛意,还有常卿的言语羞辱,都让谢寄感到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尽管口水四溢的嘴中并不缺乏水汽,但谢寄的声音显得尤为嘶哑,他边哭边认错:”我没有怀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流这么多奶水……我没有勾引府里其他的人,奶子没有被玩过。”

    “你的意思是你存心只勾引了我?”常卿停止了用手掌扇谢寄的奶头的动作,讽刺道:“兄长,你是想用身体偿还你之前对我的凌辱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谢寄的脑袋虽然晕乎乎的,但警铃顿时响了起来,系统警告过他是穿越者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将立刻取消他的走剧情资格,届时他便会彻底死去。

    谢寄慌忙摇头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我也不是想用身体偿还什么,我只是……”喜欢两个字很难说出口,哽在谢寄喉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常卿却不理谢寄无力的狡辩,腾手又从旁边挑了一根最粗的藤蔓,圈在谢寄的胸前,手上使了力气,藤蔓瞬间扎紧,将谢寄脆弱娇小的rutou挤得变形,磨得流出更多的奶水和血水,灼白与暗红色混在一块,沾染到深绿的藤蔓上,再顺着条状的藤蔓流到常卿的手上。

    常卿一言不发,却控制着手里粗粝的藤蔓,发了狠地在谢寄的rutou上来回磨,目光落在谢寄yin靡的胸膛上,眼周逐渐漫上象征发狂的血丝。

    谢寄后xue和rutou这两个敏感至极的地带都被藤蔓刺激着,眸中早已失神,只管大力地甩头、扭动身子,企图从常卿的怀里挣脱出去,然而手腕上的藤蔓却牢牢地将他限制在常卿的怀里,限制他只能含泪忍下这非人的折磨。

    谢寄的呜咽很是含糊,他想尽所有的措辞向常卿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常卿,我以前不该那么对你……你别用藤蔓磨我的胸了,啊啊啊真的好痛……放开我,求求你。”

    谢寄在来这个世界之前,知道原主的谢寄对常卿做过许多窝囊事,包括且不仅限于雪地罚跪、帮原主倒夜壶、被原主踩着上马……

    要问谢寄听到常卿之前的非人遭遇后,谢寄第一反应的的确确是心疼,要知道,常卿刚来谢府的时候可是个天天追在谢寄身后喊哥哥的小豆丁。

    常卿的眼中莫名酝酿着风暴,心中的坏水一股脑倾泻而出,完全浇灌在谢寄头顶。他变本加厉,将手中长条的藤蔓拧成鞭状,对着谢寄裸露在泉水中的后庭,就是用力一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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