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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Odd Coker  (第3/4页)
亮起来的微光。    “……随你喜欢吧。”犬井户缔说,“只是……”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嘴唇开开合合,最终却也没说些什么,反而情不自禁地柔和下眉眼,无奈地看着青年笑起来后,锐利而漂亮的五官被纯粹的喜悦浸透的笨蛋模样。    算了,就这样吧。    他心想。    反正我们的命运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相连,就这样吧。    至于高明和零和未来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就这样吧。    -36-    诸伏景光,今年二十二岁,家住墨田区,目前在文京区就读大学,人生目标清晰,职业规划详细,正在交往人生中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男朋友。    1    -37-    一米八出头的个子还是有些不够高,幸好他目前还有点长高的空间。    就这犬井户缔微微低头的姿势,诸伏景光灵巧地扣好项圈后指腹摩挲了几下项圈表面。似乎是不小心滑落,微凉的指尖落到青年的后颈处,缓慢而别有意味地揉了揉。    闻弦歌知雅意,这大概是犬井户缔反应最快的一次。    他犹疑而紧张地抿了下唇,眼睛飞速眨了几下,才在诸伏景光安静而鼓励的目光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青年的脸颊,微微侧着头,在青年淡粉色的薄唇上落下一个生疏而珍视的吻。    非常的纯情,仅仅是皮rou间力度轻微的挤压,却比昨天晚上诸伏景光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一次动作还让人脸红心跳。    黑发青年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无声荡开笑意。    他向后仰头拉开距离,轻轻握住了犬井户缔的手,在青年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反客为主,主动地凑了上去——    “不想尝一下厚蛋烧的味道吗?”青年低声诱哄起来,唇瓣重合间的声音含糊,意思却鲜明,“今天是甜口的呢。”    犬井户缔闭着眼睛,不敢直视他的脸,紧张得浑身僵硬,但到底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小小地张开嘴,留出一条缝隙。    1    闭上眼睛后,视觉被剥夺了大半,只剩下些微的光感,触觉却大幅度上升。    犬井户缔先是感觉到下唇传来被轻柔地含着摩挲的感觉,接着是某种湿软的触觉,在甜味中,他的嘴里被推入了某种湿滑的软体。    诸伏景光的动作生涩,好在探索欲高昂,学习速度迅速,很快便摸索到了某些诀窍。    陌生的舌尖试探性地钻入口腔,轻柔地数过齿列,紧接着向上来回舔舐着两颗尖尖的虎牙。在逐渐急促的呼吸中,黑发青年拉开些距离,小小地喘了口气,舔掉唇边的银丝后又重新俯了上去。    这次被捉住细细品味的是僵硬地躲避他的舌尖。    被他捉着唇瓣和软舌来回玩弄一会,即使是心肺功能远超人类的犬井户缔也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不用闭眼眼前也有点发黑,搭在诸伏景光肩上的手越来越没力气,最后变成软软地勾住他的衣领,无力下垂。    “……用鼻子呼吸,KIKI。”明明同样是新手,诸伏景光却表现得几乎能称得上是游刃有余。    “唔、不行……”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犬井户缔急喘了几口气,灿如朝日的金眸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说话的语调莫名有些委屈,“太难了。”    “很简单的。”诸伏景光眨眨眼睛,刚想哄着他说再试几次说不定就学会了,就看见犬井户缔深呼吸一口气,认认真真地重新贴了过来——    他想好的台词从新上任的恋人口中一字不差地吐出:“没关系,再试几次说不定就学会了。”    1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尾巴缠上黑发青年的腰,熟练地钻进他的衣服里,几乎是色情地摩挲着线条流利的腰线,而一动不动地竖起来的耳朵无疑表明了主人的专注态度。    在那双竖起来的猫瞳的凝视下,突然察觉到不对劲的诸伏景光被身形更高的青年仔细地揽在怀里,认认真真地实践着亲吻的技巧。    “……等……唔、你的尾巴在干什么……!”    还没有晕,再加把劲。    大猫默不作声地把尾巴松了松,但等下轮实践课开始一半,又偷偷摸摸地缠了上去,位置越来越不对劲。    “哈……KIKI、等一下……水声停了……!”    大猫连一瞬间的停顿都没有,只是放开他几乎被含软的舌尖,就着亲吻的姿势含含糊糊地让他放宽心:“没事,Zero还在打香波,我闻到味道了。”    “唔……哈啊、你这家伙,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诸伏景光的声音开始有些咬牙切齿。    “还没有。”仗着诸伏景光的力气远不如他,被推开的犬井户缔恬不知耻地凑回去,像小鸟一样啾啾啾地亲吻着他的侧脸,在染上了红晕的脸颊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水印,软着声音央求他,“诸伏老师,再让我学一会,厚蛋烧的味道我还没尝出来呢……”    1    “好喜欢你。”    诸伏景光被他圈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瞪着那双眼角上挑、眼尾发红的猫眼欲哭无泪。    真人不露像,搞了半天,原来你才是那个rou食系啊……    等认真洗漱的降谷零终于关上喷头,擦着每根毛都打理得亮闪闪的金毛走出浴室的时候,诸伏景光就像每个疲于应对新生的老师那样,已经差不多被勤劳好学又愚钝的学生磨掉了半条命。    他恨恨地从后面勾住犬井户缔的项圈,全然没有一开始看见黑色项圈映衬着白皙肌肤时微妙的兴奋,只是由衷地感激这个东西的本职功能。    被他揪着脖子提开的犬井户缔就像每一只不小心重音打翻了水杯的猫那样,满脸纯良和无辜。    “嘶……”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自己发热的下唇,又忙不迭地移开手,目光逐渐变得有些危险。    “……不要生气嘛。”犬井户缔看着他红肿起来,还有些破皮的唇rou,有些心虚地摆了一下尾巴,却不慎又给诸伏景光提了个醒。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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